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都直接‘你大爺’了。”當然傭人說這話的時候十分小心翼翼,可不敢罵。
“那傅爺呢?傅爺那脾氣忍得了?就沒有發火?”
一個個好奇得很。
“咦惹,傅爺都沒有什麽表好不好,由著罵,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咱傅爺脾氣這麽好,要是換做旁人估計早給人舌頭割下來了。”
“哎,什麽脾氣好啊,咱傅爺那是寵著,”這人歎氣說,“我從來沒見過傅爺這樣縱容誰過。”
“唔,也是哈。”
這讓別人真的很難不羨慕,“嗚嗚嗚,又是羨慕唐小姐的一天,什麽時候我也能遇到一個也這樣千般萬般縱容我對我好的人啊?”
“額,洗洗睡吧,夢裏啥都有。”
“……”那人立馬給一個白眼,“嗬,就不能讓人幻想下嗎?”
議論不斷。
餐廳裏這會兒唐小晚也還沒罵完。
但很明顯這會兒孩兒已經沒什麽力氣了聲音小了很多。
“傅臨淵,你到底,解不解開我繩子……我,我已經……”
一口氣一口氣地,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好不?
十分無辜虛弱地將自己小臉擱在了餐桌上,撲著臉看傅臨淵,毫無生氣了已經。
而這會兒,傅臨淵終於用餐完畢,放下碗筷,並起餐巾紙十分矜貴慢條斯理地了自己的角。
“喂!你還要裝聾作啞到什麽時候?!”唐小晚又直起說話。
男人這會兒抬眸,視線悠悠落到上,語調悠然,“想吃飯?”
“昂……昂。”唐小晚後知後覺地點頭。
看著滿桌子山珍海味,都是最吃的東西,唐小晚的口水已經流了好長好長了,而且的肚子從回來開始就咕咕了。
“好,”傅臨淵微微仰首,手指關節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沉思說,“隻要你跟我道歉,並發誓你以後再也不會見林辰,我就讓你吃飯。”
唐小晚:“???”
焯焯焯他又來是吧,還上綱上線是吧。
“不是傅臨淵你有病吧?這件事憑什麽我跟你道歉,明明是你做錯了事打了人好不好?憑什麽我跟你道歉?”
“是,”唐小晚又說,“我知道林辰是對我有意思,但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啊,你又憑什麽不分青紅皂白汙蔑我啊?!”
“行,”這樣的話傅臨淵也知道態度了,“就是說不道歉是吧,也不發誓?”
男人語氣越發淩厲,看著唐小晚。
“我沒錯為什麽要道歉。”
“那你就在這好好待著吧!想吃飯,門兒都沒有!”
“你-”
“劉嫂,”傅臨淵卻已經招呼來了劉嫂,“把這些菜都撤了,的碗筷也撤了,沒我允許不準他吃一粒米飯!”
“啊這,可是爺,”劉嫂一臉為難,“唐小姐還沒有-”
“可是什麽?”傅臨淵嚴肅命令,“讓你撤就撤,不需要吃飯,自己不想吃!”
“是……”
唐小晚:“???”
孩兒大口大口地呼吸氣,真的心肺都要氣炸了,突然鼓起勇氣衝著男人起走出去的背影大吼,“傅臨淵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唐小姐,對不住了,”劉嫂還一臉歉疚,不敢不聽傅臨淵的,“您就-”
“撤吧撤吧,”唐小晚刻意抬高嗓音,“誰稀罕吃他吃過的東西,我嫌髒!我還不想吃呢!”
客廳,傅臨淵聽到這話氣得愣是將手中的水杯生生。
沒有一個傭人敢過來給唐小晚解開麻繩,最後還是唐小晚自己掙紮著解開的,出餐廳上樓之前還衝客廳大吼一聲,“從現在開始,我絕食!就是死也不要吃你一口東西!”
而後上樓轟地將房門重重關上。
沙發上的男人氣得屏息凝神,腦袋都快要炸,雙手搭在沙發扶手連連深呼吸氣才讓自己心勉強平複。
臭丫頭,反了天了!
唐小晚前一秒還說自己要絕食,下一秒回到自己房間就拿出自己藏在櫃子裏的零食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吃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
孩兒邊吃邊哭,手上的薯片都被滴上了眼淚,還一片接一片往自己裏塞 ,企圖用食填補悲憤。
傅臨淵什麽狗男人啊嗚嗚嗚,虧得之前還覺得他溫深,還覺得他好,嗚嗚嗚他好個屁啊,他一點也不好。
不分青紅皂白就汙蔑,還打人,嗚嗚嗚……
嗯?不對。
唐小晚吃著吃著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傅臨淵為什麽突然懷疑突然那麽生氣?他不是應該在公司好好工作嗎?
忽然,孩兒眸一瞥,一下子就瞥見了靠近門口那邊地上有一張什麽東西,陡然想起這東西好像是下午傅臨淵衝進來的時候從他上掉下來的。
孩兒立馬放下薯片撲過去將那東西撿起來,居然是一張照片。
然而唐小晚在看到照片上的畫時候麵大變。
照片上不是和林辰還能是誰?可這怎麽被人拍下來了?還被寄給了傅臨淵?
唐小晚瞬間就明白了什麽,難怪,難怪啊!
能這樣陷害,又能輕而易舉在塞維斯大學拍照片的,除了唐音音還能是誰?
唐音音啊唐音音,你上次還沒被汽車軋死是嗎,留你半條命你還是不想好好活著是嗎?真行啊!
唐小晚明白了所有,起拿起照片就準備出去找傅臨淵跟他解釋。
等等,為什麽要跟他解釋?
他不分青紅皂白汙蔑誒,他不給飯吃誒,還想打誒!傻子嗎還熱臉冷屁上趕著去解釋?
而且,唐小晚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照片,而且這張照片又能代表什麽呢,照片中的沒有毫出格的地方,是他自己沒有辨別力好不好?
哼,想著唐小晚二話不說把照片扔進了垃圾桶裏,才不要著臉去解釋。
孩兒回到地上坐著,快快樂樂地繼續吃起了零食。
幸虧之前藏的零食夠夠吃個幾天的,不然遲早被那個惡魔待折磨而死。
可不是嘛,偌大的臥室整整四個壁櫃,三個壁櫃裏都是唐小晚藏起來的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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