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的瘋狂，是不惜用自殺的方式來迫他們。

他們也確實到了巨大的力，尤其實驗多次出現自毀傾向，像是在對抗第二人格的出現。

也像是第二人格在迫他們快點行。

總之，他們在各種迫和催促之下，手段用到了極致之，所以那麼短的時間，他們就得到了一個結果呢。

因為那麼多天，他們研究所里的那麼多人，全都沒有合過眼的。

此時的任蓁自然也不是傻子，當然厲寒年到了骨子里，但要是被他殺了，還拿什麼去？

所以沈青鳴嘲諷的時候，任蓁竟不控制道：“為什麼不把現在危險狀態的厲寒年放到季煙邊，他們不是一直在找他嗎，等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厲寒年已經把季煙殺了。”

“我相信到時候哪怕殘留一主人格，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厲寒年都會立馬消失，再也不會出現。”

對面一陣沉寂，任蓁也反應過來，微微懊惱，為什麼沈青鳴會喜歡季煙這樣的人呢，如果不是他多次礙事，自己早就鏟除了季煙！

季煙一死，厲寒年不是聲稱嗎，定然會痛苦不堪地把的掌控權給的寒小年。

曾經的任蓁還把寒小年和厲寒年當作一個人去看待去，可在遭厲寒年那麼多冰冷的對待后，也沒有任何憾和挽留之意了。

“所以好不容易替你喚出了第二人格，你卻不愿意去靠近他嗎？”沈青鳴笑了。

察覺到季煙更自己的時候，他只覺得慶幸，季煙是個聰明的人。

可意識到任蓁也沒有那麼在意厲寒年的時候，他就是瞧不起了，“你跟季煙，我現在更相信后者才是從斗場廝殺出來的。”

任蓁一陣咬，這一個兩個，全都向著季煙，哪怕對方做著最卑賤的事，也是最好最香的！

“好，我會接他出來，但前提是，必須給我派足夠的安保人員，上次那樣的事不能再發生了。”任蓁看著鏡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紅痕，到現在，甚至沒怎麼褪掉，反而變了青紫之，看起來格外滲人。

任蓁不想承認，但骨子里已經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深深的畏懼……

以至于到了不確定對方是自己的寒小年，就輕易不會靠近的程度。

沈青鳴這邊剛掛了電話，外面就響起了一陣激烈的爭執和打鬧。

自己的人很快就被撂倒，季煙在江易韞梅長東等人的護送下，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沈青鳴，果然是你！”季煙痛恨得眼圈都泛紅了，有一瞬間，想跟這個男人同歸于盡，那樣，是不是就不會再波及到其他無辜人？

看到季煙眼里的神，沈青鳴反而很興，在季煙一把揪住他病號服的領子時，他反而眸迷離地握住的手。

“殺了我吧，煙煙，如果你想，我愿意跟你一起去死。”沈青鳴的這句話毫不摻假。

曾經的救贖和執念，如果得不到，跟一起死也不是不可以。

“你、不、配！”季煙狠狠唾棄，隨即嫌臟一樣，迅速后退，“放了厲寒年。”

原本正想把厲寒年放出去的沈青鳴后悔了，“煙煙你說什麼呢，明明厲寒年畏罪潛逃了，我怎麼知道他會去哪，我比你更想知道他在哪里，然后將他捉拿歸案。”

“呵。”季煙冷嘲一聲，確實拿了錄音筆，準備用在后天的記者會上，可沈青鳴反應也很快。

“你別裝了，我們已經查到了，他就在你投資的D國研究所里。”

沈青鳴挑眉，“D國？我投資了研究所？煙煙，我做不了這樣的事，我只是去D國治療的時候短暫的接過那邊的醫生。”

季煙只覺得此時的他虛偽到了極點，卻也非常難搞，就在想著，是不是可以做出一點退讓換取厲寒年的平安之時。

江易韞就道：“會建研究所的地方并沒有那麼難找，尤其研究所里有那麼多人，他們一部分人要回家，要參加別的活，只要我們抓住幾個，威利一下，就能知道的地址。”

卻在這時，沈青鳴突然吐出一句，“可他們也不知道究竟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