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嚴波的錄音資料在網上掀起軒然大波,原來豪門這麼多手段,這是要玩死普通人嗎?
整件事一下子反轉,秦家在網上被人口誅筆伐,再加上萬盛與之不再合作,價瞬間暴跌。
所幸,陶柏庭提前把秦綿的那份給賣了。
而董時沫和凌璟的料一,兩人父母都知道了,紛紛打電話給孩子確認真實。
凌家父母總算放了一顆心,不用擔心兒子的養老送終問題。
董家父母則是憂心忡忡:“靠譜嗎?你得長點心眼兒,別再又給騙了。”
跟豪門大戶談,需要勇氣,更需要底氣,他們可不賣求榮!
“放心吧,我甩了他,他都不會甩了我!”
董時沫掛了電話,凌璟質問:“你還想甩了我?”
“傻不傻?我這不是為了我爸媽放心嘛!”
董時沫打開手機,刷著最近的新聞,其中就有談嘉尚的道歉聲明。
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陶柏庭威利,談嘉尚道歉認錯,承認兩人是和平分手,不存在第三者足。
董時沫想起來談嘉尚還在治療,問:“他那兒還行嗎?”
凌璟嗤笑:“行不行又有什麼區別?齊雪涵料了,也就十來分鐘的事兒。”
董時沫笑得意味深長:“你別說別人,萬一你還不如他呢?”
“那你試試?”
“切~我有必要拿自己給你試嗎?”
董時沫盯著他的手看:“要不你先打個樣,我覺得可以我們再繼續,你要是不行那就算了,我可不能搭上我后半輩子的幸福。”
凌璟被激得炸了,來了一個又兇又狠的吻。
董時沫非要他證明,行吧……
凌璟這輩子沒干過這麼丟臉的事,這尼瑪也是倒了霉了。
董時沫也不曾想,有朝一日能看到這茬。
第一眼,董時沫心暗道,看著還行。
幾分鐘后。
凌璟到底是男人,漸佳境,聲并茂。
董時沫是個人,辣眼睛!
要不是看他長得帥……
就在準備走的時候,凌璟拉過的右手。
……
晚上,凌璟摟著董時沫,吻得纏綿悱惻,使出渾解數,攻克董時沫的心理防線。
臨門一腳之際——
董時沫:“我家沒有。”
凌璟:“我自帶了。”
***
秦綿自打進了劇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導演生怕再出岔子,調整了拍攝流程,把全劇舞蹈片段集中在一起,只愿早日送走大佛。
秦綿在北城待了兩個多月,工作徹底結束。
時值五月,陶柏庭帶秦綿在北城玩了幾天,回京港前,兩人去找了院長。
秦綿想要幾張李沅芷從前的照片,院長這些天一直在找。
只是照片年代久遠,很多都已花白不能看。
其中有一張引起陶柏庭的注意,一個年輕男人蹲在地上,和五六歲左右的李沅芷說話。
院長回憶道:“那是一場全市孤兒的問活,那個人好像也是個領導,但我們也不知道是誰,他當時跟沅芷說了好多話。”
“哦,對了,沅芷的名字還是他起的!”
秦綿詫異,陶柏庭說:“‘沅有芷兮澧有蘭’,這是屈原的詩。”
院長腆笑:“我們哪里會取這種名字?那時候沅芷是孤兒院里最小的孩子,我們就‘小小’,這個領導聽說了,就給了這個名字,說沅芷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希沅芷能早日找到父母。”
路上,陶柏庭著照片上的年輕男人,對秦綿說。
“如果我沒認錯,這是喬鶴年年輕的時候。”
秦綿驚訝:“天哪?原來喬爺爺年輕的時候這麼帥?”
陶柏庭笑容復雜,看向窗外。
兩人接著去拜訪傅家,從棲霞山莊回來,陶柏康在家里等他們。
陶柏庭問:“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說一聲?”
陶柏康回:“早上到的,臨時有點事,就沒跟你們說。”
他似乎心不好,直接走進一間客房,秦綿想到那屋里的床還沒有鋪,就拿了一套新的床單過去。
陶柏康正坐在沙發上,手里有一頂帽子。
“大嫂~”陶柏康笑著打招呼,臉上飛速閃過害。
秦綿沒有問,直接鋪床,臨走時,陶柏康突然住。
“大嫂,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秦綿坐到椅子上:“你說。”
陶柏康吞吞吐吐問:“你喜歡大哥嗎?”
秦綿笑著回:“當然喜歡。”
“那如果,董時沫也喜歡大哥,你會怎麼做?”
秦綿詫異,看了眼帽子:“你和你的朋友喜歡上同一個生了?”
陶柏康低下頭:“好像是的。”
“那喜歡你嗎?”
“不知道我的存在。”
秦綿驚訝。
他低聲苦笑道:“我已經決定放棄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顆鉆,是他在非洲挖到的那顆。
“等他們結婚的時候,我就用這顆鉆石,做一頂王冠送給。”
秦綿問:“你怎麼知道他們會結婚?”
陶柏康說:“因為不會遇到,比我朋友更喜歡的人了,就好像你也不會遇到,比大哥更喜歡你的人了。”
回到臥室,秦綿把這話告訴陶柏庭,對方的臉上難得生出驕傲。
“弟弟就是弟弟,知道隨時幫他哥說話。”
秦綿嗔:“看給你嘚瑟的。”
陶柏庭眉梢微揚:“難道不是嗎?”
秦綿笑著垂下臉,確實是的,不會遇到第二個陶柏庭了。
陶柏庭湊過來吻,秦綿五指進他的頭發,著他的吻。
突然問:“最近怎麼不弄豆漿了?”
陶柏庭頓了頓:“明早給你榨。”
秦綿彎下:“只有早上有?我覺得做宵夜也不錯。”
陶柏庭抬起臉,坐直了子,墨黑的眸里泛起漣漪,暗波洶涌。
“真這麼想喝?”
秦綿盯著他的:“你剛剛都喝了,我為什麼不能?”
陶柏庭眼皮微,雙拳暗暗收。
秦綿若無其事道:“聽說可以容。”
“唔——”
陶柏庭狠狠吻住,五指攥的頭發。
“丫頭,開始了,結束就是我說了算。”
秦綿笑著天了天下:“好。”
第二天一早,秦綿和陶柏庭回京港,一同回去的還有凌璟,董時沫的戲沒拍完,繼續留在北城。
凌璟昨天得了一瓶好酒,飛機上,要跟兩人共。
陶柏庭說:“我喝,就不喝了。”
凌璟:“嫂子怎麼了?”
陶柏庭:“嗓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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