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念坐在位置上沒,兔頭面男側過,讓出了后面的路。
景言走進房間,對著秦舒念彎下眼眸笑了笑,“秦姐姐,好久不見了。”
見到面前的這個人,秦舒念意外又不意外。
心中早已有了大概的猜想,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認罷了。
秦舒念面無表地看著景言,“原來是你,原來真的是你。”
景言看著秦舒念沉默了一會兒,微微抬起手對后的人道:“你們都先出去。”
“是。”
兔頭面男看了一眼秦舒念的方向,帶著后的人退了出去。
房門關上以后,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
還是秦舒念先抬眸開口,“所以,你想見我,有必要將我困在這里嗎?”
“景爺是以什麼份來見我的?”
秦舒念挑了挑眉頭道:“夜闌珊背后主人的份?”
景言來到秦舒念面前,年的臉龐郁又俊,“秦姐姐,我自始至終,都沒想過要傷害你。”
“但你也從未打算放過我,對嗎?”秦舒念反問,目犀利,仿佛要看穿眼前人的心思。
景言輕嘆一聲,坐在秦舒念對面,他的語氣平和,卻藏著深意,“我所做的每一步,都有我的理由。包括你在這里的每一天,也是為了保護你。”
秦舒念角浮現出一抹諷刺的笑意:“保護?這種監式的保護,未免太過沉重。”
“沉重嗎?”
景言反問道,他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輕輕搖晃,“也許在你看來是束縛,但于我而言,這是唯一能確保你安全的方式。”
他目看向秦舒念,“秦姐姐,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
門外,走廊的影里,幾個守衛小聲議論著。
“里面那位究竟是什麼來頭?能讓主人回到夜闌珊,就來親自來見。”
“聽說是主人的故人,不過看主人張的樣子,關系可不一般呢。”
正當他們議論得熱火朝天時,一個沉穩的聲音突然,“嚼舌,做好自己的工作!”
虎頭面男經過他們,他嚴厲的目讓幾人立刻閉!
各自散去,繼續執行各自的職責,不敢再討論這件事。
等到那些人都散開之后,傅廷琛的影出現在暗。
房,秦舒念皺起眉頭,“景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現在很清醒!”
景言一步步靠近秦舒念的位置,撐著桌子俯瞰,“我想要得到你!”
他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
“景言!”秦舒念想要站起來,“我看你是瘋了!”
景言抬手按住秦舒念的肩膀,讓坐在椅子上,他一張臉靠近秦舒念,“我是瘋了,為了留住你,我早就瘋了!”
這個時候,秦舒念不想激怒他,沉了一口氣,抬頭看向景言,“所以,在醫院里,你傷也是為了陷害萊昂斯?”
“聰明如你,自然能猜得到。”景言的臉上閃過一抹復雜的笑容,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
“萊昂斯太自信,以為掌握了我的弱點,殊不知我比他想象中更懂得如何布局。”
他頓了頓,語氣變得低沉,“但我從沒想過要他死,只是想讓他遠離你。”
秦舒念冷笑,聲音里滿是諷刺:“遠離我?景言,你以為這樣說我會信嗎?”
“你不對他手,不過是因為你做的這些事,總需要一個人來背鍋。”
“萊昂斯是最有可能繼承家族的人,由他來背鍋最好不是嗎?”
秦舒念盯著景言的眼睛,“你殺了那麼多人,還會不忍心對他下手?”
景言的雙手撐在桌子上,與秦舒念的距離近到幾乎能到對方的呼吸。
他的眸沉沉地盯著秦舒念,“地位對我來說是很重要,姐姐當初救我,難道不也是可憐我,在萊昂斯家族里卑微的地位嗎?”
“我只有往上爬,才會被當做人來看!”
景言抬手想要上秦舒念的臉頰,“我總不能一直躲在你的羽翼下,我想要得到你,就只能做這個家族的主宰!”
秦舒念偏過頭去,躲開景言過來的手,冷冷地看向他,“你就算擁有再高的地位,我也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好。”
景言抬手住秦舒念的下,“秦姐姐,我原本不想你的。”
秦舒念的眸冷了下去,“我原本也是不想手的!”
手上剛有作,外面虎頭面男將門推開,“主人!夜闌珊門外被圍了!”
秦舒念的作瞬間凝固,與景言的對峙被門外突如其來的通報打破!
門外的混仿佛在這一刻侵了這個安靜的空間,使得空氣都變得凝重。
景言的表閃過一錯愕,旋即恢復了鎮定,他緩緩放下住秦舒念下的手,側頭對門外的虎頭面男道:“詳細況。”
虎頭面男面凝重,快速匯報:“是萊昂斯的人,他們封鎖了所有出口,正朝著部近。”
“他們似乎因為您今天來了,正準備強攻。”
秦舒念聞言,冷笑著看向景言,“今天場景,你也算到了嗎?”
景言沒有立即回應,而是站起來,走到窗邊,目穿窗簾的隙,向遠模糊的點。
那里,正是萊昂斯的勢力所在。他的語氣平靜中帶著一無奈:“秦姐姐,你應該知道,我的目的從來不是利用你,不過你猜對了,我猜到我今天來他們會手,我還是來了。”
他轉過頭看向秦舒念,“那是因為,你還在這里。”
秦舒念只覺得好笑,“你這種人的話,能信嗎?”
就在這時,門外的走廊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兔頭面男來到房,“主人,況急,萊昂斯的人進了夜闌珊,控制了最外層的守衛。”
景言的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告訴所有人,給我守住,他要是帶人進來了,你們這些人,一個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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