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桃的臉頓時漲紅。
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在調侃,還是在暗示什麼?!
下意識地抬眸看向顧之言。
卻發現他眼里沒有毫溫度,只有帶著的諷刺與冷淡。
沈羽桃的心跳猛地加快,覺得不對勁,但又不敢當著鏡頭的面拒絕。
只能勉強地笑了一下,著頭皮點頭:“那……好吧……”
接過跳繩,著頭皮站到節目組指定的地方,開始跳。
一開始,還能撐著笑容,故作輕松。
可漸漸地,的妝容因為流汗而花了,完的致形象瞬間崩塌。
跳到第50個的時候,的呼吸已經開始不穩。
頭發漸漸變得凌,臉上的底也開始浮現出難看的痕跡。
的笑容徹底掛不住了。
而顧之言,就站在一旁,修長的手指隨意地在袋里,語氣淡淡:“堅持下去。”
沈羽桃已經快哭了:“之言哥哥,我……”
顧之言微微垂眸,聲音溫和:“嗯?你不喜歡?”
他頓了一下,輕輕笑了笑:“可是你昨天晚上,還很喜歡的。”
——全場安靜了半秒。
然后,彈幕瞬間炸!
【……臥槽!!!!】
【這句話!!!帶著點什麼意味啊?!】
【顧之言這句話,絕對有東西!!!】
【沈羽桃的臉都綠了哈哈哈哈哈哈!】
【兄弟們,他是故意的,他是絕對故意的!!!】
沈羽桃的呼吸猛地一滯,臉漲紅,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而此時的顧之言,角的笑意更深了,眼神卻冷得像冰。
他微微側頭,緩緩靠近了一點,嗓音低,帶著不易察覺的諷刺:“跳吧。”
“你不是說,你最喜歡和我在一起的時嗎?”
“——那就多堅持一會兒。”
沈羽桃:“……”
此刻,已經完全僵住了。
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
顧之言,本不是在照顧!
他是在……辱!
的心臟狂跳,臉難看得快要維持不住,但攝像機正在拍著,不能餡!
只能著頭皮,繼續跳下去!
而顧之言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眼底一片冰冷的漠然。
這才剛剛開始。
這只是,他對沈羽桃的一點點回禮而已。
此刻,沈鳶和賀京辭正悠閑地坐在晨練區的休息區。
手里拿著一杯果,輕輕地晃了晃,瞇著眼看向不遠的顧之言和沈羽桃。
沈羽桃正在狼狽地跳繩,原本致的妝容已經花得不樣子。
頭發被汗水浸,在臉頰上,形象徹底崩塌。
而顧之言,就站在旁邊,氣定神閑,冷漠地看著掙扎。
沈鳶輕輕啜了一口果,目意味深長:“嗯?”
“怎麼回事?”
語氣淡淡的,尾音帶著一慵懶的調侃。
賀京辭坐在旁,隨意地抬眸,視線在那對前CP上停了一秒,眼底泛起一冷笑:“還能怎麼回事?”
他微微偏頭,湊近沈鳶的耳邊,嗓音低啞而漫不經心:“你不覺得,昨晚就該料到了?”
沈鳶勾,眸里閃過一狡黠的。
——他們的計劃,正在一步步實現。
昨晚,賀京辭就已經分析過沈羽桃必然會自食其果。
千方百計想掌控顧之言,可是……
早已經失去了對方的耐心。
賀京辭昨晚就篤定地說過:
“在試圖掌控顧之言,但顧之言……比更懂控人心。”
“沈羽桃現在所有的伎倆,在顧之言眼里,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
“以為自己在控制顧之言,但實際上,只是被顧之言利用,推深淵。”
果然——
不到一天的時間,顧之言已經徹底翻臉,甚至不聲地讓沈羽桃所謂的,贏家特權。
沈鳶微微挑眉,看著沈羽桃越來越狼狽,終于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有意思。”
側頭看向賀京辭:“所以……我們不用做什麼?”
賀京辭隨意地手,拿過的果杯,低頭抿了一口,懶散地靠在椅背上:“不用。”
“有人會比我們更快手。”
他說完,目緩緩移向顧之言,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顧之言,會幫我們收拾。”
沈鳶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看了賀京辭一眼。
他們本來就不需要親自手。
沈羽桃最想攀附的人——
正是顧之言。
最害怕失去的人——
也是顧之言。
所以,最大的報應,就會來自最想依附的地方。
沈鳶輕輕地嘆了口氣,眼底帶著些許愜意:“嗯,那就等著看戲吧。”
賀京辭低笑了一聲,隨手把的果放回桌上,手攬住的肩膀,隨意地靠近了一點,聲音低啞:“要不要再打個賭?”
沈鳶側眸:“賭什麼?”
賀京辭微微偏頭,眼底閃著一興味:“賭還能堅持多久?”
沈鳶輕笑:“三天。”
賀京辭微微挑眉:“這麼久?”
沈鳶瞇了瞇眼,漫不經心地說道:“好不容易得到了顧之言,不會那麼快放棄的。”
“但顧之言……不會給這麼多時間。”
他們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相同的答案——
沈羽桃,很快就會徹底崩潰了。
他們本不需要親自出手。
顧之言——會親手毀了。
而在他們說話的同時,另一邊。
沈羽桃的力已經快要支了。
晨練本來只是簡單的戶外活,沈羽桃以為只是跑跑步,跳跳什麼的。
可是在顧之言心安排下,做的每一項運,都像是在什麼訓練營。
已經負重跑了三圈,做了上百個深蹲,甚至還要跟著教練做標準的瑜伽作。
額頭的汗水不斷滴落,致的妝容早已花得不樣子,狼狽至極。
可偏偏,攝像機還一直對著拍!
想抱怨,可又不能在鏡頭前說什麼。
忍著息,一邊咬牙堅持,一邊看向顧之言,希他能心疼自己,給自己個臺階下。
然而——
顧之言站在不遠,雙手抱臂,表平靜得近乎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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