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暮寒一时没听懂:“什么意思?”
曲轻栀兴致地解释:“我在手机上刷到过一个小视频,一对侣,男生吃了一口冰淇淋,然后吻他朋友。评论里都在嗷嗷,说好甜好甜。”
眼睛闪闪发地注视他,说道,“我想试试是不是真的很甜。”
谢暮寒:“……”
他是带来弥补年缺失的。
但这个小朋友不太乖。
曲轻栀见他不吭声,皱起小巧的鼻尖,装可怜:“我从小就想来游乐园坐天,我爸妈都没时间带我来。我只能从别人那里听说,在天里许愿最灵了。”
“你可以许别的愿。”
“我就只想许这个愿。”固执地道。
等吵架分手了,希他还能记住这一点甜。
天越升越高,即将来到最高点。
谢暮寒似乎不为所动。
曲轻栀失地垂下眼帘,手里的冰淇淋都快要化了。
忽然,眼前影子一闪,冰淇淋被吃掉了一口。
诧异地抬起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问,上突然冰了一下。
“唔……”瞠圆眼眸。
谢暮寒抬起一只手,用掌心遮住的眼睛,将口中的冰淇淋用力一送,探进内。
他原意只是让如愿,尝到冰淇淋就算了,但却下意识的吸了他一下。
两人口中又冰又甜,那种冰凉很快被温度融化,只剩下丝丝的甜意。
曲轻栀手里的冰淇淋掉落了,都没察觉,心跳快得有些过分。
两人都是第一次这样真正的吻,莫名颤栗。
谢暮寒被那一下倏地勾起了冲动,不想再管什么现实差距,什么双重人格,突然想放纵一回。
就当是……欺负他那么多次,他还击一次吧!
他遮住眼睛的那只手移到脑后,手掌兜住,低头狠狠吻。
冰淇淋的甜味还在弥漫。
齿间,从微凉到升温。
“唔嗯……”曲轻栀逸出闷哼。
他为什么这么会!
大家都是新手村的,凭什么他就一副要带飞的节奏!
曲轻栀不服气,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开始反攻。
但再怎么反攻,都很快被他夺回主动权。
他猛烈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清冷淡漠。
他好像有一火压在心底很久,在此时终于找到了机会“报复”。
两人间的冰淇淋早已消失无踪,只剩下浅浅的香甜余味。
“唔……”曲轻栀上微微发麻,他太狠了,故意的。
他就是在“欺负”!
“够了吗?”谢暮寒稍稍退离,低着嗓音,问。
“你欺负完我,就够?”曲轻栀哼了哼,揪住他领,很猛的亲上去。
才刚亲上他的,就立即被他又抢回了主导权。
他骨子里的强势和霸道,在亲吻里无可藏。
他对未知体的探索,就像与生俱来的学习能力,又快又狠,像一阵暴风狂烈席卷,曲轻栀在他的攻势之下索放弃了反击,彼此间的呼吸融。
天从最高缓缓降低。
明玻璃里的两人,沉浸在相互的世界里。
直到——
“叩叩叩……”
有人敲了敲明玻璃门,天的服务人员笑眯眯,带着吃瓜的表,“结束了。要不要再排一次队?”
曲轻栀僵了僵,没脸抬起来,呜一声埋进谢暮寒的肩头。
蹭了蹭他的服,上真的麻麻的。
他好过分。
“走了。”谢暮寒似乎不觉得尴尬,轻拍后背,牵站起来。
“嗯。”曲轻栀含糊地应声,抓住他一只手,用他手掌当口罩,遮住自己的脸。
“是谁许的愿?”谢暮寒看动作像鸵鸟,掩耳盗铃,靠近耳边,低低地道,“小朋友不可以许愿要冰淇淋吻。”
整個A市無人不知曉,蕎麥愛陸驍愛的瘋狂,憑藉著和陸驍「白月光」有幾分相似的臉,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整個A市上流社會的談資笑話,大家都等著她被掃地出門。卻不知每每濃到情時,她小心翼翼的撫摸上男人眼角下的一顆淚痣,幾近瘋狂叫喊著另外一個人名字。……一句話總結:你把我當替身。巧了,我也把你當替身。看誰替的過誰。
高二那年,有人在周梵抽屜塞了一對兔子耳墜。周梵不知道這人是誰,同時在整個高中生涯,她都不知道梁殊擇的存在。*一次手語社聚會,周梵戴著那對兔子耳墜,在燈光下顯得璀璨漂亮,朋友問起耳墜是哪買的.周梵彎唇笑,說是高二有人送的,她也不知道是誰。一男…
周南為了應付催婚,找了個假男友,誰知見面當天就被他拉著去扯證了。新老公很窮?他家徒四壁?工作不穩定?吃飯都沒錢?沒關系,她突然接單很多,她提成很高。她買家具,攤分房租,買飯做飯。娘家人對他充滿了意見,覺得他就是個吃軟飯的。直到有一天,她在合作公司的‘營業執照’上,看到了自己老公的名字……原來,她一直拿他的錢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