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慈納悶的看他一系列作,四叔這個反應怎麼和想的不一樣?不是該很開心,然后立即撲倒那種嗎?
“四叔,你反鎖門干什麼,家里又沒外人。”顧慈好奇的問出來。
陸淮京轉眸盯著,嚴肅問:“阿慈,你這樣穿,是想要討好我嗎?”
討好?
好像也沒錯,顧慈乖乖點頭,頭頂的絨絨貓耳朵跟著了。
陸淮京只覺嚨干難耐,漲得疼,但他沒表現出來,而是一本正經道:“我不需要你這樣貶低自己來討好我,我說過我們是夫妻,是平等的,去把你這服換下來。”
“啊?”顧慈懵然,這是什麼況?四叔怎麼反而不高興了?
后知后覺消化完他的話,發現四叔好像誤會了……
他以為自己這樣穿是帶著卑微討好的意思嗎?
好像仆裝確實有更低人一等的調調。
顧慈有點想笑,不過更多的是,四叔真的有在好好的尊重,護。
“你還笑得出來?”陸淮京嘆息一聲,小姑娘臉蛋:“別搞這種有的沒的,我不要你這樣委屈自己,走,我帶你回屋了。”
“四叔,你等等。”顧慈扭了扭,離他扣在胳膊上的大掌,笑瞇瞇的看著他:“四叔,我沒有委屈自己,我穿這種服不是要卑微的討好你,而是覺得我這樣穿你可能會喜歡,會高興,你忘了我來你家的第二天晚上,我和瑤瑤游泳打賭輸了,當時畫了一個貓貓臉妝容,頭上也戴了個貓耳朵發箍嗎?還是你給我戴上的,你還夸我可來著。”
陸淮京自然記得那一晚,他整理了一下孩的言詞,不確定問:“所以你只是單純覺得我喜歡,單純想要這樣穿?”
“對,就是很單純想要這樣穿。”顧慈用力點頭:“我穿這樣一點不覺得卑微,也不覺得低你一等,我就是覺得你會喜歡,而我愿意為你的喜歡而打扮,我想要看到四叔你高興,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你高興了我就高興。”
陸淮京微微怔忪,漆黑子瞳極深極深的看著。
良久,他輕聲一笑,終于有心好好欣賞孩此時的打扮,沙啞的聲音緩緩吐出:“阿慈,那你轉一圈給我看看。”
顧慈看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紅著臉的咬了咬,指尖摳著手里的禮盒,慢慢的轉。
到背對的時候,覺自己的尾被抓住扯了一下,回眸勸阻:“四叔,你別扯。”
陸淮京笑出聲,不釋手的又扯了一下,“阿慈,長尾的你也好可。”
顧慈囧,嘟囔道:“這不是我長的,是服上的,你輕點,一會兒扯爛了。”
“沒事,扯掉了,我親自給你。”陸淮京一改剛才蹙眉嚴肅的樣,整個人慵懶散漫,出幾分腹黑和雅,他把孩轉過來,問手里抱著的禮盒:“還有別的禮給我嗎?”
“啊,對。”顧慈終于想起手里的東西,抬高遞給他:“四叔,這其實才是送你的禮,我也不知道你缺什麼,所以送的比較稀疏平常,你別嫌棄啊。”
“你送什麼我都不嫌棄,只會喜歡。”陸淮京接過來,打開盒蓋,里面卷著一條深灰暗紋領帶,很有質,紋路也漂亮,牌子還是他常用的。
他立即轉走到辦公桌邊,把盒子放上去,取出里面的領帶。
提步走到落地鏡前,比劃在頸邊,須臾,他干脆將脖子上的領帶扯松拿開,掛到旁邊的架上,把新的領帶套上去。
正要打,余看到小貓孩,他磁聲喚:“阿慈,你幫我打可以嗎?”
“啊?我嗎?我不會。”顧慈沒給人打過領帶,“我只打過紅領巾。”
“方法差不多,過來,我教你。”陸淮京招招手。
顧慈想了想,乖乖走過去,背對鏡子,站到他的正前方,雙手抓住他的領帶。
陸淮京耐心的教怎麼繞,顧慈認真學:“這樣嗎?”
“對,繞過去,然后把這條穿上來。”陸淮京指揮。
顧慈依言照辦,幾下就系好那個結,剩余的就是慢慢收領結。
學會一個技能,開心的彎眉笑:“四叔,是簡單的,這樣我以后就可以給你打領帶了。”
陸淮京垂眸看著乖巧可模樣,實在得不行,抱住親吻。
小姑娘百依百順的松開齒關,溫一會兒,靠在他膛上平復呼吸,翹無意識的輕輕扭,連帶著那條貓尾勾人的搖啊搖。
陸淮京脊椎一片麻,上手把玩似的,呼吸炙熱:“阿慈,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穿對一個男人的蠱力有多大?”
顧慈驟僵,兩只小手攥男人的西裝擺,細如蚊吶:“知道。”
“那你還敢這樣穿?”
“我……我想著是給四叔看,就覺得……值得。”
最后兩個字落下,顧慈的尾被扯爛了,心痛的出聲,“四叔,這服一千多!”
“我給你。”男人話落,將推到鏡子上,悉數吞沒的聲音。
顧慈雙腳一點一點往墻角退。
對這樣的局面早有預料,但實際發生的激烈程度,還是超出的預判,到最后,只能安自己:幸好明天是周六。
……
翌日,太高高懸掛,燦金的日被秋風吹進臺,再斜一縷束到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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