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轻栀跟着妈妈江晚月回到宴会大厅。
“栀栀?”
远远的,陈嘉寒看到,迎面走过来。
他体才刚好了点,脸仍有些苍白,照理说不应该来这种场合,但他接到曲伯父的邀请,无论如何都是想要来的。
“栀栀,你还好吧?”陈嘉寒走到曲轻栀面前,关心地问。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曲轻栀温和地道,“新药已有消息了,你最近一定要好好保重。”
“我的体就这样,早已习惯了。”陈嘉寒不在意地笑笑。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下那颗泪痣分外显眼,那种温润如玉里的破碎,极为吸引生的注目。
周围的几个年轻子纷纷过来,小声的议论——
“这位是哪家企业的太子爷?”
“长得和轻暮科技的谢总有几分像啊……”
“不会是谢总的兄弟吧?”
“这么像,我刚才一晃眼差点认错了。”
角落里,谢暮寒端着酒杯,神散漫,幽深的黑眸却泛着隐约的冷。
陈嘉寒。
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到这个人。
像吗?
或许五廓是有几分相似,但那一温文病弱的气质,与他有哪里像?
曲轻栀是瞎了吧。
谢暮寒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他挑眸冷睨着曲轻栀和那个男人,只见那个男人低头咳嗽,脚步不稳的踉跄了下,曲轻栀上前想要扶……
谢暮寒迈开长,大步上前,拦截住曲轻栀的手腕。
“原来你在这儿,怎么到乱跑。”他攥紧纤细的腕,墨眸似含笑,寒意隐藏在眸深。
曲轻栀抬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用力一拽,拽进了膛里。
“跟我来,我们去那边坐会儿。”谢暮寒言笑晏晏,手掌下的力道却极其霸道。
他紧握着的手,半带领半强迫的,将带到一间休息室。
他把休息室的门从内反锁上。
“我爸妈还在……”曲轻栀话语一顿。
有人敲响了休息室的门——
“栀栀?你没事吧?伯母让我来看看。”
是陈嘉寒的声音。
谢暮寒听到这道声音,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眼底的寒意更加浓重。
“你今晚是来看你爸妈,还是来看他?”谢暮寒冷冷地问。
“你心里有答案了,又何必问我。”曲轻栀轻声回道。
谢暮寒着明的眼眸,突然怒笑出声:“好。既然如此,那你别怪我做得过分。”
他捉着的手腕,猛地一推,将压在门后。
他俯首,吻住。
一门之隔,陈嘉寒还在担心的敲门——
“有什么事好好说,栀栀,你、你们……没事吧?”
谢暮寒越听越怒,咬在曲轻栀的颈边,听到压抑的低哼一声。
“不敢发出声音?”他嗤笑,“如果外面那个人,知道你现在被我压在门上吻,他还会不会要你?”
“……”曲轻栀无法回答,睁着水雾蒙蒙的眼眸,似是酸涩。
谢暮寒心头一痛,吻吻得更狠。
他掐紧的腰,将摁在门板上,近乎发狂的深深吻。
如果不是还有残留的一丝理智,他现在就在这里撕碎,让外面那个男人再也不会愿意要。
“唔……不……”曲轻栀被吻得疼,颈边也疼。
他越来越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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