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到吃完飯,我一刻也沒耽擱,直接手拉著魏以琛就往房間走去。
上次就是魏以琛幫我做了擋箭牌,這次我依然打算讓他來替我應對這棘手的局面。
要是沒有他的掩護,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秦素素解釋。
畢竟魏星嶼在外面搞樂隊這件事,家里沒有一個人知道。
這是我們之間的,如果不是今天魏星嶼邀請我參加樂隊,這個應該還會繼續保守下去。
可以想象,如果秦素素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引起不小的風波。
在整個用餐過程中,我都在不停地給魏以琛夾菜。
我專注于挑選他喜歡吃的菜肴,一塊又一塊地夾到他的碗里,以至于自己都沒顧得上吃幾口。
不過,此刻我并沒有到特別,而且我還有魏以琛給我買的糖葫蘆呢。
那串糖葫蘆對我來說有著別樣的吸引力,它不僅僅是一份簡單的零食,更像是一份溫暖的關懷。
于是,我拿起糖葫蘆,起離開餐桌,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魏以琛坐在一旁專注地理工作,他的眼神盯著電腦屏幕,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時不時還會翻閱一下旁邊的文件資料,神認真而嚴肅。
我則拿出本子,準備開始譜寫今天在樂隊聽到的曲子。
今天在樂隊創作的時候,我靈如泉涌,尤其是在那種大家齊心協力的氛圍中,我突然聯想到了自己過往的經歷。
那些或快樂、或悲傷、或孤獨的時刻,如同電影片段般在我腦海中一一閃過。
我心想,我要為自己譜寫一首獨一無二的曲子,把我的經歷、我的都融其中,讓這首曲子為我生命的獨特印記。
平常在家里的時候,我總是無所事事,時間多得都不知道該怎麼打發,覺日子過得有些無聊。
但今天不同,今天過得無比充實,這種覺真的很好。
我一邊拿著糖葫蘆,津津有味地吃著,那酸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開,給我帶來滿滿的愉悅,一邊手上的筆也沒閑著,在本子上不停地寫寫畫畫。
在這個過程中,我和魏以琛都沒有說話,房間里只有魏以琛敲擊鍵盤的聲音和我在本子上書寫的沙沙聲,這種安靜的氛圍不但沒有毫尷尬,反倒顯得異常和諧,讓我有一種久違的安心。
生活的節奏仿佛在這一刻突然慢了下來,溫馨的氛圍也在不經意間悄然蔓延開來。
我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安靜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平日里,總是被各種瑣事或雜念環繞,很難真正靜下心來。
然而當我全心地投到某件事當中時,時間就像是被無形的手撥快了一般,流逝得飛快。
就像這次譜寫這首悲愴的曲子,在創作過程中,我仿佛置于一片濃重的憂郁氛圍里,那種緒地包裹著我,讓我無法掙。
甚至有一種錯覺,仿佛自己回到了曾經那些艱難的時刻,那些被悲傷和孤獨填滿的日子。
當我終于完這首曲子,放下手中的筆,開始放松那已經發酸的手腕時,突然覺到背后有一溫熱的氣息傳來。
我下意識地回頭,竟發現魏以琛不知何時站在了我的后,他的目正落在我手中的本子上,那眼神里似乎著幾分興趣。
只是我們之間的距離近得有些超乎我的想象,我這一轉頭,差點就和他撞在了一起,彼此的臉龐近在咫尺,我甚至能清晰地到他的呼吸。
“你!你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啊!嚇死我了。”
我滿臉驚恐。
心臟因這突如其來的驚嚇而劇烈跳,趕忙往后退了一步,以此拉開與魏以琛之間過于近的距離,同時大口大口地著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就在這時,魏以琛迅速手拿走了我手中的本子,開始仔細端詳起來。
“這是什麼?”他邊看邊問道。
魏以琛作為世家公子,和我一樣,從小就接各種優質教育,對各種樂都極為通。
即便他進公司后,已經很久沒有再這些樂相關的事了,但他的專業素養仍在,樂譜對他來說自然是看得懂的。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沈若煙竟然也擅長樂,而且還能寫出如此完整的譜子。
這和魏星嶼今天看到我表現時的表如出一轍。
不過,魏以琛的表中除了震驚之外,還有一種我捉不的神。
“怎麼了?”我見魏以琛盯著譜子許久都不說話,心中不泛起一不安,這種沉默讓我有些慌,于是趕忙開口詢問。
沒過多久,魏以琛看完了譜子,眼中流出好奇的神,向我詢問道:“你怎麼會譜曲子了?而且這曲子風格如此悲傷。”
他微微皺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接著又說道:“這首歌應該是有著特殊含義吧?”
他的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探究之意,那目地盯著我,就像是要穿我的眼睛,直達我的心深。
“沒有啊,這不是我創作的。”
此時,我莫名地心虛起來。
雖說這曲子的靈確實是源于今天在樂隊聽到的曲子,但它又是全新的,是我為自己量打造的。
這其中蘊含了太多我個人的緒,這些緒復雜而深沉,絕不是“沈若煙”這個在別人眼中沒腦子的花瓶形象所能擁有的。
“是我今天和魏星嶼一起出去的時候聽到的。你也知道,我最近在家閑著沒事,就自學了譜曲。”
我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一些,接著說道,“你之前不是還說要教我譜曲嗎?你看,我提前自學了一些,怎麼樣?我覺得我學得還湊合吧。”
我試圖用輕松的話語掩蓋心的慌,希魏以琛不會察覺到我的異樣,更不要看穿我這蹩腳的謊言。
我知道,一旦他深探究,我可能就無法自圓其說了,但我現在只能著頭皮繼續掩飾下去。
突然,我腦海中靈一閃,想起魏以琛沒回國之前曾承諾過的事,趕忙說道:“之前我就一直希你能教我譜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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