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柏庭擁住，在耳邊沉聲保證：“秦綿，我不會讓你失的。”

京港很下雪，那天卻飄起了雪花。

寒冬雪夜里的游樂場，浪漫得像話里的夢。

兩人出了游樂場，陶柏庭去便利店買了兩瓶水，接著開車回家。

路上，陶柏庭突然出右手，覆在秦綿的上。

秦綿連忙捂住：“你干嘛？”

陶柏庭沒說話，把車停下，霸道又強地吻了上去。

他不知足，逐漸往下。

秦綿化了，但理智尚存，按住他的頭。

“你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啞而慵懶：“在這里。”

“我們，沒，沒有那個……”

“買水的時候買了。”

……

秦綿這才發現，這路不是回家的路，并且很郊區。

完事后，陶柏庭好奇問：“滿意嗎？”

秦綿累得不想，喃喃問道：“你說的不會讓我失，該不會指這個吧？”

“當然也包括這個。”

秦綿好想打他。

***

董彥輝的事，突破口在于東西來源。

董彥輝住的酒店是馮家的，監控卻無故失蹤。

凌璟讓陶柏庭跟自己去一趟安城，見見馮家人，陶柏庭和秦綿說了一聲，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馮景祥聽說凌璟來了，親自去機場迎接，他再三跟凌璟解釋，自己真的不知道這一切。

可事發生在他家酒店，人也是他家賭場的，這誰能信？

凌璟嗤笑：“那為什麼要瞞董彥輝的檢測報告？”

馮景祥心里直冒冷汗，這一看就是自己賭場出的岔子，自然就想息事寧人，誰知道凌璟還有本事把報告弄出去，甚至還親自來理。

“這……凌先生，我保證，一定給你們一個代！”

馮景祥的小心思凌璟不是猜不到，再者，這人的確不像是撒謊。

酒店，凌璟把見面況告訴陶柏庭。

“我不認為他會為了聯姻和項目，把DP甩出來，這風險太大。”

陶柏庭問：“那個人呢？依舊不肯改口？”

凌璟無奈搖頭。

陶柏庭給江原打了電話：“去查下那個人的背景。”

***

晚上，秦綿從劇院回到家，看著偌大的客廳，孤獨在心底不斷被放大。

想煮點云吞吃，想起來前天吃完了，便去‘星華冰室’店里吃。

家里的云吞不間斷，陶柏庭時不時從‘星華’買新的回來，他本是說今天去買的，但臨時去了安城。

時間比較晚了，店里人不多，秦綿坐在店里安靜吃著。

這時，老板從外面回到店里，見到秦綿，過來跟打招呼。

“小姑娘，你好久沒來了！”

秦綿笑著點頭：“是啊，最近比較忙。”

“對了，那個經常和你一起吃飯的陶教授，好像結婚了呀！”

秦綿微詫：“是嘛？他跟你說了？”

“說了，他還親自來給他老婆包云吞！”

秦綿瞪大雙眸。

“你不知道啊？哎呦，他差不多一周就要來一回，說他老婆就喜歡吃我們家的云吞！”

“但老婆工作需要，得保持材，每頓飯只肯吃五個，他擔心老婆不好，就跟我們店里訂了大一點的云吞皮，再多包點餡兒，這樣他老婆就能多吃一點。”

“現在啊，這麼心的老公不多見了，陶教授的老婆真是幸福啊……”

老板說說笑笑走進后廚，店里說話聲不斷，秦綿卻只聽見了砰砰的心跳聲。

吃完飯，秦綿回到家，陶柏庭給打電話，把今天的見面況說了一遍。

秦綿難免疑，董家也沒什麼仇人，那能會是誰？

第二天，董時沫讓秦綿陪自己去一趟安城。

“凌璟說可以讓我跟我爸見一面，我媽最近不好，就不讓去了。”

“好，我跟學校請兩天假。”

兩人晚上趕到了安城，陶柏庭派人把他們送到了警察局。

警局外，馮書婕待在一輛車里，看著兩人走了進去，給林熙冉打了電話。

“秦綿也來了。”

林熙冉雖驚訝，但想到兩人是好朋友，也在理之中。

馮書婕人逢喜事神爽：“經過這一遭，即便董彥輝被證明清白，董家也會元氣大傷，凌璟爸媽不會看得上董時沫的！”

豪門多恩怨，只是馮景祥的眾多子中的一個，出路都得自己掙。

林熙冉：“那你可心想事了。”

馮書婕笑了，又話里有話：“熙冉，你好厲害呀，居然這東西都能搞到！”

林熙冉聲音平淡：“這東西在國外不稀奇，放心，我的人都嚴實，不會牽連到你的。”

“哎呦你說什麼呢？咱們姐妹還這麼客氣！不過，要是我爸懷疑到我頭上，我可怎麼辦？”

“陶柏庭要是有能力救董彥輝，那必定要暴份，他如果跟陶家有關，那你爸正好借著幫董彥輝證明清白的機會，搭上陶家這條線，你爸謝你都來不及，要是沒關系，那你死不承認就好了，他們沒證據。”

“嘖嘖嘖，還是你聰明！”

林熙冉掛了電話，發了一條手機短信。

【秦綿去了安城。】

【我知道了。】

【我幫你做了這麼多，我要的東西是不是可以給我了？】

十分鐘后，林熙冉的郵箱里收到幾張照片。

輕輕一笑，要是徐斯遠看到這些，還會把秦綿當神嗎？

***

警察局。

董時沫見父親頭發白了一半，心里要多難有多難，兩人互相安，董時沫保證一定會查清楚。

見面時間只有一個小時，秦綿和董時沫走出警察局時，十幾個記者突然蜂擁而上。

“秦小姐，請問這些照片是你本人嗎？”

秦綿的目落在那些照片上，渾在一瞬間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