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重點待,嫁王府后需要如何安分,如何謹言慎行。
若是把嫁妝拿過來自己管著,娘親會生氣麼?
陸盛珂基本已經篤定了,不過凡事講究人證證,且其中調換的也不得而知,需要時間探查,他不急于一時。
他讓虞河去盯著沈家,不僅僅是沈家老爺夫人,那個‘二姑娘’也沒落下。
最近沈家可謂是過得順風順水。
‘二姑娘’有花雅夫人帶著,許多人對風評不錯,說知書達理,溫婉賢惠,彈得一手好琴,還擅長煮茶。
而沈老爺一面與承恩侯相,一面替自己的大兒子走關系,撈了個五品小。
雖說品級不高,也不是什麼要職,但京城這麼多勛貴子弟,僧多粥,哪有那麼容易那麼恰好。
*******
琥寶兒在照楓院用了飯,回去時把玉飾又原路帶回。
陸盛珂不收給出去的東西,只能拿著了。
想了想沒有一再拒絕,計較太多嫌麻煩,就占他一回便宜好了。
弄玉軒里,梨枝給琥寶兒試了試手鐲的大小,要是不合適,還能拿去萬珍閣換一款。
沒想到三個玉鐲子,竟然都合乎的手腕大小。
梨枝不掩笑道:“王爺好像知道娘子的手多大。”
琥寶兒白,腕間套上一圈圓條白玉素鐲,相互映襯,細膩瑩白,日下極其惹眼。
另外兩個鐲子,分別是芙蓉霞蠶紋鐲和金祥云紋玉鐲,也都刻紋細澤亮麗,不顯沉重,適合時下年輕小娘子。
除去這三樣,其他便是玉簪玉釵、幾對耳飾、幾個玉佩,還有一條玉腰帶。
編織了青玉葫蘆和紅玉石榴,系在琥寶兒的細韌腰肢上,長長垂墜,瓊佩叮咚,漂亮又好聽。
就是月蘿都不得不承認,二小姐明明五與大小姐相似,卻覺更加艷。
眼角眉梢的神韻,畔盈盈的淺笑,渾然天的憨。
瞧著就很好騙。
月蘿一搖頭,長得好看有什麼用,京城何時缺過人了,不夠聰明的子,在深宅大院能討著什麼好?
要是跟夜玹王和離了,往后的人生指不定過什麼樣,要麼嫁做商人婦,要麼就尋個鄉紳做土財主?
月蘿才不愿意跟著二小姐,只等來日大小姐把自己要回邊去,眼下正是需要好好辦事的時候。
把萬珍閣的事稟報給沈若緋,第三天,沈若緋就給琥寶兒遞了帖子,邀請出來飲茶敘話。
“妹妹找我?”琥寶兒打開帖子看了眼,上面沒說什麼事。
月蘿笑道:“自從花雅夫人的花宴后,過了好些天,二小姐想與娘子說說話吧?”
琥寶兒馬上應約:“換服,我們這就去。”
就不喜歡在王府待著,弄玉軒小小一個,無趣得很,一點也不想練字繡花。
而且妹妹難得找,當然要去。
那次見過呂婆子之后,琥寶兒再沒有夢見娘。
尋思,跟家里人多接接,或許能想起來一些。
陸盛珂沒給琥寶兒足,要出門無人敢攔,吩咐一聲就備好了車馬。
約定的茶館就在稷康坊,轉過三條街就到了。
沈若緋來得很準時,頭戴白紗冪籬,穿素絹,一副弱柳扶風的姿態,被攙扶著下來。
顯然,這種風格跟前世很不一樣,但是這段時間裝著裝著也就習慣了。
而且發現,世人以弱,更好接近對方,降低對方的戒備之心。
沈若緋牢記自己的‘弱’,被丫鬟攙扶,一進門就對上琥寶兒烏溜溜的眼眸。
捧著茶杯,兩個大眼睛瞅著,跟看猴似的。
沈若緋在跟前沒必要裝,揮開了婢,徑自到跟前落座。
“看來你最近過得很不錯?”
瞧瞧這白里紅的小臉蛋,得能掐出水來。
“還行吧。”琥寶兒有來有往,拋出的問候:“妹妹在家可好?爹娘兄嫂怎麼樣了?”
“我們有什麼不好的。”沈若緋打量著,“你還有夢到以前麼?”
聽月蘿說金蔓去見了,沈若緋不怎麼擔心,因為金蔓也沒多腦子,不會往旁的方向去想。
琥寶兒搖頭說沒有,的腦袋不痛不,想不起來估計也沒關系。
沈若緋見沒有恢復記憶的跡象,這才放下心來,開始打聽自己想知道的。
“王爺去姐姐屋里留宿過麼?娘親頗為擔心呢。”
琥寶兒沒有對外說和離一事,但對家里是不能瞞著的,道:“他不會來的,我們說好半年后和離。”
“你們說好的?”沈若緋不意外會和離,但沒想到兩人還有商有量,瞥著琥寶兒:“姐姐可會舍不得?”
后者一臉莫名,如實搖晃小腦袋。
舍不得?何出此言?
沈若緋細細留意神,發現還真是個榆木腦袋,對陸盛珂沒有毫留。
前世,沈若緋很喜歡很喜歡陸盛珂。
不僅僅因為他是王爺,他擁有的一切,還有他這個人。
也同琥寶兒一樣,被丟到弄玉軒,但是不死心,花了不銀子拉攏王府下人,吃的用的小件買了許多,見效甚微。
沈若緋一邊耍些小伎倆收買人心,一邊無所不用其極地接近陸盛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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