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南星從睡夢中蘇醒,發現自己正躺在傅輕宴懷里,臉頰蹭著他的口,左臂十分自然地搭在他腰上。
南星怔愣片刻。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臉再次燒了起來。
以為自己會很淡定……
但也只是以為。
南星平復了一下緒,抬眸看向躺在邊的男人。
傅輕宴睡覺的樣子很乖,呼吸均勻綿長,棱角分明的臉宛如一件藝品。
極這麼仔細地打量傅輕宴,這次倒是讓逮住了機會。
南星欣賞了一會兒傅輕宴的睡,又把手從被子里出來,輕輕住他的鼻子。
一秒。
兩秒。
三秒。
半分鐘過去……傅輕宴還是沒反應。
就這麼困嗎?
南星嘆了口氣,不忍心再打攪他。
然而,就在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時,手腕忽然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抓住,用力拽進懷里。
“做完壞事就想跑?”傅輕宴下抵在的頭頂,聲音震著的鼓,麻麻。
南星呼吸一頓,“你醒了?”
“被某人了那麼長時間鼻子,憋醒了。”
“……”
南星在傅輕宴懷里掙了兩下,“醒了就去洗漱吧,時間不早了,再不起床阿姨會擔心的。”
湛雪有和一起吃早飯的習慣。
但今天八點半才醒,早就過了平時吃早飯的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傅輕宴親吻時獲得了大量靈力,才一覺睡了這麼長時間。
傅輕宴錮著南星的腰,悶聲道:“再躺會兒。”
“真的很晚了……”
“今天休息。”
……
此時,樓下。
湛雪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南星,擔心有什麼事,連忙讓夏嫂去看。
夏嫂來到樓上敲了敲南星的房門,沒人回應。
正準備回去告訴湛雪,后傳來“咔噠”一聲門響。
夏嫂循聲回頭,竟看到南星和傅輕宴一起從房間走了出來。
這不是第一次看到南星從傅輕宴房間出來。
但卻是第一次看到兩人一起。
敲門的手停在半空中,愣了幾秒才道:“三爺,三夫人。”
傅輕宴還有點沒睡醒,打了個哈欠,手自然而然搭上南星的腰。
這一眼夏嫂更加確定,兩人已經生米煮飯。
外面的人總傳傅輕宴和南星有名無實,不合。
兩人平時在外人面前又沒什麼親舉,搞得也有點迷,不知道傳聞是不是真的。
現在確定了。
假的。
都是假的!
“夫人是不是在等我吃飯?”
南星一句話把夏嫂的思緒拽回。
夏嫂點頭,“是,夫人見您沒下來,就讓我過來看看。”
“我馬上下去。”南星把傅輕宴的手從腰上按下去,順勢牽住,“我說什麼來著,阿姨就是會等我一起吃飯。”
傅輕宴迷迷糊糊點了點頭,“嗯,還是你了解。”
南星把傅輕宴睡的頭發撥弄了一下,問:“你怎麼這麼困?”
平日里傅輕宴都是神抖擻的。
難道是因為昨晚被吸了氣運,萎靡不振了?
傅輕宴又打了個哈欠,沒好意思說他昨晚失眠到大半夜。
跟南星道完晚安,他本來該睡了。
但懷里抱著喜歡的人,渾都在沸騰,怎麼可能安然睡?
傅輕宴清醒了很久。
等南星睡著了,又跑去沖了個冷水澡,才勉強平靜下來。
“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傅輕宴隨便找了個借口,“走吧,去吃飯。”
兩人很快來到樓下。
湛雪原本還在擔心南星是不是累著了,看到兩人一起出現,微蹙的眉頭倏然展開,“你們醒啦?”
南星點點頭,“不好意思,我起晚了。”
湛雪連忙道:“不晚不晚,你要是困可以和夏嫂說一聲,不用非下來陪我。”
“南星什麼格您又不是不知道,很在乎您的想法。”傅輕宴幽幽看湛雪一眼,話里有話道。
湛雪頓時愧疚不已。
南星平時早出晚歸,想多點跟相的時間,才每天早上跟一起吃飯。
但如果這樣會對南星造負擔,肯定不會這麼做。
想著,趕解釋:“南星,咱們傅家沒那麼多規矩,阿姨只是想多看看你,跟你說說話,才你下來吃飯,你不用每天卡點來。”
“知道了,下次我想賴床會跟您說的。”南星笑了笑,拉開椅子坐到湛雪旁邊。
吃飯的過程中,湛雪不時用余瞟傅輕宴,想從他的表里讀取到什麼。
但傅輕宴全程低頭吃飯,看都沒看一眼。
等吃得差不多了,南星放下筷子,“今天我要去一趟莊園,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晚飯不用等我。”
魍魎還沒送走,一直放在莊園也不合適,得盡快幫他弄清楚通緝令是怎麼回事。
傅輕宴也放下筷子,“我送你過去。”
湛雪張了張,想單獨盤問傅輕宴的念頭被迫擱置。
就想知道兩人進展到哪一步了!
真是急死了!
“媽,我們走了。”
傅輕宴像是故意不想給湛雪開口的機會,摟著南星的肩膀大步流星離開。
覺到傅輕宴異常的步速,南星有些奇怪,“怎麼走這麼急?”
“不走快點,能把想知道的無巨細全全部問一遍。”
……
碧水莊園。
傅輕宴送南星到達目的地便驅車離開。
臨走前他降下車窗,故意指了指自己的臉,“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南星雙手抱站在原地,反問傅輕宴:“什麼時候多出的這個環節?”
發現男人確實是會得寸進尺的。
臉皮也會一天比一天厚。
“今天。”傅輕宴大言不慚,“快點,親一下我走了。”
南星無奈低頭。
瓣剛湊到臉頰,傅輕宴便快速回頭吻在上。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但足以讓面紅耳赤。
“快進去吧。”傅輕宴了的發,“忙完給我打電話。”
南星直起子,快步走進莊園大門,心臟怦怦狂跳。
忙著低頭走路,全然沒有注意到草叢里躲著幾個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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