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快看新聞!霍裴硯去搶婚了,回來的路上還出了車禍,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盛潯接到閨電話的時候剛到婚紗店,服務員手里正捧著一席潔白無瑕的婚紗給看,這件婚紗是提前好幾個月就訂好的。
明天就是和霍裴硯的訂婚宴了,一下班就趕過來試婚紗了。
打開微博,霍裴硯搶婚的新聞占據了微博的半壁江山,正在大肆報道霍家獨孫天化日之下搶婚。
#據悉,搶婚對象是霍公子年時不得已的白月。
婚紗店絢麗的燈此時變得十分刺眼,盛潯眼睛有些酸疼。
自從霍裴硯答應了他們的婚事以后,霍裴硯表現得都很正常,對很上心,對他們即將訂婚的事宜也很事無巨細,完全一副準老公的模樣。
沒想到蘇瑾一結婚,他就原形畢了,更是愿意冒著天下大不韙去搶婚。
“寶,你還在聽嗎?你沒事吧?明天就是你們的訂婚宴了,他還敢去搶婚,就說明一點都沒有把你放在心里,要我說,這個訂婚宴還是取消的好。”閨氣憤不已。
手機再次傳來震,盛潯回神,語氣有些低:“先不和你說了,又進來一個電話。”
掛了的電話,盛潯接起霍裴硯書打來的電話,那邊語氣急切:“盛小姐,先生出車禍了,您趕快來趟醫院吧。”
服務員見打完電話說:“小姐,您今天有事的話這婚紗我先給您留著,您哪天有時間再過來試也行。”
盛潯最后看了一眼心心念念的婚紗一眼:“不用了。”
從一開始知道霍裴硯去搶婚了,就知道,這婚紗也許再也不會用上了!
一進醫院,盛潯就看到頭上裹著紗布的霍裴硯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邊挨著一潔白婚紗的蘇瑾。
蘇瑾以前是盛家保姆的孩子,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只有蘇瑾功地走進了霍裴硯的心,尤其那年雪山事故后,霍裴硯更是對蘇瑾深種。
霍裴硯自己上還全是傷,此時全然不顧,一個勁地對著蘇瑾問東問西,生怕蘇瑾有個三長兩短。
盛潯看得晃神,他對自己也溫的,但是那種溫著疏離和禮貌,無論盛潯怎麼靠近都覺得他們之間隔著一段距離。
霍裴硯一轉就看到了發呆的盛潯,似乎松了一口氣:“你終于來了,我的車被追尾了,趕先送阿瑾回家吧。”
盛潯使勁平復著緒,深呼吸一口氣上前:“你不解釋一下嗎?”
霍裴硯先是看了一眼蘇瑾的方向,才說:“阿瑾要嫁的那戶姓程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嫁過去跟羊虎口沒什麼區別,事出急我就先趕過去了。”
在和霍裴硯的訂婚事宜進行順利的時候,幾天前蘇瑾忽然自作主張和程家訂了婚,并且把訂婚日期就定在了他們的前一天。
盛潯神有些木然,的語氣努力保持著平靜:“那你過去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明天我們就要訂婚了。”
霍裴硯神不太自在:“小潯,事出急,我知道你能理解的,何況阿瑾不是外人,是你姐姐,替你過了那麼多年苦日子,你要知道恩的,現在好不容易恢復份,了名副其實的盛家小姐,我相信你和我一樣,一定都不舍得眼睜睜地看見跳火坑。”
自從和蘇瑾真假千金的份被曝出來以后,邊所有親近人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盛潯,蘇瑾才是名正言順的盛家小姐,你才是保姆的兒,替你過了那麼多年苦日子,你要學會恩。
盛潯快要被這份“恩”得不過氣來了,揚起一抹僵的笑:“所以你是在替我還恩?”
相識多年,在霍裴硯的印象里,盛潯向來都是很聽話的,自己說什麼都會乖乖去做,今天一直在反問,還是當著蘇瑾的面子,這讓他有些不悅。
再加上一直掛念著蘇瑾的況,語氣不由加重:“阿瑾了驚嚇,況很不好,我非要這個時候和你解釋這些嗎?”
話出口他覺得欠妥,忽然想到了什麼,表有些微妙:“你是不是剛從婚紗店趕過來,這事怪我,我給忙忘了……要不然我們明天早點趕過去試禮服,然后直接到會場……”
盛潯目落在了他英的眉眼上,心里就好像破了一個大,嗖嗖地往進灌冷風。
“咳咳咳……阿硯……”長椅上傳來蘇瑾虛弱的說話聲:“阿硯,不要麻煩小潯了,我自己能回去的。”
一臉蒼白,說話都有氣無力,一副隨時能暈過去的樣子。
霍裴硯走過去把摟得更了,看向盛潯:“小潯,阿瑾不能再耽擱了,我先送阿瑾回去了。”
他將蘇瑾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地方狹小,盛潯腳步往旁邊挪了兩下,給他們讓開了路。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盛潯孤零零的站在原地,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聽到了自己心底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出了醫院,天已然下起了大雨,的車被霍裴硯開走去送蘇瑾了。
走到路口攔車,忽然一輛黑的面包車停在的面前,車上下來幾個面孔不善的男人。
“霍裴硯呢?”
“你們是誰?”盛潯升起了警惕心。
“霍裴硯那孫子敢去搶我們程爺的媳婦,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你說我們是誰?你就是他未婚妻吧,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那正好,他的債你來還。”
盛潯覺得大事不妙,手機剛拿出來想報警就被人一把搶過:“賤人,還敢報警,看我怎麼收拾你。”
強行鎮定:“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不該找我。”
話音落,用手里的包狠狠地砸向了為首的男人,然后拔就跑。
盛潯邊跑邊朝著過路的車招手,想尋求幫助。
雨又大又急,沒有一輛車停下來。
路上有很多積水,一時不察,整個人重重地摔了進了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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