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臻不在意的擺擺手,淡笑著放下手里的花茶杯。
“這種小事,媽來解決。我跟電視臺臺長,直接讓他留個位置就行。”
想到這事,看向沈棠,意有所指的問:“那小子知道你要參加節目嗎?”
沈棠搖搖頭,眸底微浮,臉上的表也是淡得幾乎看不出緒。
“他不知道,不過,他也會去現場。”
蔣臻挑眉等著繼續,卻聽到淡淡的補了一句:“傅氏參與了這個節目投資,捧徐菀寧,徐菀寧也是這次邀請的嘉賓。”
聽到這,蔣臻哪里還有什麼不明白。
那個蠢兒子,為徐菀寧做的蠢事也不是一件兩件了。
自己老婆的事一點不沾,別的人的事倒是盡心盡力。
這腦子進水進得真不是一點半點!
蔣臻深吸了口氣,輕哼了聲:“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得去看看了!”
正好也看看,徐菀寧這幾年在國外,到底長了多本事。
“等會陪媽逛逛街,挑幾件適合去節目現場的服,你的眼圈太太們都夸好,等會給我參謀參謀。”
沈棠也沒拒絕,喝完下午茶直接逛到了專柜。
蔣臻的服一部分是唐詩的高定,另一部分有專人按著要出席的場合設計,常服禮服正裝每個設計師準把控。
雖然自己也是設計師,但沈棠卻也只在蔣臻生日的時候,送上自己親自設計的唐詩高定當禮。
畢竟以稀為貴。
最重要的是,唐詩的高定太過費時費力,一個人力有限,做不到什麼都自己包攬。
挑好款式,沈棠趁著蔣臻去試服的時候,從貴賓室出來挑配飾和包包。
一抬眼,就看到徐菀寧母相挽著走了進來。
站的地方在右側的展柜前,徐菀寧母背對著。
兩人剛踏進柜臺,報上名字后,就開始頤指氣使。
“把傅在你們這預定的季度新款,都給我拿出來看看!”
柜臺導購一聽到徐菀寧的名字,頓時就換了一張笑臉上來。
“徐小姐,傅總預定的季度新款,我們都整理好了,您這邊請!”
徐菀寧端著驕矜的姿態轉,視線瞥見柜臺旁的沈棠,神有些微妙的停下腳步。
“沈小姐,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看到你!”
這間專柜消費不低,隨便一件東西都是五位數打底,一個包最低都要十萬,有些款式甚至還需要配貨。
沈棠這個土包子倒是有膽子進來!
也不怕買不起被人笑話!
就算傅辭洲給了傅氏集團十幾個億的份又如何,那玩意又不是現的錢。
沈棠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家庭主婦,說好聽點掛著豪門太太的頭銜。
說難聽點,還不是個什麼都沒有的花瓶!
真正抓在自己手里的,才是屬于自己的!
打從回國到現在,傅辭洲在上花的錢都已經一千多萬了,花在沈棠上的又能有多?
沈棠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戲謔的勾了勾。
“徐小姐這麼喜歡上趕著往我老公跟前湊,以后肯定會經常見面。”
徐菀寧臉一僵,指尖下意識收,眼睛瞟了眼邊上的柜員。
莫名有被穿的心虛。
因為沈棠一句話,讓剛剛愜意自得的驕傲,被得死死的。
抿了抿,手,刻意忽略沈棠話里的嘲諷,妒忌使有些惱怒,恨不得立馬從沈棠上找回優越。
畢竟,今天來這里挑選服,用的是傅辭洲給預定的名額。
單是這一點,就能驕傲的笑著把沈棠踩在腳下。
有一個傅太太的頭銜又怎麼樣,這些讓所有人都羨慕的東西,還不是一樣都沒有!
想到這,徐菀寧頓時覺得整個人都輕快起來。
“這里消費不低,沈小姐不會不知道吧?”
掃了眼四周朝這邊開來的柜員,面上的笑容更肆意了。
“看在阿辭的份上,沈小姐看上什麼,我可以送你一份!”
頓了頓,故意補了一句:“就當是用阿辭的名義送的,畢竟這些都是阿辭為我花的錢,我想我應該還是能做主的!”
沈棠目淡淡的看向徐菀寧臉上得意,眉目清冷疏淡。
上挑的眉眼,偏又帶著讓人驚心魄的絕。
“徐小姐,婚財產,我比較喜歡用正當的法律途徑拿回來。”
的聲音里帶著輕漫的嘲諷,“你要顯擺施舍,先等你小三的位置扶正了再說!”
“花著我老公的錢來施舍我,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底氣。”
沈棠語氣極為冷淡,卻鋒利得如同割的刀,把徐菀寧自以為是的驕傲,割得寸寸不剩。
一旁看不過去的徐夫人直接站了出來,直接對著沈棠開口指責:“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本配不上傅家掌權人,要不是你搶走了我兒傅太太的位置,你以為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趾高氣揚辱人!”
要不是傅家那死老太婆護著沈棠這個濺人,三年前,他們早就對下手了!
現在哪里還得到在這里蹦跶!
要不是因為這個濺人足,的兒早就是傅太太了!
“我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搶了別人的男人,拆散有人,你這種濺人就該下地獄!”
徐家本就是借著傅家的東風一夜暴富。
徐夫人的父親更是跟道上有些,耳濡目染下,的行事作風,比起其他豪門太太來,更囂張也更霸道。
一開口,就是毫不掩飾的咄咄人和刻薄。
在看來,碾死沈棠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當初要不是傅家的老太婆放出話來,早就讓沈棠這個濺人涼得的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小三也敢這麼囂張!”
沈棠剛要開口,后就傳來蔣臻清厲的聲音。
徐菀寧母,似乎是沒想到蔣臻會在這,兩人的臉瞬間白了。
蔣臻的份,在京圈的上流圈里,比豪門太太又特殊一點。
先不說蔣家的地位擺在那兒,單是蔣臻在京圈的權勢和人脈,甚至是文藝圈的地位,就是不是豪門太太可比。
別的豪門太太,是某某太太,某某夫人。
蔣臻就是蔣臻,名字前面,沒有任何夫家的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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