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周末。
在梁夫人的再三勸說下,粱墨終於答應回老宅吃頓飯,順便看一看差點被他氣到腦梗的梁老太爺。
許櫻作為梁家,自然也是要跟著回去看長輩的。
晚上七點,兩人一起走進梁家老宅。
偌大的客廳冷冷清清,除了兩個正在擺弄花瓶的傭人,隻有梁夫人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沙發上。
許櫻和梁墨走了過去,同時喊了一聲媽。
不過兩人的表都淡淡的,似乎有些敷衍。
當然,粱墨和梁家關係僵,他願意喊梁夫人一聲媽,這已經讓梁夫人歡天喜地了。
至於許櫻,是真的敷衍。
畢竟,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梁夫人對的態度都算不上友好,至今也沒把當作梁家的兒媳婦。
梁夫人舍不得責罵自己的兒子,但心裏憋屈,於是盯住許櫻:“怎麽,這一聲媽喊得這麽不願,你是不願意當梁家的兒媳婦了嗎?”
雖然梁夫人輕聲細語的,保養得的麵容也不見毫刻薄,可是這話卻帶著一涼涼的冷意。
許櫻上梁夫人的目,不慌不忙道:“您要是不喜歡我當梁家的兒媳婦,您可以直接說的。”
言下之意就是讓梁夫人別怪氣,有話直說。
梁夫人一下子被氣著了。
這小門小戶養出來的,就是上不得臺麵,連說話都不會,簡直沒有教養!
梁夫人眼裏閃過一厭惡,隨即拉住兒子的手,委屈道:“小墨,你聽到沒有?這就是你爺爺堅持要你娶的好妻子!”
“我不過隨意問一句,就這樣頂撞我,眼裏還有我這個婆婆嗎?怪不得喊我一聲媽都不不願,好像我似的。”
“哼,我看本沒把我們梁家放在眼裏,你不如跟你爺爺說一聲,讓他同意你跟這個人離婚!”
許櫻一聽就明白了。
原來梁夫人真正的目的是想讓粱墨和離婚。
許櫻頓時覺得梁夫人這種小作十分可笑。
以為這樣就能挑唆自己的兒子了嗎?那真是太不了解粱墨了,也太不了解梁老太爺的固執了。
果然,粱墨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輕描淡寫道:“您要是不招惹,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何況,我看也沒說錯。”
梁夫人的臉登時有點難看,語氣幽怨道:“小墨,我可是你親媽,你怎麽能偏向一個外人?”
這時,許櫻淡淡地提醒道:“您說錯了,我現在是粱墨的妻子,是領了結婚證的,不是外人。”
梁夫人被一噎,臉更難看了。
粱墨深知自己的親媽是什麽子,幹脆道:“行了,您也別白費功夫了。您要是不滿意許櫻當梁家的兒媳婦,您自己去跟爺爺說。”
“我……”梁夫人張了張口,卻沒能說出什麽來。
這梁家是梁老太說了算,他認定許櫻有旺夫命,又是粱墨的命定之人,於是堅持要粱墨娶許櫻。
梁老太爺怎麽可能讓粱墨和許櫻離婚。
要是梁夫人敢去他麵前提一個字,肯定會被罵得狗淋頭,說不定梁氏企業每年的分紅都沒的份了。
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梁夫人還是算得很清楚的,當然不可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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