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衛萱被嚇得驚呼一聲,趕跑進房間。
也不敢溫小小,只一個勁張地問,“小小,你這是咋啦?哪里傷著了?”
唐雪看著地上被摔碎的瓶子,眉頭擰了疙瘩。
眼看其嫂子也要進屋里查看溫小小,唐雪趕忙大喊,“大家別進去!”
看了眼被衛萱跟溫小小踩在腳下的染料,唐雪深呼一口氣,“衛萱,你先把孩子帶出來,小心點盡量別踩到地上的染料。”
大家不明所以,衛萱也是不著頭腦,不過還是聽唐雪的,先把溫小小帶出來。
“麻煩嫂子帶孩子去駐地醫院檢查一下。”又說。
溫小小有可能被傷著,不能放任不管。
的染料也不能不管,那些是跟陸秉舟收集來,又費了很大功夫才制的,這些胭脂蟲末對于來說非常珍貴!
衛萱跟辛紅鳶把溫小小帶來的,們卻沒看住人,沒注意溫小小跑進了唐雪的房間。
剛才匆匆一眼,們也能看出溫小小把唐雪的房間翻了,還打碎了東西。
“那我們先帶孩子去駐地醫院。”辛紅鳶說。
衛萱也說了聲,“抱歉唐雪,我們應該看住孩子的。”
唐雪只搖了搖頭。
賬原本就已經算好了,匆匆把錢拿出來,給各位嫂子發了返利就讓們回去了。
灑在地上的末要小心地收集起來,還要重新過濾、曬制、碾磨,每一道工序都很費功夫。
這邊剛剛將灑在地上的染料收拾起來,裝進一個新的瓶子里,自家大門就被砰砰拍響。
出去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人,人懷里抱著到被染紅的溫小小。
衛萱跟辛紅鳶這時候才追上來,著氣說,“嫂子,都跟你說了這事挨不著唐雪。”
人眼睛瞪起,“怎麼挨不著?我家小小是在家里的傷,我肯定要賠償!”
唐雪已經明白過來,這個抱著溫小小的人應該就是溫副營媳婦。
先前吳萍就說,要跟郝連城說一聲,讓郝連城找溫副營談談,讓溫副營管管自己媳婦。
看起來,并沒有效果。
想必這段時間家屬院的嫂子們沒被溫副營媳婦找各種借口塞孩子吧?
溫副營媳婦的做派原本就讓人不喜,現在不顧孩子是否傷,只顧訛錢,更讓人不喜。
唐雪只看了溫副營媳婦一眼,跟剛跑過來的衛萱說,“萱萱,麻煩你跑一趟,把溫副營長請過來。”
“好。”衛萱立刻點頭。
唐雪又看向溫副營媳婦,在溫副營媳婦開口之前說,“你什麼話都不用說。既然你不在乎孩子有沒有傷,會不會疼,別人更不需要在乎。你說溫小小在我家了傷,該我賠錢對吧?可以,等溫副營過來,我會跟他談這件事。”
溫副營媳婦不干了,“誰說我不在乎孩子傷?我當然要帶孩子去駐地醫院看傷的,你趕給我出錢!”
唐雪看著孩子滿臉滿的鮮紅,心終究不像溫副營媳婦那樣。
“行,”點頭,“你覺得我應該賠給你多錢?”
溫副營媳婦出一個掌,了幾,最后生生將“五”說了“十”。
“十塊錢!”說。
唐雪半點沒猶豫,直接掏了十塊錢給。
溫副營媳婦沒想到唐雪這麼爽快,十塊錢說掏就掏。
甚至有點后悔,想著自己是不是要了。
眼睛一轉,又說,“我家小小了傷,你賠醫藥費可不行,你還得給買些營養品,可沒流。”
唐雪現在想揍人!
知道兒沒流,還不趕把孩子送醫院!
面對這樣的母親,唐雪對孩子的那點心腸快要被磨沒了。
溫副營媳婦再次開口,“你要再賠給我閨十塊錢營養費!”
十塊錢,不管是唐雪還是辛紅鳶看來都不算個事,可溫副營媳婦這樣的臉,真的很可惡。
“嫂子,你這是把我們當柿子呢?”辛紅鳶先看不過去了,冷著臉說。
唐雪看了眼被抱著,已經不怎麼哭的溫小小,也下心腸,“你要拿錢,就等溫副營過來吧,該不該賠償、如何賠償,我到時候會跟溫副營談!”
溫副營媳婦當然不可能同意,一拍大,就在唐雪家門口嚷嚷起來,“大家快來看啊!我家小小在他們家傷這樣,他們家竟然不管不問,這還是人嗎!”
老家屬院這邊除了新搬過來的唐雪跟吳萍兩家,剩下就是原本就住在這邊的三家,再沒別人。
溫副營媳婦哭鬧,也只是把另外幾家人鬧出來。
一個老太太皺著眉頭看了眼唐雪,開口說,“孩子是在你家傷著了?”
唐雪點頭。
辛紅鳶趕忙解釋,“溫家嫂子托我帶一會兒孩子,我來唐雪家玩,就把孩子帶過來了,一時沒看住這孩子跑里屋去了,打碎了個瓶子。”
老太太點頭,又說溫副營媳婦,“人家幫你照顧孩子,本來就是好心。你也聽到了,這孩子是自己打破了人家的東西,也不是他們故意傷著你家孩子。再者,孩子最重要,先帶你孩子去醫院看看才是要。賠不賠償的,等給孩子看過再商量不遲,倆還能跑了不?”
辛紅鳶再次替唐雪解釋,“唐雪看在這孩子的份兒上,已經給了十塊錢。”
溫副營媳婦剜了一眼老太太,“這是我們之間的事,關你個老婆子什麼事!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罵完老太太,又瞪向唐雪,“趕把我閨的營養費賠了,這事就算說到師部,我閨也是在你家的傷,你就該負責!”
唐雪冷臉看著溫副營媳婦,十塊錢不是拿不出,也不想看著孩子有可能傷卻得不到就醫。
可還是那句話,人家當娘的都不在乎,又有什麼可在乎的?
不想在自家門前繼續掰扯,關門回家也不可取,溫副營媳婦想訛錢必定鬧騰。
冷眼看了溫副營媳婦一會兒之后,上辛紅鳶,“紅鳶,麻煩你陪我去一趟師部。”
又跟過來幫忙說話的老太太道了聲謝,鎖上自家大門,就跟辛紅鳶朝外面走去。
等不了衛萱把溫副營請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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