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一把將白葳扔出去,拔追了上去。
白葳一個拋線砸到床上,齜牙咧道:“什麼人啊……”
就算他是鬼,也不能這麼對待他吧!
傅輕宴忍不住笑了出來。
白葳更氣了,但礙于傅輕宴是南星的未婚夫也不好說什麼。
“白葳,你這幾天就住這兒吧,等生日宴結束再回去。”
南星話音剛落,就聽傅輕宴問:“他住哪?不會是你的房間吧?”
“……可以嗎?”
“不可以。”
“……”
白葳變回原來的樣子飄到傅輕宴面前,“傅三,你怎麼連一只鬼的醋都吃?”
“你雖然是鬼,但也是男鬼,還是只有姿的男鬼。”
聽到傅輕宴這麼說,白葳心里一陣暗爽。
他值高,他承認!
“那要不讓他住你的房間?”南星提議,“我會在你房間布個陣,方便他活。”
白葳剛想說不用,他寧愿宿街頭,就聽傅輕宴道:“可以。”
白葳:“……”
可以什麼可以!
白葳搞不懂這兩人的腦回路,忍不住道:“不如我就住這屋,你們兩個睡一起,你們不是訂婚了嗎?”
雖然他是古人,但也知道現代人的思想比較開放。
連男朋友都能睡一起,何況是未婚夫妻?
傅輕宴像是到點撥,立刻道:“這樣更好,就這麼定了。”
南星:“……”
“來吧,布陣吧。”白葳雙手環在前,“氣搞足一點,方便我修煉。”
在白葳期待的目中,南星出一張符紙甩到空中。
符紙在房間里繞了一圈,所經之泛起微弱白。
結印打向陣法中央,陣法即刻落。
“這幾天你悉一下傅家的環境,最重要的是觀察傅景天的行為舉止,切記不要驚擾其他人。”
“放心吧,我可是只稱職的鬼修。”
南星代完,便和傅輕宴去了他的房間。
之前也和傅輕宴“同床共枕”過。
只不過那時是單純想幫傅輕宴恢復氣運。
而現在……
“我不會趁人之危的。”傅輕宴了的腦袋,“去洗澡吧,你洗完我再洗。”
南星點點頭,抱著換洗進了浴室。
……
是夜,兩人躺到一張床上。
往事重現,心境卻截然不同。
南星盯著天花板,不時看一眼邊的傅輕宴,想問他睡著沒有。
過了一會兒,他聽到黑暗中傳來傅輕宴的聲音。
“是不是睡不著?”
南星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我還沒睡?”
“你睡著之后的呼吸不是這樣的。”傅輕宴打開床頭的臺燈,起半靠在床頭,“是因為在我這里才睡不著嗎?”
南星搖了搖頭,“不是。”
“那是為什麼?”
南星也學著傅輕宴的樣子坐起來,“我在想一件奇怪的事……”
傅輕宴的好奇心瞬間被調,“什麼奇怪的事?”
“在仙云山的那半個月,我在師父房間里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
那是一個暗紅的木制盒子,鏤空有微出來,我以前從沒見過。”
“也許是你師父新淘的什麼法?”
“他已經很久沒下山了,再說他一心避世,要法做什麼?”
“那你覺得那是什麼?”
“看樣式像骨灰盒,但沒有骨灰盒會做鏤空的樣子,直到前幾天我查到這個。”南星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這是上古時期的魂盒,和那個盒子很像。”
“魂盒?”
“就是寄存魂魄的盒子。”南星道,“古書上記載一些邪會用到魂盒,但我認為師父不是那樣的人……”
“你真的了解他嗎?”傅輕宴問,“他瞞了你很多事,包括那個魂盒。”
“與其說了解,不如說我不希他是那樣的人。”南星嘆了口氣,“我知道他一定不會告訴我魂盒的用途,但如果不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我又放心不下。”
魂盒用來寄存魂魄。
魂盒亮,意味著里面已經有魂魄。
師父要用別人的魂魄做什麼?
會不會和他一直瞞的事有關?
見南星憂心忡忡,傅輕宴握住的手,“想不明白就別想了,慢慢查,總會查清楚。”
南星點點頭,“你說得對。”
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至于那個魂盒……
等下次見到師父再問他吧。
……
幾天后,傅景天的生日宴如期而至。
傅家庭院里扎滿五六的氣球,還放了很多超大玩偶。
門口的告示板上用卡通字寫著:祝傅景天小朋友生日快樂!
上午十點,賓客們陸續抵達。
這是傅家小爺第一次舉辦生日宴,大家都很重視。
段清秋和傅喬伊也趕在這天回到傅家。
“三嬸!”傅喬伊看到南星很激,一下子撲到懷里。
南星刮了下的鼻子,“想我了嗎?”
“沒想!”
“沒想還投懷送抱?口是心非。”
兩人正聊著,段清秋走了過來。
一段時間沒見,段清秋的氣好了不,還燙了頭發。
跟南星打了聲招呼,便躋到人群當中。
此時,別墅二樓。
傅從云過臥室的窗戶向下。
看到段清秋煥然一新的樣子,忍不住握雙拳。
他以為段清秋離開他會一蹶不振。
沒想到不僅沒有,還過得更好了。
不過,無所謂……
只要他把傅氏占為己有,不怕段清秋不回頭求他。
就在這時,庭院傳來一陣驚呼。
“哎呀,小壽星來了!”
“小壽星好可啊~”
“景天這是傳了傅二吧,小小年紀就這麼帥?”
在賓客們的簇擁下,傅正抱著傅景天閃亮登場。
傅景天今天穿了一小西裝,還扎了領結,頭發用發蠟打得一不茍,頗有種小大人的模樣。
傅正也是一臉笑容,穿著和傅景天同款的大號西裝。
“景天,還認識我嗎?我小時候還抱過你呢。”
“景天,阿姨給你帶了禮,一會兒給你拿過來!”
“景天……”
賓客們你一言我一語,把傅景天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傅正臉上保持著笑容,實際想哭的心都有了。
白葳雖然幻化了傅景天的樣子,但他畢竟是鬼,渾涼颼颼的。
他現在抱著他,就像抱著一塊大冰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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