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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對象竟是我大學教授》 第1卷 第83章 這又是撩我的新招數?

商扶硯低頭掃了一眼,對上宋熹的視線,“看起來有點像你。”

“這就是我呀,如假包換的我。”

宋熹像是回憶起往事,敘述大一上學期發生的小曲。

原來那天是剛洗完頭發,因為跟室友發生了矛盾,所以才想著下樓吹吹風,暗自冷靜。

男人順著話問:“你跟室友之間發生了什麼?”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那個室友剛好在睡覺,聽不得噪音,不準我用吹風機。說我三天兩頭的洗,早晚會變頭強。”

宋熹說出這番話時,臉上始終掛著笑。

可見,這件事并未對特別大的困擾。

看得開,拿得起,放得下。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小姑娘。

就在男人如此想著時,宋熹的聲音傳他耳中,“你頭發看起來很茂盛的樣子,跟其他教授比起來,真算得上優秀了。”

這時,男人略帶危險的眸落在的臉上。

出食指,輕輕地按,“小宋老師,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呀,夸你搞學研究,又經歷風吹日曬的,卻沒有禿頭。”

商扶硯:“……”

此時,他真是被眼前人給氣笑了。

男人有兩樣不能質疑:錢包與腰。

腎主骨生髓,開竅于耳,其華在發。

因此,腎臟的功能狀態,直接影響到頭發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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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禿頭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

宋熹卻像什麼都不知道般的,上前撥弄他的黑發,由衷說道:“我怎麼覺……你頭發比我的還要多呢?”

男人握住不安分的手,放到前,沒有回答的話,反問道:“這又是我的新招數?”

“難道我不能你嘛?”

“能。我給你……”

一瞬間,聲音被吞噬。

西下時,兩人擁抱在一起,溫而又熾熱。

他們在海島上度過了愉快的七天六夜,回國途中,宋熹已經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在男人眼皮子底下,瘋狂的碼著激/文字。

偶爾,男人會看上一眼,所描繪出來的畫面,可謂是神還原。

與那天晚上發生的,簡直一模一樣。

可見,藝來源于生活,并不完全僅靠著想象。

-

他們到了瀾城,桉第一時間就派人去接了。兩家父母也會聚在一起,為兩個年輕人接風洗塵。

保姆車后排座上,宋熹疲憊的歪躺在男人上。覺坐飛機真的好累,全上下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事實上,也并不只是坐飛機的原因。

男人替著后腰,力道適中,“這樣會不會舒服點?”

“嗯。你繼續。”

此時,司機往后視鏡瞄了眼,同時松了一口氣,顯然是自己在剛才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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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嘛,總的兒子和兒媳,怎麼可能會在外面做出格的事。

接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酒店。

宋熹迅速恢復好表,一副斗志昂揚的模樣。

男人看見了,無聲的扯了扯角,“四喜,你不用這樣,做自己就好。”

“那怎麼能行?會讓長輩們擔心的。”

商扶硯也不再勸,攬住纖細腰肢,到了包廂。

剛到里面,桉就熱的給了宋熹一個擁抱,“我兒媳回來了,這次玩得怎麼樣,高不高興?”

“阿姨,好的。我很喜歡那里的風土人,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

說這話時,宋熹不由的瞧了男人一眼。

邊眼鏡下的眸子里有笑意,他大概能聽懂四喜說的是什麼意思,恐怕有一埋怨在這里面。

宋熹又走到自家媽媽跟前,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宋韻心中是欣的,“幾天不見,你皮反倒是變好了,可見那里的氣候養人。”

“空氣確實好,環境也很。”

宋韻笑了下,其實自進門起,宋韻就開始打量兒了。沒胖,氣非常的好,白皙中著緋潤。

婿照顧著,宋韻基本上是放心的。卻也擔心年輕人在一起,難免沒個輕重。

宋韻是過來人,不難看穿年輕人那檔子事,只不過都是看穿不說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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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地里,宋韻難免還是要提點兒幾句。

畢竟,有些話是不方便跟婿說的。

人到齊了之后,桉就讓侍應生開始走菜。端上來的大多都是兩個年輕人吃的,可見其用心程度。

也許在父母眼中,兒年紀再大,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不管何時何地,他們都想把最好的那份,留給晚輩。

用餐時,兩家長輩確定好了結婚的日期。

對于這點,商扶硯和宋熹都沒有任何異議,他們聽從長輩們的安排。

據說,桉是花了重金,請寺廟的得道高僧給兩人合的八字,確定出了幾個適宜結婚的黃道吉日。

兩家父母坐在一起商量之后,才一致同意定在十月份。

從時間安排上來說足夠,兩家會把婚禮辦得漂漂亮亮。讓這場婚禮為日后,兩人好的回憶。

宋熹不心這些,不管是婚禮隆重還是簡單,都喜歡。已經確定好了跟共度一生的人,就不會在乎其他。

這時,侍應生端著一款潔白的慕斯蛋糕,擺到宋熹跟前。

旁邊是一支紅玫瑰,需要用氮把它冷凍,再讓客人拍碎落在蛋糕上面。

宋熹是知道這道甜品的,卻是頭一次吃。

侍應生已經將玫瑰果醬灑在了蛋糕上面,將冷凍好的玫瑰花在蛋糕上面繞圈,口中說著吉利的話。

在眾人目注視當中,宋熹出手拍向玫瑰花。

一拍喜從天降,鴻運當頭。

二拍事事順意,無憂也無愁。

三拍幸福滿,多福又多壽。

玫瑰飄落,馥郁芬芳,明艷人。香醇的慕斯蛋糕,甜而不膩,口齒留香。

男人卻注意到宋熹的手心有一點點泛紅,他拉起的手,低聲詢問:“疼麼?”

宋熹搖頭,“不疼。”

這一幕自然沒有逃過在座的眼睛,他們也只裝作看不到。誰都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但商扶硯確實要更細心些。

晚餐過后,六人分兩輛車離開了。

宋韻開著黑沃爾沃,兒則坐在副駕駛上。后排上的宋建國卻在呼呼大睡,不用問也知道又喝高了。

宋熹笑著調侃:“我爸酒量不行,還喝那麼多,回去又要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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