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人實驗,那不是島國的731部隊所做的事麼?”
“你說的對極了,以前731部隊的全部資料,就是被他們給全盤接收了,北國的普通民眾是不會做這樣的事,可是那些被資本挾果了的只為利益的財團呢?”
“這,這倒是有可能。”
“事就是這樣,我被關在普拉姆島國的被當了實驗,最后是一個德國人救了我。”
“德國人,又是德國人!難道是之前的藍眼皮特背后那人?”
“你認識德國人?”
“不認識,不過你所說的救你的德國人,他什麼名字,又是怎麼去到那個島嶼的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他的綽號,是被做“神父”!”
“神父?!!!”張偉只覺自己的腦海中靈閃現,好像突然有一個線連接上了。
“神父!好像救了牧師的那個家伙也神父,牧師說神父收過他和一個修的小孩作為徒弟,難道真是那人?不過那人讓牧師做一個傳教士,那是末世前的事了!”
跛豪告訴張偉,他不知道他記憶中的神父,和張偉所說的神父,是不是同一個人。
畢竟在整個歐洲和北,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出不下一萬個神父。
但是確實是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神父救了他,跛豪說,那人長得像小時候學校教室墻上著的馬克思。
張偉說不對,年代太久遠了,你肯定記錯了,絡腮胡子那個是恩格斯,他才高中畢業沒多久,肯定沒記錯的。
跛豪認同的點了點頭。
又說道:“當時事就是這樣,我被實驗喪尸給咬傷,他們想用我做活實驗,記錄尸變的時間,結果后來事超過了預料,我過了72個小時也沒有病變,那人用我手臂被咬傷的部位的組織活檢,結果只發現了未分化的喪尸病毒,分化程度越低,變異速度越慢……”
“等等,你是不是有糖尿病?”張偉打斷了跛豪。
“沒有,怎麼了?”
“沒事,你繼續說!”
“就是這樣,那個神父趁人沒注意,用激刀切斷了我的手,并幫我止,然后帶我離開了普拉姆島。”
“他為什麼救你?”
“我不知道,他說如果我能免疫喪尸病毒的話,就是整個人類未來的希。我的手雖然是那個德國人斷的,但是始作俑者,卻是那個山瞪羚的家伙,是他奪走了我的一切,后來我輾轉回來時,我的妻兒父母,已經全部蒙難了!”
“你想讓我如何同你合作,不是我看不起你,雇傭兵那些人,也絕不是你和我所能解決的。”張偉雖然聽這個家伙說得一道一道的,但是并沒有和他心。
對于這種主找上門來,而且還知道他的一部分底細的人,張偉自然是留了一萬個心眼。
“你們做掉了那些家伙的兩個員,這事兒已經人盡皆知了,能干掉兩個,就能干掉三個,只要傭兵團的人死得差不多了,山瞪羚那個家伙,一定會面。”
“面?你是說那家伙,也來到了濱海?”
“我不知道,但是應該是這樣,我聽說那個島,也已經全部淪陷了,他們不可能還在那邊做生化實驗。既然他們組織的其他員,也在這里面,那山瞪羚那個家伙,應該也在附近。”
“你讓我想想。”張偉打斷了跛豪的對話。
“我想知道,你想讓我怎麼和你合作,你說的沒錯,如果你真是害者,那些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是沒錯的,可是人心隔肚皮,你別怪我說的直接,我本無法做到取信于你!”
“沒有關系,我一路跟你過來,只是和你打個招呼,以后……我們應該會有合作的機會的,張偉,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如果有可能的機會,我愿意搭上我的命,和那些人拼命!”跛豪拍了拍張偉的肩膀,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們組織有多人?還有,以后怎麼聯系?”張偉在跛豪轉的時候追問道。
“我們人不多,就一百來個,以后有合適的機會,我會找人聯系你的。”
張偉還想說,現在就有一個合作的機會,跛豪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張偉也知道,這個時候如同行走在剃刀邊緣,很多事,都不宜節外生枝,也就沒有繼續多說什麼了。
等到跛豪走遠以后,張偉才從另外一個門出來,剛出門不久,就看到前面哄哄的一團。
走過去之后才發現,原來是有兩伙人起了爭執。
十幾個人聚集在一起相互推搡著。
這種沖突,張偉本來是沒有任何的興趣的,不過其中的一個三四十來歲的人,引起了張偉的注意。
之所以讓張偉一眼就留意到,是因為這個人的眉目之間,和張偉曾經見過的一個朋友十分的相像,如同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
那個人就是秦怡。
老城區八大傳統勢力的秦天壽的兒。
于是張偉低了帽檐,慢慢的走了過去。
過去以后才發現,這兩伙人起沖突的源,竟然是那個人在這里發放傳單,引起別人的不爽。
傳單散落一地。
張偉隨便撿起一頁,一看才知道,這是一本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圣經的英譯中的版本。
也就是說,這是不重復的傳單。
不過對傳教士來說,這卻是最理想的宣傳,因為是圣經原本。
這樣的沖突,本來只是小沖突,應該會以人的退讓而結束,而人在地上撿起七零八落的“傳單”,似乎也是打算立馬離開。
不過張偉在這時,看到了周圍的另外勢力的幾個人,其中一個悄悄的亮出了刀子。
并且在慢慢的朝著人的背后走去。
而人仿佛沒有察覺到危險一般。
“不是說天橋附近,不準刀兵的嗎?”張偉雖然沒打算立馬手,手里也是下意識的上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