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無雙角勾了勾:“真是巧了,本小姐就喜歡多管閑事,你要如何?”
“本座倒是舍不得殺你,不如將你像那金雀般關起來,每日陪本座說說話,解解悶。”
男人瞇著危險的湛藍眼睛,低啞的聲音湊近的耳說。
“是嗎?恐怕,你沒這個機會了吧。”
慕無雙角擒著幽幽淡笑,推開他靠近的,輕輕一推,男人就渾無力的倒靠在了馬車壁上。
吃一塹長一智,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就絕不會在同一被兩次算計。
上回這個男人仗著修為高深,搶了的空間石,回去后馬不停蹄的在空間里翻書看,翻到了一本毒劑書,于是研究了一陣子,制出了一道無無味的毒藥。只要,便是靈尊境的強者都被毒倒。
趁其不意,把毒藥倒在了服上,他離得近,皮上自然會到毒藥。
只是他眼里卻沒有閃過一中毒后應有的慌和張,湛藍的眸間反而浮現出一抹笑意。
“男人,把空間石還給我,不然本小姐要你好看。”慕無雙學著他把手在他臉龐,語氣也與他之前的如出一轍。
想調戲,就要有反被調戲的覺悟。
“空間石被本座用了,不如本座把我這個人賠給你可好?”
男人嬉皮笑臉。
“頂著一張別人的臉,你就是倒給本小姐,本小姐都不要,誰知道你長了何種天怒人怨的丑樣。”慕無雙嫌棄道。
要是不是他臉上的人皮面看不出毫破綻,已經把這張臉撕下來,好好看一看這個混蛋長什麼樣了。
男人笑出聲來,“見過本座的人,沒有不被本座迷的,人,以后有機會,本座會讓你記住本座的模樣,不用心急。”
誰心急了?
慕無雙無語至極,這人不要臉的程度,真是無人能敵。
“你花言巧語,本小姐對你假扮云真國師沒有毫興趣,但是,你要想解毒,就得乖乖聽本小姐的話。”
送上門來的高手,不用白不用。
這男人至是靈尊境以上的境界,在整個嘯月王朝都是麟角的存在,如果能將他收為己用,就不怕二王爺暗中使壞了。
男人危險的眼睛瞇了瞇,繼而角緩緩上揚,勾出放浪不羈的笑:
“敢在本座面前說這種話的,你是第一個,敢威脅本座的,你也是第一個,敢讓本座聽令于你的,你更是第一個。看在這麼多第一個的份上,本座就不取你的小命了。”
慕無雙也笑了,“你中劇毒,只有本小姐才能解,你敢取我的命,你同樣也要沒命,本小姐就不信,你舍得你寶貴的命。”
男人仰頭笑,出的結分明,他不見惱怒,反而道: “你說得對,本座的命比你的小命重要多了,你有何要求,說出來本座聽一聽。”
“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杰,你乖乖聽話,本小姐不但給你解藥,還會給你應有的報酬。”
慕無雙笑瞇瞇的,又是威又是利,一點也不臉紅。
拿出一枚解藥,塞進了男人里。
“解藥分三顆,你護我與我弟弟三日安然無恙,三日后我將解藥一齊給你,與不?”
藥丸順著嚨下,藥力席卷全,原本無力的與滯泄的靈力飛速恢復,上似乎連殘留著指尖的余溫,男人眸中的藍仿佛更深了。
“。”他依然慵懶的靠在馬車壁上,姿態恣意,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孤傲與戾氣不加掩飾,似乎不在意他中了什麼毒,也不在意面前的人是否真的會給他解藥,他角勾起,更興趣的是:
“人,你說的報酬呢?”
“你放心,本小姐對人從來都很大方,事之后,我定會送你一樣好東西。”
聽這樣說,男人死水般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期待,他靠上前來,著耳邊道:
“你最好能令本座滿意,不然……”
后面的話沒有說全,但慕無雙聽出了他話里的威脅之意,這男人,還真是古怪,自己命還握在手里,就敢口出狂言了。
不過不與他計較,只有這三天能安然無恙,就算躲過一劫。二王爺殺不死,會讓二王爺生不如死。
眉眼上挑,將靠近自己的男人推開,道:“無名,你真名是什麼?”
“本座無名無姓,就無名。”
慕無雙并不知道他說的是大實話,他的確不知道他自己的姓名,因為他沒有前塵往事的記憶,此次假扮云真國師,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找尋失去的記憶。
但慕無雙以為他不想說,便翻了個白眼,揮手趕人了:“你走吧,我媽不讓我跟傻子玩。”
男人:“?”
“快到侯府了,怎麼,你要進去坐一坐嗎?”慕無雙好整以暇的問他。
看樣子他是不想暴份的,所以他不可能憑空從馬車里冒出來跟一起進侯府,所以才一臉戲謔。
“姐姐,到府里了。”外頭響起人弟弟溫的聲音。
“知道了。”
慕無雙應了聲,笑著看了吃癟的男人一眼,掀開簾子下了馬車。等再往馬車里面看的時候,里面早已沒了人影,就仿佛之前的種種是黃粱一夢的錯覺。
“慕無雙,你為什麼不讓文兒將金子帶回來!”
才下馬車,耳邊就傳來了二嬸中氣十足的質問聲。
角噙起一抹冷笑,看向那氣急敗壞的二嬸嬸。旁邊還站著對們姐弟倆怒目相視的慕玉文。
“金子是我的,就算我全丟進了糞坑里,也是我的事,二嬸這麼著急做什麼?”
“胡說!那兩百萬兩黃金明明是侯府的財產,怎麼就是你個人的了?”
“哦?侯府的財產?二嬸何出此言?”
慕無雙用看猴的表看向二嬸,想看怎麼把黑的說白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兩百萬金子怎麼來的,你祖父偏心你們大房,所以把神藥給了你保管,沒想到你卻把那神藥拍賣了出去,拍賣出了一千四百萬兩黃金,全讓你這個敗家子霍霍完了,現在你又賣了神藥,所以才有這兩百萬兩黃金,為了防止你繼續敗壞家產,你今天必須得把錢全部取出來,放進庫房里,鑰匙由我與你二叔掌管!”
二嬸唾沫四濺的說道,一邊說一邊神采飛揚,仿佛已經看到了小山般的黃金堆在了庫房里對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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