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抵達高鐵站。
權知歲今天穿著那一相中了好久的服,淡藍的呢絨大,配高領和白直筒,也穿上了一雙白板鞋。
鞋也是魏時序買的。
魏時序站在高鐵站門口,依舊是從里到外一黑,連外套都是一件黑厚大,又配了一條灰圍巾隨意的掛在脖子上。
整個人看上去冷冷的,漠然沒有緒。
“權知歲!你穿的好漂亮啊!”孔銘澤的大喊聲響起,引起了周圍好多人的圍觀。
諸葛英也跟著喊:“哇!!權知歲你今天好漂亮!”
兩個人都雙眼放,甚至還奔了過來迎接。
遠,魏時序聽聞聲音后抬眼,就看到權知歲穿著他搭配的那一服走來,亮眼的讓天地都失。
他轉移了視線看向天空,強行下自己跳過快的心臟。
不能多看,要瘋。
四個人都是二等座,只不過權知歲敏銳的發現,同一個車廂里的其他乘客,有很多是見過的面孔。
一大群保鏢。
孔銘澤肯定也認識,不過他習以為常。
自從魏時序被綁架過后,走到哪都是帶這麼多便保鏢。
一開始四人都不困,尤其是諸葛英和孔銘澤,興的拉著權知歲聊天。
權知歲也興,終于能回山了!
期間魏時序一直看著窗外,不跟三人搭話。
不過很快,孔銘澤和諸葛英都聊困了,一人一邊的歪倒在沙發座椅上睡著。
權知歲因為興,不困。
和魏時序是面對面而坐,都坐在窗邊。
沒多久,就到了一熾熱的視線,直直的盯著自己。
權知歲:“……”
努力不去與他對視,就撐著下看著窗外風景。
該死!梁溪到鄖武當山站竟然要七個小時高鐵!
魏時序輕聲問:“要升艙睡會兒嗎?”
權知歲只得看向他,搖頭:“我在這里好,要不你升艙?”
他這種大公子,肯定不習慣二等座。
魏時序搖頭:“我要跟你在一起。”
權知歲:“……”
算了,也睡吧!睡著了就不用理他了!
看著權知歲閉上眼,并且漸漸的呼吸勻稱。
魏時序拿出平板和筆,對著開始勾線畫畫。
……
一覺睡醒時高鐵在減速,即將抵達到站,現在時間是下午兩點半,正好來得及進山。
權知歲剛睜眼,就聽到旁邊諸葛英和孔銘澤在嘰嘰喳喳,兩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魏時序依舊在看著……
權知歲低頭看手機,然后就看到了一條未讀信息,是魏時序發來的一張手繪。
畫的。
他竟然還會畫畫?
難怪對彩搭配如此敏,原來他學過。
[魏時序:送你的頭像,換上]
權知歲:“……”
四人出站后,打了輛車前往武館。
不過車無法開到師父的武館門口,下車后還要徒步走一段路,爬山才行。
而且那武館也不在景區,而是在武當山的后山,很深的山里。
權知歲在前面帶路,孔銘澤興的邊跑邊到看,魏時序也四張,諸葛英則是走兩步就快不行了。
四人后還遠遠的跟著一群保鏢。
半小時后。
諸葛英瘋狂著氣問:“歲歲啊,還有多遠啊,我天,我真的,我第一次,爬這麼高,這麼累的山啊!”
權知歲停下來等:“快到了,你這,過兩天怎麼去武當山景區?那里更高。”
諸葛英此時累的仿佛靈魂出竅,道:“我,坐纜車。”
權知歲笑了:“我們在武館待十天,正好夠你學個五行氣功和八段錦。”
諸葛英:“不不,我什麼也不學,這太累了,累的我,還不如寫作業呢!”
權知歲:“你試試,對好的。”
孔銘澤也累,但比班長狀態好多了,他湊過來道:“我學!我覺我有學武天賦!”
權知歲:“國人都有武天賦,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好東西。”
說這話時,詫異的看了眼跟在自己后的魏時序。
這貨竟然臉不紅氣不的。
魏時序看到看過來,了額頭上的薄汗,然后沖笑。
“我喜歡運。”他道。
他只是打不過你,不是戰五渣。
后的一群保鏢也不累,一個個質驚人,并且他們還自備了睡袋等用品,每個人都背著一個大包裹上山。
這得多高的工資哦?
已經走到深山了,沿路能看到一些建在半山腰的道觀,就是年久失修有些殘破,著濃厚的歷史。
諸葛英驚嘆道:“好漂亮!竟然都是紅的墻,好有氛圍!”
權知歲笑著繼續往前走。
不久后,幾人在前方小道路口,看到了一張長桌,上面擺放著很多水果。
權知歲大步走過去,到這里就快了!
桌旁有兩名道觀的義工,看到他們招呼道:“爬山的小友們,吃水果嗎?”
孔銘澤興的跑過去:“哇!免費的嗎?”
義工笑著點頭:“免費的,是山上觀里撤下來的供果,有人爬山就送給路人吃。”
孔銘澤立馬拿了兩個,自己一個,給了班長一個。
權知歲下意識手去拿,但突然手頓在半空,然后緩緩放下。
現在的監護人是左志虞。
還算師父的孩子嗎……
這時。
一名道士從前方拐角出現,他低著頭快步往山下走,像是很急的樣子。
路過四人時,他下意識看了眼,結果腳步一頓,呆立在原地!
權知歲角勾起,剛開口說了一個字:“資……”
“啊!!”只見那道士見了鬼似的,猛地回頭往山上跑,邊跑邊大喊:“那潑猴回來了!那潑猴回來了!!!”
諸葛英一下子呆掉,孔銘澤也愣住。
魏時序則是在一旁笑而不語,眼神玩味又好奇的在權知歲上打量。
可以啊!潑猴。
兩名義工也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退了退,然后驚訝的在諸葛英和權知歲臉上掃來掃去。
在這附近的人,不管是道長、武館人員還是臨時義工,都聽說過‘潑猴’大名。
就是不知是眼前的哪位?
權知歲頓時沒了心理負擔,毫不猶豫拿了水果吃!
然后,拉筋松骨,沖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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