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傅齊利,傅老爺子抬起干枯的手搖了搖,“他是永遠不知道悔改的,給了他機會又怎麼樣?”
“一旦公布出去,恐怕會危及傅家在國的口碑。”
傅老爺子笑了笑,仿佛并不在意這件事,“讓我大義滅親,是不是也能扭轉國市場的口碑?”
說完,傅老爺子安秦舒念,“放心吧,傅家的事我來辦,我還沒死呢!不到那些人爬到我頭上來!”
傅老爺子因為做了開顱手,休養了漫長的兩個月才出院。
但是有秦舒念的心護理,還有傅廷琛和龍二的陪同,傅老爺子的恢復不錯。
傅老爺子出院這天,竟然還有點舍不得龍二,“舒念,跟在你邊的這個小伙子還真是有能耐。”
“上次展的那些功夫,還有這兩天陪在我邊周到的樣子,還真舍不得讓你把人帶走。”
龍二站在旁邊了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秦舒念,“傅老爺子,這是在夸我嗎?”
秦舒念笑了出來,“不然呢?”
“嘿嘿。”龍二著腦袋道:“還是老大教得好。”
傅廷琛給老爺子推著椅,眼眸中帶著淺淡的笑意,“爺爺這是嫌棄我照顧得不周到了?”
“哼。”
傅老爺子輕哼一聲,“你天天是忙著圍著工作轉,老頭的我可都是舒念和龍二在照顧。”
“你頂多晚上來看老頭子我一眼,那目的啊還不單純。”
傅老爺子目看向秦舒念,眼神里帶著揶揄,“你倆還不趕結婚,是等著我催你們呢?”
傅廷琛和秦舒念對視一眼,兩人眼神中都藏不住笑意。
“爺爺,您就別催了,等我們事結束之后,我肯定會給舒念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傅老爺子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你最好說到做到,要不然我可要替舒念,敲你這腦袋!”
傅廷琛推著椅,“好,都聽您的。”
因為前段時間壽宴的事,老爺子在醫院躺了幾個月生死未卜,醫院封鎖得很嚴,本進不來。
所以帶他們回傅家老宅這一天,門口記者比平常還要多,看到遠遠駛來的轎車,紛紛站起來涌到傅家別墅的門口!
傅老先生的車停在外面,傭人正在攔截圍觀的記者。
轎車剛穩穩停下,門都還沒打開,所有記者都豎著話筒擁地嚷嚷起來。
“傅總,聽說傅家老先生突發疾病住院,請問這件事是否屬實?”
“傅老先生,聽說您是從樓梯上被人推下來,還是被自家人推下來的,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我們有人蹲到傅齊利被警察從醫院扭送到了警局,這件事是否和傅老先生跌下樓梯的事有關?!”
……
傅廷琛推開車門,一雙冷冽如冰的黑眸掃過眾位記者,語氣森寒至極,明明沒有說話,卻嚇得記者們瞬間噤若寒蟬。
隨后,傅老爺子的椅,被龍二穩穩地從車上推下來。
傅老先生的臉有些慘白,他坐直,對眾位微微頷首,“謝謝各位關心我的健康,我的恢復得不錯,各家請回吧。”
他們這些人哪里會善罷甘休,仍然堵著門口不放。
“傅老爺子,那就請你回答我們一下,您在壽宴上從樓梯摔下來,到底是人為的?還是一時不穩?”
秦舒念上前將傅老爺子擋在后,“這件事警方已經介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還請各位記者朋友,能夠配合警方的工作。”
傅廷琛則繞到了另一邊,護著老爺子的椅,不讓這些人到。
“那你的意思是,傅老爺子從樓梯上跌下來這件事,是人為的了?”
聽到他們不依不饒,秦舒念微微皺了下眉頭,正想說話,傅老爺子卻在旁邊抬了一下手,讓推著椅的龍二停下。
進了傅家的大門,龍二把老爺子扶著往客廳里面走。
“老大,你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我們來收拾。”
秦舒念點了頭正要出去,迎面撞上外面的管家進來。
“姥爺,霍堯庭說要進來見您。”
傅老先生不了解M市的霍家,聽到霍堯庭只是皺了皺眉,“霍家?哪里的霍家。”
“ 爺爺,這件事你不用管,我來理。”
傅廷琛冷聲說完,直接向外走去。
秦舒念也直接跟了上去。
外面的記者走了個干凈,是停著一輛加長的林肯在外面。
看到秦舒念和傅廷琛出來,前面的司機下車,跑過去給后面開了門。
霍堯庭下車之后,朝著傅廷琛站起來,“傅總,原來你也在,真是巧啊。”
傅廷琛冷臉看著他,一點都不客氣,“巧?我覺得不巧。”
“傅總,你怎麼總是對我帶著這麼大的敵意?”
霍堯庭走上前對傅廷琛道:“我是生意人,向來只喜歡談生意,第一次想你這個朋友,沒想到傅總還看不上我。”
“是看不上你。”
傅廷琛的聲音冰冷,“對于你這種在背后捅刀子的險小人,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
聽到他這麼說,霍堯庭突然笑了起來,“傅總這是連裝都不愿意裝了嗎?”
“我覺得事是這樣,你不能拿個人的喜好來否決我們之間的合作。”
“我們都是為了賺錢,不是嗎?”
霍堯庭走上前對傅廷琛道:“我是生意人,向來只喜歡談生意,第一次想你這個朋友,沒想到傅總還看不上我。”
“是看不上你。”
傅廷琛淡漠看著霍堯庭,“既然知道我們現在是為了錢而合作,那霍應該明白,我是絕對不允許任何破壞公平競爭的人,與我們傅氏合作!”
他的態度強至極,沒有毫的轉圜余地,霍堯庭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
霍堯庭頂了頂后槽牙,又重新笑起來,“傅總,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有必要鬧得這麼僵嗎?”
“我今天是來看老爺子的,也不是來鬧事的。”
傅廷琛勾冷冷一笑,“我爺爺不需要你來看,請你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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