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囑咐了很多話,分別的時候堅持把遊昕昕送到大門外。
遊昕昕沒讓司機接送,自己去菜市場買了點新鮮的蔬菜回家。
進門就聞到了飯菜香氣,今天又是季大廚下廚,他現在每天都變著花樣做菜。
季樓很做飯的過程,一有空就給遊昕昕做飯。飯菜的香氣能他帶來一種安心的覺。尤其能看到遊昕昕滿意的笑臉,還能聽到誇獎,讓他有了一種自己真正有了家人的真實。
兩人吃得肚皮鼓鼓,歪在沙發上休息,季樓看他的工作報表,遊昕昕歪在他上整理今天的課堂筆記,不知不覺出手從襯衫下擺鑽進去,挲著季樓結實的腹,掐了一下腰,季樓沒忍住悶哼一聲。
“怎麽了?”遊昕昕回過神,才發現自己下意識幹了壞事。
季樓直了直腰,“有些酸。”
“有點酸?給我看看?”遊昕昕掀開了襯衫。
發現季樓腰上有幾塊青紫痕跡,看上去像是貓撓過的抓痕,
“這怎麽搞的?你複健的時候磕到了嗎?”
季樓沒有接話,哪種複健作能給腰上留下這種痕跡?
遊昕昕讓季樓躺下,手給他按,向上開襯衫後,才明白明白這痕跡是自己留下的,終究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
壞事畢竟是自己幹下的,這時候再臉紅也於事無補。隻好認認真真給季樓做一套複健按,幫助他放鬆。半途中沒有忍住,低頭在平的上落下兩個吻。
惹的季樓翻過,一下抓住了的手腕。
“別鬧,別鬧。有正事和你說。”遊昕昕急忙打叉,“我今天放學後去梅姐那裏,挑中了兩隻小狗。我隻養過貓,沒養過狗子。不知道到時候能不能把它們訓練好?”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來負責,這幾天我惡補一下訓練狗狗的教程。”
“那我期待你的教學果,小狗崽很皮的,可別被撓了。”
季樓握著遊昕昕的手腕,那裏的腕骨,“你比小狗崽皮多了。”
“好啊,你敢拿我和狗子比較!”遊昕昕跳起來,手掐他的腰。
兩人打鬧一陣,冠不整地在沙發上氣。遊昕昕的語調突然降下來,“之前流浪貓狗之家出事的時候,萬明誠幫過我不忙。”
季樓察覺到了遊昕昕的緒,著遊昕昕的手拍了拍。
“我知道你心,也知道明誠幫助過你。這件事我都會看著辦的,如果他沒有做什麽太過分的事,你都不用擔心。”
遊昕昕靠在季樓的肩膀上,抿了抿,輕聲說:“好。”
“別想了。起來,我們一起去挑狗狗用品,給兩隻小狗準備好新家。”
“好啊,”遊昕昕也恢複了緒,湊過來看季樓打開的購平臺,“現在條件允許,一定給它們準備個舒服的小窩。”
季家給季樓打過電話,說是萬家的人天天都來老宅蹲守,有可能去他公司或者季樓和遊昕昕居住的大廈,提醒他做好應對準備。
季樓淡淡說了聲知道了,放下手機,看了眼邊睡的遊昕昕。
萬明誠是非不分,攪進這渾水中,幫著殺人犯逃走,膽子未免太大了。就算自己不打算追究他責任,也必須讓他先吃吃苦頭。
萬家,求助無果的萬明誠父母已經心急如焚。
“你想想辦法啊,”萬母整日以淚洗麵,“你然道連兒子都不管了嗎?”
萬父雙手抱頭,“我托人問了,現在證據對明誠很不利。警方有明誠和那個嫌疑犯一起離開了車禍現場的視頻。還有他藏匿季乾的證據。現在隻能等那邊怎麽定義這件事。”
萬母突然站起來,甩掉了幾顆眼淚,“什麽隻能等?萬一定罪了,明誠難道真的要去坐牢?如果你連兒子都保不住,我就和你拚了!”
“我們還能怎麽辦?”萬父一拍手,也有些緒崩潰,“明誠他確實是做了這樣的事!”
萬母控製不住自己,上前抓著萬父的手臂使勁搖晃,“我們就這一個孩子,你要放棄他嗎?你再去求求季老爺子啊,我們和季家關係那麽好,怎麽就不能協商呢?”
萬父抱著,“你冷靜點,季家老二死了,季誠林老爺子稱病不出。說季家的事現在全權給季樓負責。你知道季家的那個季樓,冷冰冰的,從來就是個很難說話的人。”
“那就去求季樓!”萬母已然快瘋了,“他想要什麽就給他,隻要我兒子沒事,我什麽都舍得得。”
萬父搖搖頭,“他連親叔叔,親堂弟都不放過,一個外人他又怎麽會幫忙?”
萬母眼淚卻洶湧下落,哭得泣不聲。
萬父坐到萬母的旁邊,手攬過的肩,“季樓這個人很可怕。說不定這一切事,都是他背後控的。他得到了黎家,又搞定唯一對他有威脅的二叔。這樣可怕的一個男人,又怎麽會輕易放過我們明誠?”
如今,季樓實權在握,又吞並了黎家,如日中天。追隨他的人很多,在背後各種詆毀造謠的聲音也不。萬明誠的父親聽了無數流言蜚語,都是那些最難聽的版本。
想到這裏,他聲音艱,“季家那位小季總從小子就冷,不好接。如今他如日中天,更是沒有毫肋。我們的明誠對他又算什麽?”
萬母崩潰大哭。萬父的眸漸漸堅決,手輕輕拍著妻子的後背。
季樓的肋,倒也不是沒有。
他參加過季家很多次宴會,知道季樓對他那位新婚妻子倒是真實,確確實實很放在心上。
將妻子安好後,他轉走出了臥室,站在庭院中打開手機,點開了助理傳給他的關於遊昕昕的資料,這已經是他能想出最後的辦法了。
“不惜代價,搞定那個人。不論他要多錢,隻要他願意幫忙,讓他兒幫明誠說說話。給他多錢都行。”萬父對著話筒那一邊代,“隻要能辦事,預算沒有上限。”
偏僻的彩票店裏,一個中年男人甩掉了一手刮開的彩票,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說嫁了個大款!這下子,我遊海科的好日子要來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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