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老師一臉不屑的樣子,校長著實的替暗了把汗,正要開口提醒,楊老師那大言不慚的話,直接順著吐了出來。
“嚇唬我嗎?在我面前,這些小兒科的話威脅不到我,我老公是什麼人,你怎麼不去打聽打聽,嚇破了你們的膽子,等我老公一到,我到是要看看,到底誰的地位不保。”
“楊老師,你,你不要再說了,住口吧。”校長連忙開口制止。
“我管他是誰?難不是什麼洪水猛不?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楊老師的神越發的得意。
慕千初抿著,看著一臉得意的楊老師,心想,這個人的腦袋是不是剛剛被門給夾過?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頂男人,推門走進了辦公室。
楊老師一看到來人,直接撲到男人的懷里,“華仁,你可算是來了,如果你再不來,你老婆都要被人家給欺負死了。”
楊老師說著,伏在男人的懷里,委屈的哭了起來,其實也只是干打雷不下雨,一邊哼唧一邊得意的朝慕千初掃一眼。
慕千初只覺得的樣子無比的搞笑,兒子三歲時,就不玩兒這種小把戲了。
“哭哭,就知道哭。”尤華仁沒好氣的將楊老師從懷里推開,一臉的嫌棄。
要不是老家的父母一個勁兒的讓他把這個臭娘們兒接到城里來,他才不會將放在自己的邊,想出去,都沒有那麼自由了。
楊老師一臉的委屈,“華仁,你怎麼這麼說我呢?我已經道歉了,也接了校方的分,可他們今天還不想放過我,還說讓我自行寫辭職報告,否則,讓尤家的地位不保啊。”
尤華仁一聽,心想,這是何方的妖孽竟然說出這種大話,一臉憤怒的朝封寒和慕千初掃了一眼,兩個人都是一臉的云淡風輕,但尤華仁的臉變得如同豬肝一樣。
所以,這個臭婆娘得罪的人,竟然是封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余撇了一下被封寒擁在懷中的慕千初,只是余,就足以覺到慕千初長相有多麼的艷。
他一把將楊老師扯到一邊,陪著笑臉對封寒說道:
“封總,對不起,都是我沒有把這個臭婆娘管教好,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這種沒有素質的人一般見識,您放心,我們會自行離職,再也不會出現在太太和小爺的面前。”
封寒冷著一張臉,并沒有開口說話。
楊老師聽到自己丈夫的話,整個人都愣住了,“華仁,你知道自己說的什麼嗎?被欺負的是我,我可是你的老婆啊。”
“閉吧你,那可是封太太,是封寒的人,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惹不起人家啊,”尤華仁低了聲音,憤怒的斥責著。
“在小縣城里呆的久了,腦子都傻了,跟個市井潑婦沒有兩樣,就知道到給我惹是生非。”
聞言,楊老師心里那一個委屈,“哇”地一聲哭出了聲,這一次是真的哭了出來。
尤華仁更加心煩意,要不是公共場合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他兩個大子早就在這個臭婆娘的臉上了。
“快閉上吧,馬上給我從這里出去。”他說著,來了司機小王,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楊老師拽到了車上。
尤華仁又對著封寒和慕千初一頓低聲下氣的道歉討好后,這才轉灰溜溜的離開了。
全程,慕千初都覺得自己剛剛看了一場彩大戲,這戲碼,雖然談不上彩,但也不顯太過無聊。
“怎麼樣?這個結果,老婆是否滿意?”封寒湊到慕千初的耳邊,小聲的問道。
慕千初滿意的點頭。
離開學校,回去的路上,封寒給祁來打去電話,并把這兩天發生的事和他說了一遍。
電話那邊的祁來,想了好久都沒有想起尤華仁這麼個人,最后問了一個老管家,才想起有那麼一道號人。
“所以,自己家里養的狗,不把繩子拴好,竟然還咬到我老婆孩子的上了?”
聞言,祁來的額前起了一層冷汗,“阿寒,這話從何說起,我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幾百輩子前認的了,到了我這一輩,按說早就斷開了,這事與我無關啊。”
“你的意思,就是不管了唄。”封寒問著,語氣逐漸變得沉冷。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放心,既然和我們祁家有關,我一定會徹查。”
封寒冷哼一聲,掛斷了電話。
祁來立刻又給自己的哥哥打去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
“我們祁家,有沒有跟姓尤的有上的往來?”
祁來的堂哥想了想,說道:“確實有,那還是咱們的太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一直傳到現在,祁家一直都很關照他們。”
“你可知道,那尤家依仗著祁家,在外面橫行霸道,都惹到封寒的頭上了。”
“什麼?還有這種事?”
“都什麼年代的事了,讓我說,直接斷開這種,以免有一天將我們祁家也拉下水,我想就算我們的太爺爺在,也不會助紂為的。”
“你說得沒錯,我這就查一下,如果況屬實,就立刻撤掉這些年來,所有對尤家業務上的資助。”
一邊開著車子往家里趕一邊對著邊的老婆罵罵咧咧的尤華仁,突然接到了祁氏集團助理打來的電話。
“張特助,請問有何指示?”尤華仁畢恭畢敬的問道。
“聽說你仗著自己的勢力在外面橫行霸道,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祁總很生氣,打算撤銷這些年來和你們尤家的合作,你好自為知吧。”
尤華仁如挨了當頭一棒,一張臉青白加,好半天,他才想起來乞求對方,但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楊老師還在嗚嗚的哭著,尤華仁被哭得心煩意,直接對著邊的人大吼出聲。
“你TMD別哭了,都是因為你,得罪了封家,現在,沒了祁家的庇護,我們尤家也完蛋了!”
他說完,停下車子,對著楊老師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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