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阮白怎麼聽著有點迷糊,人都要被他搞糊涂了,因為他不想被賴上,所以他才對這麼好,還給頭發的。
這是什麼神邏輯?
顧北執怕被賴上,難道不該是對敬而遠之,置之不理才對麼。
他要知道他現在這樣暖心的舉,才會讓剛剛才過傷,心里防設降到最低的阮白賴上他的。
不懂。
為什麼這老大叔看起來好像有什麼大病似的樣子,人倒是老實的眨了眨眼對他詢問道。
“顧大叔,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阮白像一個孩子似的被顧北執抱在懷里,他邊給拭漉漉的頭發,深邃的視線及毯被凌發將將遮蓋住的小臉蛋,眨著銅陵般的大眼眸,跟個好奇寶寶似的詢問他時。
他邪魅的勾一笑,拭頭發的作未停,黑發在他的舉下變得更凌了,小家伙睜大眼睛的模樣也變得越發的可,他眉眼溫道。
“誰你這小家伙這麼會胡攪蠻纏,那麼會耍無賴,萬一我現在不管你,任由你冒發燒下去,你是不是就有借口說,你是因為住在我家才變這樣的,要我對你負責。
那你不就要待賴定我了?”
阮白無語的皺起秀眉,撅起小道。
“顧大叔,我有你說的那麼不講理麼?”
不過,為什麼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的,現在住家他家,他本來就要對的生命安全負責好吧。
這顧大叔還真是了解的套路的。
阮白都快要被他說的不好意思了。
男人則高挑眉頭,好整以暇的對反問道。
“小家伙,你覺得呢?”
盡管他說的沒錯,也不能真這樣表現出來好吧,難道不要面子的麼?
阮白一臉小傲的揚起腦袋,狡辯道。
“顧大叔,我才沒你說的那樣呢,請你不要隨便誣賴我好嘛,要不然你信不信,我真就賴定你不走了,以后我天天住在你家,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還給你搞破壞讓你變窮人。”
這小家伙還會威脅人,也就代表沒事了。
顧北執勾起角,訕笑一聲道。
“怎麼的,小家伙,你想跟我為一家人?”
既然陸南城主放棄,不要了,那他顧北執不介意把這小家伙給撿回家去跟顧譽煜作伴。
跟他為一家人?
阮白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腦海里忽然想起剛來他家,顧譽煜開心的也要讓阮白喊他爸爸的事。
這男人該不是真的當真了,真的想要當爸爸吧?
“顧大叔,你該不是真有那樣的怪癖,想要讓我喊你爸爸吧?”
阮白是這麼想的,也是怎麼追問出來的,神極度鄙夷的看向給頭發的男人,還別說,他現在抱著給頭發的樣子,真就像在對待一個孩子。
他不會真那麼變態吧?
他們還睡過好不好?
阮白下意識的想要離他遠點,但沒了他的支撐好像又不行,只能腦袋試圖離他遠那麼一丟丟。
察覺到微末的舉,和南轅北轍的話,顧北執差點沒被的異想天開給笑死,他蹙著眉頭喜怒不形于的看著,他都不知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想把當妻子,卻想著要做他兒?
“噗...。”
坐在前面開車的蘇澈真是沒忍住,直接噗嗤一聲的給笑了出來,只覺得阮白未免也太可,太有意思了點吧,上次看怒懟顧老夫人派來的人。
蘇澈就只覺得有意思,但他沒想到會這麼有意思。
不想,蘇澈還沒笑多久,兩道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他后腦勺上,一道冷冽冷漠,一道就像在看一個傻子似的,他的笑頓時僵在邊,他這是要引起眾怒了麼。
蘇澈猥瑣后怕的咽了口口水,哪里還敢造次,只能降低自己的存在專心致志的開車,要不他會被這兩道視線給殺死的。
可這怎麼能怪他,他們兩人的對話實在很搞笑好不好。
他委屈。
阮白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完全不明白他在那傻笑個什麼勁,有這麼好笑麼,這是一個很嚴重和嚴肅的問題好嘛。
顧北執想要當爸爸啊。
這老大叔是瘋了嗎?
遂然,阮白也不等他回應,直接丑拒道。
“我不要,我拒絕,顧大叔,你想得。”
想白撿一個這麼大的兒,他是做夢還沒睡醒麼?
顧北執都要被給逗樂了,他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沉著一張臉,懲罰的大力的拭的頭發,還差點把發弄到眼睛里去,惹得阮白無語的埋怨道。
“顧大叔,你干嘛呀,你弄得我都看不見了,你是在故意報復我嗎?你要不要那麼小氣啊。”
顧北執濃眉一凜,卻順著的話說道。
“小家伙,你要是不想被丟出去,我勸你最好乖一點,我顧北執向來不是什麼會憐香惜玉的人。”
嘖嘖嘖。
瞧瞧。
這男人被識破后,怎麼還跟翻臉了,那麼玩不起麼?
但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和不會流落街頭,無家可歸,阮白果斷不爭氣的妥協,屈服在他的威之下,憋屈著一張哪里還敢反駁他。
人卻委屈的跟什麼似的,小模樣還真是可,這可是陸南城主放棄的,也就怪不得他跟他搶人了。
顧北執眉頭一挑,忽然就心大好,角掛著淡淡淺薄的笑意,連同五廓也都跟著舒展開來,為拭頭發的寬厚大掌漸漸變得溫起來。
狹小的車險一時無語,誰也沒先主開口說話,車的溫度被調的很高,但阮白上還是冷,服穿在上黏糊糊的,讓覺得格外的難和不舒服。
人也有點暈暈乎乎的窩在顧北執懷里昏昏睡,但在毯外的臉卻異常的滾燙,直讓阮白覺得好像又冷又熱,就像是發燒了似的。
只是在昏昏睡的過程中,阮白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臉紅撲撲的仰起小腦袋,神虛弱無力的對他詢問道。
“顧大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的,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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