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景深有些不耐煩的皺眉,只好接起電話:“什麼事?”
“景深哥哥,你在哪?”許萌問。
岳景深:“我有事,不能告訴你,不要多問,有什麼事就快說。”
以前許萌總是纏著他,岳景深便經常以自己在執行機任務為由不見。
男人冷淡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仿佛一秒都不想和多說似的,許萌頓時語氣冷了下來:“什麼執行機任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醫院陪那個賤人!”
病房里很安靜,許萌的聲音不算小,的話沉畫清楚地聽見了,微微挑起一側眉。
岳景深沒料到許萌說的話竟然這麼難聽,眼神愧疚地看向沉畫,皺著眉不悅地對手機那邊的許萌道:“許萌,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許萌更生氣了:“景深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喜歡那個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你知不知道是郁霆的人!我聽說菲奧娜公主也是害死的,你就不怕害死你嗎?”
許萌得知諾亞要對付岳家,特別為岳景深擔心,想見岳景深,可打聽了一番知道岳景深這些天一直在醫院守著沉畫,聽說那人好像遇到危險昏迷了。
許萌簡直要氣死了,呵,死了才好呢!
沉畫眼神一閃,手拿過岳景深的手機,放倒耳邊,“許小姐,今天你對我這麼了解,應該知道我的手段,我勸你說話還是客氣一點,否則萬一我哪天心不好,拿你來解悶,你可能就有麻煩了。”
孩溫的聲音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危險,讓人忍不住后背發涼。
許萌渾汗都豎起來了,咬了咬牙,沒好氣地道:“容畫,景深哥哥對你那麼好,如果你還有良心,就該遠離他!你的男人還不夠多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容家的人都風流!你這種水楊花的人會遭報應的!”
沉畫本來是有點不爽,現在許萌是真的惹到了,清澈的眸子瞬間冷了幾分,語氣玩味地道:“這幾天你看新聞了麼?”
許萌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說,但還是答了:“我當然看了!”
“那你應該看到岳景深是我未婚夫的消息了。”
沉畫語氣淡淡的。
許萌表僵住,反應過來,頓時氣不打一來:“容畫,你……”
“你不是說容家的人風流麼,沒錯,岳景深也是我的男人之一!現在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怎麼對他是我的事,得到你來教我?勸你管閑事,如果把我惹生氣了,你就是下一個菲奧娜!”
許萌被幾句話嚇得臉都白了,沉畫當然不知道許萌的反應,直接掛斷電話,掀起濃卷翹的睫,水汪汪的眼眸看向岳景深。
“你放心,我只是嚇唬而已,不會真的對做什麼。”
岳景深還在因為那句‘岳景深也是我的男人之一’而悸,回過神不以為意地輕笑了聲。
他當然知道不會真的傷害許萌,就像剛才那句話也不是說真的。
沉畫不會知道,賭氣說的一句話,帶給他多大的開心。
不知道許萌是不是被沉畫嚇到了,沒有繼續打電話來。
沉畫解釋完也沒看岳景深,拿著手機打給孟固。
“哪位?”
很快孟固接起電話。
沉畫:“孟醫生,是我。”
“小小姐?”孟固錯愕:“小小姐,你有事嗎?”
沉畫:“傅宛錦和言錫最近怎麼樣?”
孟固:“被關在地牢里,好吃好喝伺候著,有二爺的人看著他們,跑不了。”
他頓了頓,愧疚地嘆了口氣:“不過我們一直沒找到他們的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全檢查做了好幾遍,分析也做了,他們好像沒有問題,會不會諾亞沒想控制他們?”
“你認為諾亞那種人會不控制他們嗎?”
“……”
孟固沒說話。
即便是豪門世家會豢養的手下都會有控制的手段,畢竟這樣的人知道太多的事,有些事萬一泄出去可能會造不可估量的麻煩,要說諾亞對這兩個樣子絕對放心,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沉畫蒼白的手指按了按眉心:“調查的事先暫停,現在我有另一項事給你去辦,傅宛錦知道諾亞一個,想辦法從他口中問出來。”
說到傅宛錦,孟固也有點頭疼:“這家伙特別狡猾,他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而且他對我們恨之骨,恐怕什麼都不肯說。”
沉畫皺眉:“有沒有能讓人開口說實話的藥?”
“沒用。”孟固嘆了口氣:“之前他鬧得厲害,差點就讓他逃出去了,我們給他用了渾無力的藥,但是發現他的有極強的抗藥!”
“抗藥?”沉畫皺眉。
“對,很多藥都對他沒用,除非是極大的劑量。”孟固頓了頓,語氣有點興:“反正他也只是諾亞的養子,這家伙還得罪過你,不如你把他送給我試藥吧。”
沉畫想了想,覺得事有點不對勁:“還是先想辦法從他口中套出諾亞的。”
孟固:“行吧,我再想想辦法,有消息了就告訴你。”
“好。”
沉畫掛斷手機,秀氣的眉若有所思地皺著,岳景深目深深地看著:“小畫,傅宛錦和言錫是不是在你手里?”
他當然知道這段時間諾亞的兩個養子失蹤,諾亞派了很多人去找,但始終沒找到人。
沉畫水眸閃了閃,輕輕應了聲:“嗯,他們在落云鎮,傅宛錦也知道諾亞的一個,但不清楚是什麼。”
早知道,以前應該沉住氣假裝和傅宛錦合作,先從他那里搞到諾亞的。
沉畫有種預:諾亞的這個,一定很大!
岳景深黑眸深深地看著眼前的人,沉畫有一張漂亮的小臉,這張臉很容易讓人誤以為空有貌,只能依附男人生存,其實很聰明,也很有手段。
比如竟然能在諾亞的地盤,直接帶走他的兩個養子,并且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你還剛醒,別想那麼多了,先好好休息。”岳景深道。
沉畫渾酸痛的厲害,輕輕點了點頭:“嗯。”
“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我就在你的隔壁,有什麼事就讓人我。”
岳景深起離開了。
沉畫靜靜地在床上坐著,過了一會緩緩進被子里,閉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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