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陸晏辭用兩杯茶,哄了好久才把人哄好。
逛了一下午,溫寧有些累了。
晚餐前,陸晏辭的車停在了一家中式的溫泉酒店門口。
溫寧有些疑,“不回白天住的酒店嗎?”
陸晏辭道:“傅寒年也過來了,來了幾個比較重要的中東客人,今天晚上就住這里,這家溫泉據說不說,你可以泡一泡,我讓人準備了牛浴。”
重要的客人?
能從陸晏辭里說出重要二字,那一定是份很不凡了。
溫寧有些好奇:“是石油王子嗎?”
陸晏辭“嗯”了一聲,“差不多吧。”
溫寧最近看視頻看多了,對頭戴一塊布,全球我最富這種造型的人很有興趣,“是不是很帥,養獅子當寵那種嗎?”
陸晏辭了的頭發,“想看?”
溫寧點點頭:“是的。”
陸晏辭直接拒絕了,“不行,今天晚上飯局有點復雜,你不適合去,乖乖的吃飯,泡溫泉,晚一點我們一起吃夜宵,說不定還能去逛逛這外面的夜市。”
“這外面有一個很大的夜攤市場,整個亞洲排名第一。”
但溫寧好像沒什麼興趣,繼續追問那個中東客人的事,“他們是不是很有錢?”
陸晏辭:“是,家里開油田的,當然有錢了。”
溫寧更有興趣了,“那你有錢,還是他有錢?”
陸晏辭挑了挑眉,“問這個做什麼?喜歡錢多的?”
溫寧使勁點頭,“聽說他們很多錢,所以好奇,你錢多還是他們錢多?”
陸晏辭不高興了,冷哼一聲,“小國家,能有多錢,和晏家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溫寧滿眼都是星星,哇了一聲,“這麼說,還是你最有錢,我以后買茶的時候可以不考慮價格嗎?”
陸晏辭被惹笑了,在臉上了一下,“越來越頭了,聽好了,不準對其他男人有興趣,他們就是普通中東人,不過有個王子的頭銜罷了,長得也就那樣。”
溫寧還是不死心,又拉著陸晏辭問了好些問題,最后總算放他走了。
一個人在總統套房里覺得很無聊,一桌子的菜一點胃口也沒有。
最后自己下單了一堆外賣過來。
為了不被陸晏辭發現,自己借口出去走走,溜到門口去拿外賣。
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大群長得特別漂亮,材堪比模特的大匆匆的從車上下來,再匆匆的往包廳那邊走。
當時就站在那車邊,聽到那些人在說來了什麼重要的客人,不可以怠慢什麼的。
溫寧馬上想到了陸晏辭。
敢肯定,這些大一定是去陸晏辭包廳了。
雖然知道只是商務上的需要,可心里還是酸酸的。
前面的一大群,個個高都在一米七以上,大長.,S材,漂亮又.,是個男人都會喜歡。
看了看自己上的齊膝子,心里開始發酸。
不知不覺的,就跟了上去。
果然,那些人進了最里面最大的那一個包廳。
溫寧提著外賣盒子,剛想要往里面走,門口的保鏢就攔下了,“這里不是想進就能進去的,出去!”
;溫寧揚了揚手中的打包盒子,“這是里面的人點的。”
保鏢本不信,“這里面的人不可能點外賣,快走,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
溫寧馬上道:“是陸先生和傅先生點的,是醒酒的東西。‘
保鏢疑的看著,半信半疑。
的確,今天這里面的客人,東道主姓傅,還有一位陸姓的客人,以及兩個中東王子,全都是頂級富豪級別的,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這個的。
他想去接外賣:“我送進去。”
溫寧忙道:“不行,那位傅寒年和陸晏辭先生說了,要我親自送進去,這里面除了醒酒的東西,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不能給你。”
見說出了傅寒年和陸晏辭的名字,保鏢不信也得信。
他是傅寒年的保鏢,傅家和陸家雖然家大業大,但這是在深市,知道傅寒年和陸晏辭的人并不多,這個小姑娘能一口出他們兩個的名字,說不定真是他們點的。
瞅了瞅上的服,想著大約也是藏不了武的,只得把放了進去。
這包廳非常大,一進去,就聽到里面傳來說笑聲。
溫寧慢慢的往里走。
一轉彎,就看到豪華的餐桌前,坐了好些人。
最東邊的,赫然是陸晏辭。
傅寒年則坐在主位上。
另外一邊,坐的是兩個中東人,穿著西裝,邊坐了四五個特別漂亮的大。
不出意料,陸晏辭和傅寒年邊也各坐了一個大。
看著那個的給陸晏辭夾了菜,又倒了酒。
隔得遠,溫寧看不清陸晏辭的表,只知道陸晏辭沒那菜和酒,正和傅寒年在說著什麼。
雖然這看起來很正常,是非常普通的商務局,但溫寧心里酸得要死。
覺得那個的穿太了,離陸晏辭太近了,很不得勁。
就那麼呆呆的站了一小會兒,直到傅寒年發現。
他一眼就認出了,馬上站起來,“壞了,陸晏辭,你家心肝寶貝過來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陸晏辭轉頭就看到了溫寧。
正一不的看著他,臉上的表似乎很生氣。
他起站了起來,朝走去。
還沒等他靠近,溫寧抓著手中的打包盒,轉就跑了。
陸晏辭皺了皺眉,大步跟了上去。
傅寒年也趕跟了出來。
剛走大門,溫寧就被陸晏辭拉住了,“生什麼氣?你以為我在搞?‘
溫寧眼圈發紅。
是的,生氣了,他離那個的太過了,不了。
拼命咬著,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陸晏辭想去拉的手,卻被一下拍開了,“難怪不要我去,原來是有相陪。”
這時,傅寒年也追了上來,解釋道:“溫寧,你誤會了,那幾個模特是給中東客人準備的,你家小叔從來不沾這些,他邊那個的,其實是陪我的,我讓給晏辭倒了杯酒,僅此而已,都怪我,都怪我!”
陸晏辭瞪著他,“是要怪你,我好心過來幫你,沒想到你竟然準備這些玩意兒,傅寒年,今天的事你自己辦吧,我不管了。”
說完,拉著溫寧就走。
傅寒年在追在后面,苦不堪言,“溫大小姐,你就看在我經常夸你的份上,讓晏辭幫幫我,今天這兩個中東人特別難纏,我一個人對付兩個有點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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