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著來求一求姜千穗,希得到姜千穗的憐憫,如果帶著姜千穗去見戰宴勛,戰宴勛就會覺得是有用的,就能明正大的又到戰宴勛的邊,可是沒想到居然被姜千穗識破了。
可惡,這個人怎麼這麼冷靜!
“姜總,我真的沒有別的心思,就是希你跟戰總能好好的。”
姜千穗鄙夷的說:“不管是你,還是那個snake,你們都用盡心思了,想要得到戰宴勛的眷顧。不過這跟我都沒有什麼關系,不要把我算你們的算計之中,我懶得陪你們玩這些無聊的游戲。”
喬微微慌張的說:“姜總,不是這樣子的,戰總高高在上,我又怎麼敢高攀他,只是看到戰總對您用至深覺得很心疼,你們應該在一起的,如果不是有snake的破壞,你們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姜千穗淡定的說:“如果沒有snake的破壞,這不是還有你嗎?那一朵腹黑蓮比你這朵小白蓮可能還好對付一些。”
姜千穗現在懷疑,上一世戰宴勛的是snake,還是從始至終都是這個喬微微。
“姜總,您誤會了。我怎麼人會對你跟戰總做不好的事。”
這時,姜千穗注意到了喬微微手上戴著一條子彈造型的項鏈。
喬微微剛職的時候,也看到帶一條子彈造型的項鏈。
后面似乎沒見戴了。
“你上帶著的這個子彈型項鏈,是哪里買的?”
“這個項鏈是我哥哥送給我的,我一直都戴在上。”
“哦,原來這是你哥哥送給你的呀,你總是戴在上是為了讓戰宴勛看到時時提醒戰宴勛,你哥哥對他的恩吧。”
“姜總不是的,我沒有這種想法,只是這是我哥哥送給我的,我習慣一直都是帶著的,我從來沒有取下來過。”
從來沒有取下來過?
所以那個脖子上沒有戴項鏈的人,就是snake,那當初上一世那個喬微微有沒有帶著這個項鏈,姜千穗努力回憶,可是卻想不起來,時有時無的覺。
“姜總,你能不能去看一看戰總?是我求求你了。”
“我不會去的,如果你想跪著就繼續跪著吧。”
姜千穗這句話讓喬微微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
這時候黎晚音過來了,看到跪在地上的喬微微,大為震驚之后直接上去就是一腳。
“你這什麼鬼呀?死都死了,還敢纏著我們家穗穗。”
喬微微被踹了一腳,哎喲出聲。
黎晚音就才反應過來,這是人啊!
驚慌失措的看著姜千穗說:“穗穗,不是鬼呀?可是不是喬微微,不是已經死了嗎?”
黎晚音是來給姜千穗送營養湯的,沒想到過來就讓看到一個鬼跪在地上,生怕這鬼傷害穗穗,想多沒想本能上去就給一腳,沒想到這居然是個人。
“不是鬼,是人,是真的喬微微。”
黎晚音這才恍然大悟的說:“哦,對了,之前那個黑騎會的喬微微是假的,就是頂替了的份。”
喬微微楚楚可憐的說:“顧夫人,我是真的喬微微,之前做壞事的那個人不是我,是黑騎會的snake,我什麼壞事都沒有做的。我是無辜的。”
喬微微試圖勾起黎晚音的愧疚,可是黎晚音卻更是嚴肅的說:“那你來這里干什麼?”
喬微微瞬間懵了,這人不是該給道歉的嗎?畢竟踢錯人了。
“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啊?覺得我踹錯人了,應該跟你道歉是嗎?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我一定會跟你道歉的,偏偏是在我們家穗穗的辦公室,你來纏著我家穗穗,是想做什麼?”
黎晚音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直覺告訴,這個人來找家穗穗,肯定是不安好心,另有所圖。
這一腳踢就是踢的,絕對不會有錯的。
喬微微可憐兮兮的說:“我怎麼敢向讓您向我道歉呢?您可是顧夫人。”
“你不用這麼怪氣,搞得就像是我為富不仁欺負你一樣。”
“不是的,我怎麼敢這麼想?”
黎晚音不耐煩的說:“不管你是真的喬微微還是假的喬微微,你都應該滾得遠遠的,不要來礙我們穗穗的眼!”
黎晚音說完,也不愿意多看喬微微一眼,而是自顧自的將自己燉的湯,放在了姜千穗的面前說:“穗穗,這是我給你燉的湯,你多喝點湯,不要去管這些什麼真喬微微,假喬微微。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沒有必要讓你勞神。”
姜千穗微微點頭說:“謝謝,黎姨。”
“不客氣,你可是我心的兒媳婦。”
黎晚音看著姜千穗滿眼的喜歡,看到穗穗就有種與生俱來的親切,就像穗穗是兒,也許們前世有母的分。
黎晚音本來還是慈的笑著,在看到喬微微還站在原地,臉瞬間難看了。
“你還不走,還愣在這里做什麼?等著吃飯嗎?”
喬微微慌的說:“不……不是。我……”
喬微微還沒有說完,黎晚音嫌棄的說:“不管是什麼前夫,還是什麼前敵,怎麼都跟魂不散的鬼似的。”
黎晚音也是無語了。
一個戰宴勛已經讓覺得很煩了,現在又來一個喬微微,什麼真的假的,可沒有興趣。
穗穗都已經要嫁給兒子了,不要再搞一些七八糟的事出來了。
黎晚音的話,讓喬微微尷尬的在原地。
“你是走,還是不走?”
黎晚音再次嫌棄的催促,喬微微一看在這里也討不到什麼便宜,于是故作可憐的說:“那我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姜總,我希你能考慮一下我說的話。”
“考慮什麼呀?你說什麼我們家穗穗都不需要考慮。我們家穗穗已經跟過去切割了,過去的那些牛鬼蛇神,都不要過來煩,趕滾!”
喬微微被黎晚音訓斥了,面紅耳赤的走了。
看到喬微微夾著尾跑了,黎晚音的怒氣才稍微平復下來。
“穗穗,那些七八糟的人,怎麼還老來煩你。不管說什麼,你別理會,那個人裝模做樣的。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上最險狡詐。你不要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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