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看了一眼牛排已經吃了三分之一的楚影熙,湊近的耳朵旁,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
“姐姐,要我給你切牛排嗎?”
楚影熙看了眼對面的戚鳶和戚越辭,又扭頭看了眼眼神有些認真的墨淵,笑了。
“不用,吃你的吧。”
不知道墨淵這勝負哪里來的,但是實在有些好笑。
戚鳶在吃了兩份牛排和好幾份其他的菜和甜點后,終于飽了。
午飯結束的時候,墨淵的電話響了,是助理打來的,要開會了。
他只能先走了。
助理來接的墨淵,他把車留給楚影熙了,接下來就是楚影熙帶著戚鳶和戚越辭去玩兒。
“今天我們就在這周圍逛逛吧,明天去草原。”
聽到這個,戚鳶眼前一亮,“好啊,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已經很久沒有騎馬了!”
說起這個,戚越辭的臉上出現了一些異樣。
戚鳶學馬,是跟戚越辭一起的,戚越辭比高,力氣也大,所以學得快一些。
后來戚鳶再學,都是戚越辭陪同,戚鳶能夠學會騎馬,有戚越辭一半的功勞。
不過,那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在錄音的事件后,別說騎馬了,基本每天都在屋子里。
曾經有多甜,到遭背叛的時候就會有多痛,心里扎著一刺,要拔出來,都是鮮淋漓,痛不生。
接下來要去一個國家地公園,離墨淵的住遠的,所以干脆住酒店。
楚影熙先帶著他們去酒店放好行李,自己的行李也收拾好了,今天跟他們一起住酒店。
楚影熙之前不太確定戚鳶和戚越辭要不要睡一起,訂房的時候只剩下兩間大床房了,索訂了,要是戚鳶不想跟戚越辭一起,就跟自己住。
不過,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戚穎自然而然地跟戚越辭進了同一個房間,楚影熙就明白了。
角出一些笑意,楚影熙看著兩人的背影,在心里無聲地說。
“小鳶,既然割舍不下,就好好在一起吧。”
戚越辭把行李箱拎進去之后,過來幫楚影熙。
楚影熙連連擺手,“不用,我就一點兒東西。”
去了衛生間出來的戚鳶,眼里帶著狡黠地笑湊到楚影熙這里,讓楚影熙有幾分警惕。
楚影熙見對方要跟著自己進隔壁,臉上還帶著不懷好意的表,問,“你干嘛?”
戚鳶湊近了,摟著楚影熙的肩膀,“看看你訂的什麼房間。”
楚影熙沒懂戚鳶的意思,分明很鎮定的語氣,此刻都有幾分虛了。
“大床房啊,只剩這個了。”
“哦……”戚鳶笑了,很曖昧,著楚影熙的耳朵問,“那要是墨修霆過來了怎麼辦?”
楚影熙一愣,“他今晚公司不知道要加班到幾點呢,肯定回家住了。”
“這樣啊……”戚鳶臉上有幾分意味不明的東西,語氣里著憾。
楚影熙終于猜到對方在指什麼了,拐了戚鳶一下,“你想什麼呢?我現在跟他就是朋友關系,就算他來了也肯定重新開一間房啊!”
戚鳶吃疼,也不惱,眉眼帶笑,只是故作憾,“我還看好墨修霆的,不過,他這效率有點低啊。”
楚影熙白了一眼,懶得搭理戚鳶,拖著行李箱進了旁邊的房間。
放好行李,三個人休息了十多分鐘,然后就出發了。
這個國家地公園,楚影熙已經來過一次了,因為比較近,覺得風景很好,所以才帶著戚鳶他們過來。
果然,戚鳶走進去就舒展了一下子,“好久沒有呼吸到這麼新鮮的空氣了,舒服!”
楚影熙也覺得很舒服,在大城市里待久了,回歸大自然的覺,真的很好,耳邊有蟲鳥的啼,頭頂有和煦的,藍天白云,呼吸著周圍的空氣,草木的味道灌進鼻腔里,整個人都清爽了不。
一睜眼,楚影熙就看到了在后面的戚越辭拿著相機給戚鳶拍照,表很認真,角還帶著笑意。
這好像是一種拍,又好像是一種單純的快樂。
戚鳶是聽到快門的聲音才轉的,戚越辭被發現拍,也沒有不好意思,對溫地笑了笑。
戚鳶快步回來,眼睛里有幾分期待,“我看看。”
戚越辭把相機遞到面前,有些憾道,“剛才本來有一只鳥飛過去的,可惜拍得晚了,鳥飛走了。”
“這樣也不錯。”
戚鳶看著鏡頭,雖然沒有太大的表變化,但是眼睛里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
楚影熙覺得,接下來的幾天,大概是要吃狗糧了。
不過后面戚鳶基本都是挽著楚影熙走,三個人一起驗了一些娛樂項目,氣氛很好,想象中的狗糧雖然吃了,但是也不難。
回去吃飯的時候,墨淵發消息了,問他們今天玩得怎麼樣。
楚影熙回復:很開心。
墨淵回復:姐姐想不想我?
楚影熙回復:不想。
墨淵回復:好傷人啊【委屈的表包】
楚影熙吐槽,說出事實:我們今天中午才吃了飯。
墨淵回復:已經六個多小時了。
楚影熙回復:【無語表包】
墨淵問:明天準備去哪兒?
楚影熙回復:莫西草原。
墨淵回復:那到時候把定位發給我吧。
楚影熙驚訝了一瞬,快速打字:你要過去?
墨淵回復:嗯,今晚加個班,明天下午能過去。
楚影熙心里忽然一暖,打字:也別太累。
墨淵回復了一個很聽話的表包。
表包有點賤賤的搞笑,楚影熙忍不住笑出聲。
旁邊的戚鳶湊過來,“看什麼呢?”
楚影熙快速把手機收起來,戚鳶已經看到了聯系人名字。
“呦,是墨修霆啊……還不給人看呢,聊的什麼見不得人的容啊?”
面對戚鳶的調侃,楚影熙竟然有種做賊心虛的覺。
“沒有。”
兩個人相互說笑了一會兒,菜上來了,吃完飯,就回酒店休息,明天早上得趕飛機。
回到房間,戚鳶和戚越辭流去洗了澡。
回到床上,戚越辭開了夜燈,然后把主燈關了,剛躺下,戚鳶已經閉上眼睛湊過來。
他習以為常地將人抱進懷里,像哄小孩一樣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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