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易?”
魏星嶼瞬間來了興趣,他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好奇。
在他的印象里,沈若煙一直是個徒有其表的著名“花瓶”,覺沒什麼真本事,又能拿出什麼來和自己易呢?
他心里暗自猜測,難道是用魏以琛的錢來自己?可那又怎麼樣,自己又不缺錢。
“今天在這里看到的一切,你不能向任何人,只要你答應,我就幫你做一件事。”我一臉認真地看著他,希他能明白這件事的嚴肅。
我知道這個易對我來說有一定風險,但為了守住這個,我別無選擇。
我提出的這個條件相當有吸引力,魏星嶼沒理由拒絕。
果不其然,魏星嶼聽完后,眼中立刻閃過一抹亮,眼神都變得明亮起來,就像發現了寶藏一般。
“幫你做一件事?什麼事都行?”他有些興地問道,語速都比平時快了幾分。
其實,魏星嶼心里還真有一件事,他覺得沈若煙完全有能力去做。
魏星嶼這突如其來的熱態度,讓我著實吃了一驚。
我原本以為他會猶豫一下,或者再和我討價還價一番,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
他的這種熱讓我有些不安,不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麼算盤,我得更加謹慎一些才行。
我趕忙補充道:“違法的事不行,殺人放火這種事更不行,其他的只要不太過分就行。”
我心里實在是害怕,萬一魏星嶼提出什麼讓我幫他搶劫殺人之類的過分要求,那可就麻煩了。
“放心吧,你都想到哪兒去了,我怎麼會做這種事呢?”魏星嶼連忙說道。
“而且我要你幫的忙和這些都沒關系,只是一個小忙罷了,就算你是大家口中的‘花瓶’,也完全可以做到。”
說著,魏星嶼趕擺了擺手,臉上出一不屑的神。
仿佛對那些違法犯罪的行為極為鄙夷,以此來表明自己絕不是那種會提出過分要求的人。
“那你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我滿臉好奇地詢問道。
平日里在家幾乎都見不到魏星嶼的影,也不清楚他在外面究竟在忙些什麼。
如今他突然提出要我幫忙,我心里有些忐忑,也猜不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放心,是非常簡單的事,你現在就跟我走。”魏星嶼一臉輕松地說道,那自信滿滿的樣子,讓我有些將信將疑。
可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跟著他,看看他到底要我做什麼。
希真如他所說,是一件簡單的事,不會給我帶來什麼麻煩。
魏星嶼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樂隊。
他對音樂有著發自心的熱,那種熱深骨髓,同時他也熱衷于創作。
在音樂的世界里,他仿佛能找到真正的自己,到無盡的自由和快樂。
然而,他的家人并不支持他搞音樂。
在家人的觀念里,音樂或許只是一種娛樂,不是正經的事業。
但魏星嶼并不在意家人的看法,他依舊執著地追逐著自己的音樂夢想。
現在,他的樂隊正于缺人的狀態。
他想到了沈若煙,雖然他知道沈若煙可能不會樂,也說不定沒有什麼唱歌天賦。
但是,沈若煙有一張極為出眾的臉。
在這個看臉的時代,值有時候就是一種資本。
只要往那一站,即便唱歌水平一般,說不定也能吸引來大批的人,為樂隊增加不人氣。
魏星嶼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希沈若煙能加樂隊,為樂隊的發展帶來新的機遇。
“唉唉唉!你先別著急走啊,你得先告訴我是什麼事呀!”我在后面焦急地喊道。
魏星嶼聽到我的呼喊后,卻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直接邁著大步向前走去。
他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做某件事,完全沒有要和我詳細解釋的打算。
我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十分忐忑。
我完全不知道他要我做什麼,這種未知讓我有些不安。
可我已經答應了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現在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著頭皮跟著魏星嶼一起走。
一路上,魏星嶼都顯得神神的,無論我怎麼詢問,他都不肯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
我心里有些無奈,但又拿他沒辦法。
不過,我仔細想來,覺得魏星嶼應該不會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在我印象中,他雖然貪玩,但本質并不壞,最多也就是像小孩子之間的打打鬧鬧那樣,不會有什麼太嚴重的問題。
這麼一想,我原本張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沒有之前那麼擔心了。
然而,當車停下,我下了車后,抬頭一看,發現魏星嶼竟然帶我來到了一間酒吧。
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我不有些疑,難道他是要我來這里拼酒嗎?
酒吧里人來人往,音樂聲震耳聾,燈閃爍,這里的氛圍讓我有些不安,我開始重新審視這次的“幫忙”了。
“你先把事說清楚啊?都已經到酒吧門口了。”
我看著魏星嶼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面走,腳步遲疑地在后面跟著,同時滿臉忐忑地詢問道。
這里人多嘈雜,音樂聲震耳,燈昏暗又迷離,讓我愈發不安。
“放心吧,我只是讓你在那兒站著充個數,當個‘花瓶’就行!”
魏星嶼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我往酒吧里面走去。
“當個‘花瓶’?”
聽到魏星嶼的話,我愣了一下,在酒吧里當“花瓶”?
這是什麼奇怪的說法?
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同時心里涌起一不安。
酒吧這種地方向來魚龍混雜,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想到這兒,我害怕起來,轉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我的舉被魏星嶼察覺了,他一個箭步沖過來,連忙拉住我。
“別瞎想,是這樣,我有個樂隊,現在樂隊缺人,我覺得你能來幫我。”魏星嶼急忙解釋道。
“放心,就算你不會樂、不會唱歌也沒關系,我不會在意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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