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暖神兮兮的湊到耳畔,煞有其事的對一臉茫然不明所以的阮白說道。
“因為...我看到了。”
說著拉開兩人的距離,一臉認真的沖阮白抬了抬巧的下,一副沒說假話的樣子。
看到了?
阮白略微懵了懵道。
“那是誰啊?”
顧知暖口中的,和阮白心里想的是同一個人麼?
莫予清?
關鍵是小舅有朋友就有朋友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這人為什麼要搞得神兮兮的,跟做賊似的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鬼鬼祟祟的。
“那倒不知道。”
顧知暖如實的搖搖頭,倒是想知道,可那些傳言沒傳那個人的名字啊,這要讓上哪知道去。
阮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給道。
“那你還說個屁。”
還以為能知道點什麼,敢嘛也不知道就在這跟胡扯,指不定知道的還沒自己知道的多。
不料,也就在阮白不以為意放松警惕的時候,顧知暖忽然又意味深長的說道。
“小白白,雖然我不知道是誰,但是我看到了啊,就在剛剛,還就在我們學校附近我小舅的車里,我還看到他們在車里對的親呢。
都親上了,不就是我小舅的朋友麼,我小舅可是有嚴重潔癖的人,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近他的...。”
——我們學校附近我小舅的車里。
——我還看到他們在車里對的親呢。
阮白一臉的黑人大問號。
顧知暖說的那個人不就是麼?
轟的一下。
阮白只覺得眼前有道驚雷劈下,劈的天地都變了,一顆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手足無措的眨著大大的眼眸看向,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聲音直接蓋過說的話。
只見眉飛舞喋喋不休的在那說,后面的話阮白一個字也沒聽見去,耳邊不斷地回想說看到的臉了,該不是已經知道是了吧?
所以這人現在該不是一直在詐吧?
偶買噶?
難道被下套了?
阮白口干舌燥,擰秀眉,面癱似的扯了扯角,一下沒了底氣道。
“...你說什麼?”
阮白被嚇壞了,看來馬上要被打臉的人就是了。
果然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腳的,早知道今天就不要顧北執送了,現在好了吧,馬上就要玩完了,剛剛有多篤定,現在就有多心虛。
只是顧知暖的注意力并不在阮白上,一臉懊惱的一拍大道。
“只可惜我是真的沒看到的臉,恰好被我小舅他給擋的嚴嚴實實的,我特喵的就看到了一個后腦勺,早知道,我就該命司機停下來,我過去看看到底是誰才對。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我向來不近的小舅給折服了,哎呀,我就該下車去看個究竟的。”
一臉的懊悔,一臉心虛的阮白聽到這麼說后,一臉懵的眨了眨眼睛,臉不紅,氣也不了,歪著腦袋看向一直沒看的顧知暖,發出了一道疑的聲音來。
“嗯?”
原來還是真的不知道啊?
阮白還一直以為是不是在詐,來懲罰一直在欺騙的,敢是高估了顧知暖,是鐵真的沒看到的臉啊。
早說嘛。
都快要被給嚇死了好嘛。
是準備嚇死,好換一個中國好閨麼?
慶幸的是,顧知暖真的沒看到的臉,也幸好是這樣,要不真該完蛋了。
阮白如釋重負的松口氣,忍不住埋怨一聲道。
“顧知暖,你怎麼一驚一乍的,你就不能一句話說完麼?害得我還真以為你知道什麼呢,敢你是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在這胡瞎猜的?”
不過。
什麼時候為顧北執的朋友了?
這事,本人怎麼不知道?
顧知暖這就不服了,煞有其事的反駁道。
“誰說我不知道的,我知道的可多了,你是不知道那個人已經住到我小舅家去了好嘛,不僅是這樣,還伶牙俐齒的把我塞給我小舅的人給罵走了。
這事被我知道后,把我給氣的不輕,臉都綠了呢。”
哇哦。
這不是的功偉績麼。
不過。
顧知暖一口一個那個人的,說的不就是嘛?
然而,不等阮白想完,顧知暖又說道。
“事還不僅僅是這樣呢,昨晚我放學回家聽到我爸媽在那討論,說是那個人昨天還去我小舅的公司了,現在整個公司里都傳的沸沸揚揚的。
整個公司都知道那個人是顧氏集團未來的主人,我小舅未來的老婆了,我聽到這個消息后,又是被好一頓氣啊,我都不忍直視。
我估計在家都氣炸了,害得我都不敢回老宅去,那不是誰去誰遭殃,主上去給我罵麼,反正這段時間我再也不去老宅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小白白,你說事都這樣了,難道還不足以證明那個人是我的小舅的朋友?我看說是老婆都不為過吧。”
顧知暖描繪的眉飛舞,可里的那個人不就還是嘛。
阮白不過就是去了一趟顧北執的公司,怎麼就為顧氏集團未來的主人,還老婆都用上了,這未免也太夸張了點吧。
只是這倒是突然讓阮白想起,臨走時那些員工看的怪異眼神,敢是他們在那瞎幾把傳,所以在這樣看的啊。
煞有其事惋惜的點點頭道。
“那你可真慘。”
這算不算間接給顧譽煜報仇雪恨了,氣死個鬼。
誰那麼壞竟然不喜歡那麼可的小煜煜,看顧譽煜委屈至極的模樣,應該跟陸夫人一樣沒給顧譽煜使絆子欺負他。
氣死活該。
顧知暖用力的點點頭道。
“那可不是說麼,據傳聞這些話還是我小舅親自跟前臺說的,要以后見到未來的總裁夫人直接放行,讓上去就行,不用刻意報告給他。
說未來的總裁夫人想去哪就去哪,完全是妥妥的霸道總裁護小妻啊。
不得不說,我小舅他真帥真nice,這一下就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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