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的事解決,陶阮又在京北待了幾天,之後便再次啟程,外出采風。
時間臨近春節,希能在過年前,完舉辦畫展需要的作品。
機場。
周妄京攏了攏陶阮脖子上的圍巾,叮囑,“落地後記得給我打電話,無論去哪兒都必須帶上保鏢,采風盡量選安全的地方,天氣不好不要出門……”
男人不厭其煩地說了一堆,簡直比季母還能嘮叨,陶阮忍不住握住他的手,“你剛剛已經說過一遍了,我都記住了。”
“放心,我保證上次爬山被困的況不會再發生,一定好好保護自己!”
周妄京盯著,幾秒後將人擁懷中,抱住,“等這邊的工作理完,我就飛過去看你,乖乖等我。”
“好。”陶阮抬手回抱他,與周妄京在人來人往的候機大廳靜靜相擁。
半個小時後,一架飛往城的飛機緩緩升空。
直至徹底看不見,周妄京才開門上車,淡聲說:“回公司。”
……
陶阮不在京北的日子,周妄京平均每隔三到四天就要去看一次。
每次他都來去匆匆,基本隻待一晚,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離開。
陶阮不忍心看他這麽折騰,勸他十天半個月,或者一個星期來一趟便好。
可周妄京非但不聽,還回回都鬧上熱搜,把單人士狠狠了一番,嫉妒得網友們眼睛都要紅了。
【周總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我就不信有哪家記者敢這麽不要命,天天跟蹤周氏集團總裁,事無巨細地曝他的進度!】
【請問周氏集團的神補在哪兒領?周總這樣每隔幾天就蹦出來秀恩,有考慮過我們單狗的嗎?】
【你都是狗了,為什麽要考慮你的?】
【臥槽,樓上攻擊力好強,小跟抹了毒似的】
【嗚嗚嗚太子爺他真的超!你們懂什麽,太子爺這不是為了秀恩,還是威懾潛在敵的一種手段!阮阮長得那麽漂亮,又離京北那麽遠,萬一有人想追,太子爺不能及時趕過去怎麽辦?隻要熱搜上的勤,全世界都知道他倆是一對,看中阮阮的人總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
【淦!有道理啊!!大師我悟了!】
熱搜一波又一波,陶阮和周妄京了熱度榜上的常客,網友們討論的熱卻毫不減。
隨意翻了翻評論區,退出微博界麵,看到季淮發來的消息,照舊沒有理會,重新拿起畫筆接著畫畫。
日子就這樣在熱鬧又平凡的幸福中悄然流逝,一晃兩個多月過去,日曆上的時間不知不覺臨近新年。
酒店套房,最後一幅畫落筆完,陶阮把東西收好,周妄京的電話恰好打來。
“我還有一分鍾到酒店,要不要下來接我?”
陶阮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聲音雀躍,“好,我現在就下樓。”
掛斷電話穿好外套,換鞋走出房間。
從電梯裏出來時,一道頎長的影正巧迎麵而來。
原本的快走變小跑,陶阮一頭紮進男人懷中,抱住的溫度還帶著夜間未散去的涼氣。
“這麽迫不及待見我?”周妄京撈住陶阮,手臂箍在腰間,語氣調侃,“原來這就是某人昨晚說的,不想我。”
陶阮原計劃明天回京北,想著沒必要讓周妄京再跑一趟,就撒謊說不想他,誰想到底沒攔住,這人還是來了。
時間太晚,酒店大堂沒什麽人,放縱自己抱著對方不撒手,語調綿氣,“我又突然想了,不行嗎?”
“行,”周妄京眉梢一揚,十足寵溺,“你什麽時候想都行。”
二人回到房間,落地窗外忽然升起一簇簇煙花,在半空中接連炸開,映亮漆黑的夜幕。
周妄京從陶阮後擁住,低聲說:“我給你準備了一份新年禮。”
“在哪兒?”陶阮回頭,眸子亮晶晶的。
周妄京湊近親了親,笑意懶散,“東西有些大,帶不過來,等回去再給你看。”
兩人在一起這麽久,周妄京給陶阮送過不東西,有時是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有時是拍賣會上拍下的藏品首飾。
但每一次,他都是直接把東西送來,從不提前打招呼。
這次突然這麽鄭重其事,陶阮不由心生好奇。
“是什麽?”
周妄京垂首,吻額頭、眼睛,薄沿著細的臉頰到脖頸,緩慢廝磨,“保。”
男人嗓音磁沉,著幾分勾人,陶阮心頭發,愈發迫切地想要知道。
然而沒等開口再問,便倏然被堵住,纏綿激烈的吻侵襲而來。
陶阮漸漸呼吸不暢,腦子開始發暈,在被周妄京高大的軀在落地窗上後,徹底忘記了剛剛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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