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京凝著小姑娘毫無保留的笑,心里升起難以言喻的滿足,或許這就是父母常說的幸福吧,每天下班回家,有那麼一個人開心的對他說你回來了,還真是不錯。
他勾回應:“在畫畫?”
“是啊,今天搬了我的畫過來,突然想畫了。”顧慈獻寶的舉起來給他看:“四叔,你看,好看嗎?”
陸淮京坐到后,摟住的腰,下擱在肩膀上,欣賞的畫。
并非是看一眼就說好看,而是仔細觀察細節后再說:“嗯,好看,影我一個人外行人看起來都很厲害,你們生的手還真是非同一般。”
他邊說,邊握住的小手。
顧慈赧的想要離:“別,四叔,我手臟。”
生不好的一點是,畫一幅畫,不是手臟就是上臟,或者一起臟……
陸淮京不嫌棄,依然握住:“沒事,我看看。”
顧慈耳邊都是他炙熱的氣息,麻的了下脖子,耳垂胭紅的攤開小手,小拇指那一側烏漆嘛黑的,與雪白的形鮮明對比,像去撿了垃圾一樣,微囧:“你看吧,是不是很臟?”
陸淮京輕笑,“是有點,小哭包變小臟包了。”
顧慈自黑歸自黑,但被陸淮京親口說,還是有些惱,側眸兇的瞪他:“四叔!是你非要看的,現在你又嫌棄我!”
“我這不是嫌棄,這打趣。”陸淮京含笑糾正,稍頓片刻,他長臂卷住孩不盈一握的細腰,磁聲補充道:“阿慈什麼樣我都喜歡。”
第25章
陸淮京很說喜歡這個詞, 因此他每說一次,顧慈都會心湖翻滾,小鹿撞, 喜歡聽他說這兩個字,就像是在一遍遍的對表白一樣,悸的眨眨眼,定睛看著眼前男人放大的俊。
他們靠得很近, 視線齊平, 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到他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的臉,還能數清楚他長而的睫,甚至看得到他眼角下有一顆很淡的小痣。
顧慈“咦”了聲, 小手輕輕上他的眼角:“四叔,我才發現你這里竟然有顆淚痣。”
“淚痣?”陸淮京重復一下,直男道:“就是普通的一顆痣。”
顧慈悶笑,“四叔,你真是一點不浪漫,人家一般都把眼角下的痣做淚痣的, 網上有一種說法, 說是上輩子人的淚落在這里, 凝結了痣,轉世也抹不掉。”
“人的淚?”陸淮京沉思一瞬,目深邃道:“那還準的, 你不就很喜歡哭?”
顧慈懵懂的“啊?”了聲, 好片刻,反應過來男人的意思, 腦海里砰砰砰炸開煙花, 竊喜在心底滋生, 開出滿園芬芳。
四叔在說上輩子是他的人?
換句話說,他希上輩子也和在一起?
顧慈開心死了,又說不出的悸,小聲回他:“四叔,你好會說話哦,真是看不出你是這樣的人。”
“我只是順著你的意思說,畢竟你的確哭。”陸淮京好整以暇的輕小臉。
顧慈哎呀一聲,推開他的手:“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呢,人家只是給你解釋一下,是你自己聯想,好了好了,你別抱著我了,你才回來是嗎?不去吃飯?”
“先不吃,阿姨說你今晚不吃?”陸淮京問。
顧慈點點頭,著肚子道:“嗯,我不吃了,我下午跟瑤瑤整理完我的東西后,我們點了外賣,現在還飽著呢,一點不。”
陸淮京跟著了下的腹部,孩骨架細,又瘦,肚子很平,但起來的,他力道適中的了下,嗓子略微沙啞,“既然你是飽的,那就陪我會兒?”
“陪你?怎麼陪?你不吃飯嗎?”顧慈疑。
陸淮京輕啄一下的耳垂,曖昧低語:“先陪我洗個澡吧。”
啊?
洗澡?
洗什麼?
跟誰洗?
陡然騰空,顧慈被男人公主抱起,又驚又,雙踢蹬:“四叔,你放我下來,我才不陪你洗澡呢!”
“小臟包不洗可怎麼行?”陸淮京無視小姑娘的抗議,強勢的抱進浴室,幾分鐘后,反抗的聲音慢慢被人的嚶嚀取代。
……
出來時,顧慈被浴袍裹得嚴嚴實實,陸淮京把放進被窩,看還有些迷離的眼眸,他的含住瓣,又吻了一會兒,昨晚憋太狠,他只能飯前先品嘗品嘗。
顧慈快呼吸不上來,小手握拳錘他,陸淮京微著氣放開,“躺著休息會兒,我下去吃飯。你還要吃嗎?我給你端上來?”
“不!吃!”顧慈一字一頓,有點咬牙切齒,在惱陸淮京一言不合就吃。
稍微饜足的陸淮京,耐心十足的好,他溫的順孩頭發,輕聲哄道:“阿慈,你知不知道自己睡覺特別喜歡往我懷里鉆?前兩天我已經很忍耐了,尤其是昨晚,你回來睡著了,我幫你換完服……”
后面的聲音是在顧慈耳邊說的……
顧慈心跳越來越,咕嘰咕嘰進被窩,只出一雙到極致的漂亮眼眸,倒也機靈,趁著這個時機,立即說出開學后的打算,“那等我開學,我就一周回來一次,這樣你就不用忍耐了!”
“一周回來一次?”陸淮京幾乎毫不遲疑:“不行。”
顧慈嗔他:“怎麼不行了,我現在可是大三了,課業很繁重的,早上基本都有早課,如果我回來住的話,好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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