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父親想通過,引家族的人上鉤,到時候一舉拿下他們柯家。”
“傅廷琛……”
“嗯?怎麼?”
“沒事,就是想一下你。”秦舒念靠著傅廷琛道。
“乖,睡覺吧。”
“嗯。”秦舒念應了聲,緩慢闔上眼睛。
傅廷琛看著秦舒念安靜的睡,眼底掠過寵溺。
翌日,秦舒念醒來,傅廷琛不在。
索著洗漱完畢,門口才響起門被推的聲音。
隨著一香氣也從門外傳了進來,傅廷琛的穿著比平常休閑許多,去掉了平日里的高冷和拒人千里之外,多了幾分煙火氣。
“我去南邊常家店買了你喜歡吃的生煎,你一會兒嘗嘗。”
“嗯。”秦舒念靠坐在床上,失神的雙眼眨了眨,“小老頭昨天和我說,如果順利的話,我的眼睛下個月就能恢復正常。”
“嗯。”
傅廷琛把吃的遞給秦舒念,對道:“我想好了,你眼睛恢復之后,和季川回齊家吧。”
秦舒念咬了一口生煎,不意外傅廷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怎麼了,是因為孟家和霍家的事,你想把我推出這個是非之地?”
……
久久沒聽到傅廷琛說話,秦舒念明白自己說中傅廷琛心里的想法。
淡淡道:“你以為我逃到國外,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傅廷琛道:“起碼柯家現在勢力大不如從前,你留在國外,會比國更安全一些。”
“我不要東躲西藏,反正不管在哪里,他們的目標都在我上,躲是永遠躲不掉的。”
秦舒念道:“我知道你做的一切考慮,都是為了我,但我不想躲躲藏藏做人。”
“更何況就算是沒了孟家,還有其他的人會盯上我。”
比如Leviathan,他現在不知道躲在哪里看戲,像一條毒蛇一樣隨時準備對發攻擊,一味地躲藏也全然沒有意義。
而且,也不必躲躲藏藏。
秦舒念頓了頓,繼續道:“我想要明正大地站在下,而不是要活在影之下。”
不是菟花,不需要依附于任何一株大樹,有足夠強悍的實力保護自己。
傅廷琛看著秦舒念堅韌的側臉,半晌沒有說話。
片刻后,他笑了起來,“我早想到你會這樣,因為這才是你。”
“什麼?”秦舒念轉頭側耳聽著傅廷琛的聲音。
傅廷琛凝視著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要記得,我會和你一起扛。”
“嗯。”秦舒念勾了勾,之前和傅廷琛鬧下的別扭,在此刻悄然間煙消云散。
孟家被重創之后,消停了好一段時間,鐘老按照秦舒念說的,配制研究出來的藥,也有了效果。
大概一個周之后,鐘老再次帶人檢查過秦舒念的眼睛,已經對源有了很大的反應。
鐘老在秦舒念面前晃了晃手指,“看得清我筆的數字嗎?”
“嗯……”秦舒念微微瞇了下眼睛,眼前像是被蒙了一層紗,能看清廓,這怎麼都看不清楚實際的樣子。
“好像是二?”
鐘老把手里的小手燈關上,“恢復得還不錯,但是視力還有些模糊,再過一個周看看效果。”
秦舒念眨了眨眼睛,“還好,起碼我現在都能看到人的廓了,也不急于一時。”
鐘老頷首,“我今天要回實驗室,你要是愿意可以跟我走,住在實驗室附近,也方便我觀察你眼睛的況。”
“不用了小老頭,我眼睛要是有什麼問題,肯定會立刻打電話告訴你,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能不知道自己什麼況?”
秦舒念笑著道:“您放心吧!我沒問題。”
見秦舒念執意留下,鐘老也不勉強,離開之前叮囑道:“我會讓人每隔兩周來檢查你的況,要是沒有異常,最后一個周就要加大劑量了。”
“好,我知道啦。”
秦舒念送走鐘老,坐上傅廷琛安排好的車去了他的別墅。
剛到別墅外,就被門口的傭人迎進門,帶到傅廷琛特地為準備的房間里。
這里布置簡單,卻極為符合秦舒念的審,剛打開柜,就愣住了。
的服全部都換了新的,整整齊齊掛在那里,尺寸也是合適的。
手拉開屜,只見屜里擺滿了各種漂亮的子,款式都很簡單,卻著一子致。
隨便挑了件藍長,套上拖鞋走到窗戶前。
傅家的景格外優,院子里栽種著綠植,花草繁茂,假山流水,鳥語花香。
雖然在眼睛里看起來好像霧蒙蒙的,但好像為此增添了一份朦朧的。
秦舒念深吸了一口空氣,角揚起了一抹弧度。
叩叩。
敲門聲響起。
秦舒念收斂了表,轉去開門,“還有什麼事?”
“秦小姐,傅總說晚上有宴會,您需要盛裝出席,讓我將選好的禮服給您送過來。”
“知道了,謝謝你。”秦舒念接過傭人遞來的紙袋,轉回到房間里。
傅廷琛給準備的禮服還有飾品,全都價值不菲,都是大牌定制款。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秦舒念坐上司機開的車,向宴會酒店的方向而去。
傅廷琛提前到達,他在酒店門外,姿修長拔,五英俊深邃,引得進酒店的人頻頻側目。
秦舒念到的時候,傅廷琛下了臺階,開門握住的手,將扶了出來,眼神難得地多了幾分溫。
“抱歉,來遲了。”秦舒念解釋道。
傅廷琛牽起秦舒念的手,輕笑道:“沒事,我也剛到。”
他們一起進酒店,秦舒念挽著傅廷琛的胳膊,在眾多名媛千金羨慕嫉妒恨的目中進宴會廳。
這次是秦舒念回國之后,第一次正式參加的宴會。
微微低聲音,被傅廷琛牽著手往宴會的方向去,“今天這宴會,是為了什麼舉行的?”
傅廷琛道:“公司旗下一個項目即將啟,這是慶功宴。”
“不過,這只是表面的。”
傅廷琛挽著秦舒念的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霍氏今晚也會派人前來,開個慶功宴,順便演演戲給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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