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厚臉皮呀,你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柳思毫不顧及臉面,指著蔣母破口大罵。
有些話喬意不方便說出口,可沒那個顧忌。
“我們喬總了那麼重的傷,你們家人沒來看過一次就算了。”
“現在還好意思空口白牙的求原諒,還說自己是誠心道歉,簡直可笑。”
想要求原諒,就得先把求原諒的態度擺出來呀。
蔣母一不說補償,二不說照顧,只是一句口頭道歉,就想抹平對喬意的一切傷害,怎麼可能?
蔣母臉皮一紅,也覺得有些愧。
但為了蔣父沒辦法了,豁出去了。
咬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喬小姐,我知道我沒臉求你原諒,可我丈夫他的年紀真的很大,吃不消看守所的苦。”
“求求你就當是做好人好事,救救我丈夫吧。”
柳思呸了一聲,簡直是不要臉。
“喬總,你可別聽他的話。”
喬意擺了擺手,面上著一抹淡定。
雖然失憶了,但也不會任人擺布。
“士,對不起,我恐怕幫不了你。”
“是你的丈夫犯錯在先,你要救他,應該去找律師。”
對眼前這個素未謀面的人沒有半點好。
因此喬意自然也不可能因為的幾句話而心,放過想要謀害自己的兇手。
“不,不行。”
蔣母立刻出聲。
沒想到自己等了這麼久,只等來了這個答案。
“喬意,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眼里滿是恨意。
“我都已經這樣低三下四的求你了,你怎麼就不能高抬貴手?”
“你們有錢人都是一個樣。”
喬意沉默不語,眼看著又要鬧起來了。
擺了擺手:“既然如此,那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保安,還愣著干什麼?”
有了喬意的吩咐,保安也不得不手。
“士,對不住了。”
他們先道了一句歉,然后拖著蔣母就離開了喬意的辦公室。
期間無論蔣母怎麼哭喊和吵鬧,他們都無于衷。
柳思見狀,對著喬意比了一個大拇指。
“喬總,我太佩服你了。”
“我還以為你會心呢,沒想到你做事這麼果絕。”
果然就算喬意失憶了,也是自己心中那個做事從不拖泥帶水的喬總。
喬意角微勾:“我從來不會對我討厭的人心。”
另一邊,蔣母一路被保安拖著,拉到了公司的門口。
“對不起了,我們喬總吩咐了,以后不允許你進公司。”
蔣母呆呆的站在原地,滿的狼狽。
就這樣毫無臉面的被趕了出來。
“不行,我要見喬意,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一個激靈,還想要沖進公司里。
但卻被收到消息趕來的蔣曉雪一把拉住的胳膊。
沒想到母親趁著自己一個不注意,竟然來到了喬意這里。
“媽,你能不能消停一些,別鬧了?”
蔣曉雪著周圍人投過來若有若無的視線,覺臉上有些掛不住。
蔣母一臉的委屈,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蔣曉雪不愿意幫忙,自己來求喬意有什麼不對?
“曉雪,我這也是為了幫你爸。”
“一想到你爸還在苦,我就心里難。”
拍著自己的口,一副痛苦的表。
蔣曉雪冷哼一聲:“所以你就跑到這里來讓我丟臉是嗎?”
厲聲呵斥著蔣母。
“走,我們趕回去,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你再也不許來找喬意。”
不能讓蔣母再給自己惹事了。
要不然恐怕沒辦法和陸景川代。
蔣母有些遲疑,還不想離開。
可蔣曉雪卻不允許留下,十分強勢的拽著走。
另一邊,陸凜節正理著手頭上的工作。
助理急匆匆的趕來,臉上帶著一幸災樂禍。
“陸總,您之前不是讓我一直盯著陸董那邊的向嗎?”
“陸董他又按捺不住了,這些都是證據。”
他也沒想到明明上次陸震才轉移了不資產,這麼快就又開始的挪用公款了。
有這些證據在手,陸總就可以直接對陸震手了。
陸凜節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放下手頭上的筆。
隨意翻看了一些證據,他忍不住冷笑一聲。
陸震的狐貍尾終于藏不住了。
“既然已經有證據了,那還不快把我的好叔叔進來?”
他冷哼一聲,他倒要看看陸震如何解釋這些。
陸震一臉不滿的走進陸凜節的辦公室。
他打心底里瞧不起這個侄子。
“陸總,我手頭還一大堆工作沒完呢,你我是做什麼?”
陸震面對陸凜節毫無恭敬之,反而態度十分傲慢,仿佛他才是陸氏集團的掌權者。
陸凜節嗤笑一聲,懶得爭口舌之利。
他直接將證據甩到陸震的臉上。
“二叔,我你來是希你給我解釋一下這些是什麼?”
“如果你解釋不清楚,那我只能請你跟陸景川兩個人一起滾出陸氏。”
助理在一旁聽的心澎湃,不愧是自己的陸總,果然給力。
陸震愣了一下,隨即便是惱怒。
陸凜節竟然敢這樣對自己,他咬牙切齒。
但等他翻開面前的證據,心里只剩下一片惶然。
這些東西怎麼會落到陸凜節的手里?
真是該死,原來自己早就在陸凜節面前暴了。
可現在自己只能抵死不認。
“陸總,你這些是從哪里來的?我怎麼什麼都不知。”
“我覺得這都是污蔑,這些證據也是偽造的。”
陸震一臉堅定的拒絕承認罪行。
陸凜節輕挑眉頭,他也不指著陸震能這麼痛快的認下來。
“別急呀,二叔,我還請來了財務。”
“你們兩人對峙吧。”
財務姍姍來遲,看到眼前的況,不由的了一把冷汗。
聽到陸凜節的命令之后,他更是害怕。
他做賊心虛的,了一眼后的陸震,不由張的咽了咽口水。
“陸總,我已經看過了,這上面的財務報表都是子虛烏有。”
“不知是誰拿這種弄虛作假的東西來糊弄您?”
說到這里,財務底氣好像是足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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