“本來清者自清,我的私事并不適合擺到臺面上說,但是這一次連累優行被有心之人利用,我不得不站出來發聲。”
凌東言目如炬,字句鏗鏘有力,和顯示屏上正播放著的錄著音破口大罵的凌建福形了鮮明的對比。
網友都不是傻子。
凌東言的過往都被了出來,連帶他為豪門公子,連留學費都出不起,只能去寬進嚴出的德國勤工儉學的新聞都被再次頂上了熱搜。
這下很多本來一開始觀的群眾都看不下去了,紛紛斥責凌建福真是豬狗不如,對待親生兒子跟后爹一樣,甚至還霸占生病老婆的財產,吃絕戶也是獨一份。
更有甚者,當年凌建福風無限的時候,還特意跟姜君眉在京北辦了一場轟全市的婚禮也被拿出來嘲笑。
重婚迎娶小三,凌建福比陳世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時間,凌建福和建福珠寶的底子都被爛了,而優行如何在德國起家,短短幾年時間飛速發展占領歐洲市場后,凌東言又響應國政府的號召,為了國企業家。
是一年來,優行為京北的就業率和GDP就貢獻了不,他敢作敢當,敢敢恨的作風,更是獲得了不好評。
本來是一場五五開的發布會和聲討會,最后生生了凌東言的個人分會。
優行的價在開盤后,生生從低谷被拉高了五個百分點。
“你這個記者是不是優行競爭對手派來的臥底,優行在行業領先,你們嫉妒,天天人家的私生活,結果又沒清楚,滾回去,別來沾邊!”
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里喊了一聲,酒瓶底子差點被臭蛋砸中,話筒都沒來得及收拾,就灰溜溜的跑了。
“謝各位為優行和凌總澄清,大恩不言謝,獎還在繼續,只是凌總特許可以加碼,一定不會讓大家空手而歸。”
慕遠也很會抓住機會,以轉發獎的方式大力宣傳公司產品,直接節約了百萬廣告費。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凌東言剛回到總裁辦公室,迎面就被聶行煙撞了個滿懷。
他沒想到會這麼主,全然沒有防備,被大力一撞,連退好幾步,卻也還是把聶行煙牢牢的抱在懷里。
兩人呼吸纏,膛里的心跳都是同頻的。
凌東言的下輕輕抵住的頭頂,細細挲,“別擔心,沒事了,都過去了。”
聶行煙用更大的力氣回抱著他,頭的在他的口,仿佛只有親耳聽見他的心跳,才能找到安全,“你真是瘋了。”
瘋到無可救藥,瘋到再一次當著全世界的面對表白,明明什麼都沒做,卻獨這份厚。
可能是氣氛到這了,聶行煙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做了決定。
決定,把心底一直掩藏的,打算一輩子都不說出來的,親口告訴他。
“凌東言,我有話對你說。”
心跳如擂,耳邊泛起了轟鳴聲,烏拉作響,這是很久沒有再犯過的后癥,只要一張,就會耳鳴。
雙耳會不由自主的咚咚作響,這不是能控制的,之前心理醫生也說過,這種焦慮軀化的表現,要自己學會轉移注意力。
凌東言低下頭,眸瀾轉如浩瀚星海,仿佛一不留神就會跟著沉淪深陷。
看著他這雙含的桃花眼,聶行煙就有點底氣不足。
不看多看,急忙撇到一邊。
“煙煙,你這麼認真地對我說話,會讓我誤會。”他低下頭,在的額頭蜻蜓點水般地吻過。
聶行煙嗯了一聲,不解的看向他,“誤會什麼?”
的眼睛又大又亮,認真問問題的時候,又長又翹的睫像一只羽刷,在他心底最深刷來刷去,刷得人心難耐。
凌東言的結滾了滾,“誤會……你有什麼天大的瞞著我。”
這本來是個玩笑話,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卻好巧不巧,正好就說中了的心事。
聶行煙的心都跟著了,呼吸都不由自主的加深了。
不就順著他的玩笑話自問,說出來,他會怎麼想呢?
兩個人還會這麼親無間的相嗎?
現在是告訴他的好時機嗎?
念頭一閃而過,的心在此刻萌生了退意。
萬一,把那件事告訴他,讓他誤會了怎麼辦呢?
是想得太簡單了。
低頭不語,只有時而閃的翹睫泄了真正的思緒。
凌東言也不著急,他和煙煙兩個人心已經越來越靠近了,有什麼事,想好了自然會告訴他。
恰好此時慕遠又過來凌東言過去,說還有點細節需要商討,凌東言當下也覺得聶行煙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敦促了要按時喝糖水后,便跟著慕遠過去了。
聶行煙在總裁辦公室等凌東言的功夫,邵真真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的邵真真就咋咋呼呼的,“煙煙,你真牛啊,被千億總裁當眾表白的滋味怎麼樣?”
聶行煙用指尖刮了刮眉,語氣有些無奈,“說實話,不怎麼樣。”
“原本我只打算以普通人的份跟你們相,可是,現在不行了,有偶像包袱了……噗……”話說到這里,自己先繃不住樂了。
邵真真呸了一聲,“茍富貴,勿相忘,你現在可比我有錢多了,等我空閑了,也要蹭吃蹭喝你幾天。”
“隨時歡迎你來,我還怕你吃窮我?”
姐倆科打諢鬧了一會兒后,邵真真沉默了幾秒,問出了正題,“眼瞅著你倆要圓滿了,你可還記得維多利亞港邊的小Leo?”
說到這個,聶行煙的笑容也漸漸淡了下去,“你還真別說,剛才,我差點就告訴他了。”
邵真真直接蹦了起來,“那你最后說沒說?”
聶行煙吐出一口長氣,看著玻璃門后面忙碌著的凌東言,聲音聽著悶悶的,“沒有,真真,老實說,我現在有點害怕。”
“害怕什麼?害怕凌東言跟你搶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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