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被小姑娘發現之后，男人也是跪了三天的鍵盤。

當然跪著跪著，不知道怎麼就跑床上去了，這些都是后話。

“寶寶，你不喜歡嗎？”男人皺了眉，他做的這些，不就是最近小姑娘寫的那個黑皮糙漢做的事嗎，難道不喜歡？

小姑娘的臉一下更紅了，咬著不說話，男人這種平時正經在那時候又下流的反差，很。

其實男人在耳邊呢喃的話語，小姑娘也沒說不喜歡，就是莫名覺得帶，有種小說男主走進現實的覺，讓特別激，也特別投。

小姑娘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跟男人多聊，將人推出門外，“好啦好啦阿沉，快回去睡覺吧，今天有點累，早點睡哦，晚安。”

“哎”男人看著面前被關上的門，無奈地笑著搖頭。

—— ——

一直到過年那天，沈硯山白天在守超市，蕭梅玉則帶著沈沉他們在家里準備年貨，今年家里的衛生都是找家政團隊過來做的，自然干干凈凈。

沈沉喂了將軍兩三天，已經取得了一些信任，其實將軍特別乖，在不悉他們的時候，看見他們過來不也不咬，只是夾著尾兩戰戰，眼神里恐懼、低落織，看得蘇清云心都揪了起來。

過年當天，男人功將將軍拐了回來，用一條蛇皮袋蓋住頭，抱著就回來了，它真的很乖，這幾天相下來，男人也打心底憐惜將軍。

仔細看了看他前上的白骨，嘆生命堅強，當初一定是鮮淋漓，生膿長蛆，最后變干干凈凈沒有一的森森白骨，傷口長得嚴嚴實實，皮一直連接到骨頭。

剛被抱回來的將軍，還不知道自己以后就是有家的小狗了，它只是恐懼，只是不敢相信，戰戰兢兢地躲在最角落的地方，示弱地將整個趴下，眉眼一搭一搭地盯著周圍，盡管已經進了暖烘烘的房子，還是忍不住渾抖。

蕭梅玉見將軍這可憐樣，本來不想讓它進屋的，也沒說出口。

男人用家里廢棄的木板，給將軍釘了一個簡易的狗窩，再鋪上穿不了的服棉襖，放到將軍旁邊，將軍只是看了兩眼，沒。

男人知道它還在適應觀，所以沒有干涉它，弄完這些就幫著去做年夜飯了。

年夜飯自然是沈硯山下廚，他媽在旁邊玉米面子，安排鐵鍋燉、卷餅、紅燒魚、羊湯、酸菜燉豬手，好幾個大菜，他爸哼次哼次忙活了一下午。

今年是沈家近幾年來最熱鬧的一次，蕭梅玉高興，沒忍住多喝了幾瓶，準確的說，是除了蘇清云，他們三人都喝得有點多。

北方有看春晚守歲的習俗，蘇清云自然也跟著鄉隨俗。

春晚是一年比一年無聊，讓演戲的人唱歌，唱歌的人演小品，倒反天罡，也不知道是誰看。

小姑娘的心思沒放在春晚上，一會看看不遠依舊看著他們不肯睡覺的將軍，一會側頭聽沈沉他們在說話。

然后他們四個人開始打調金花，新手保護期這個玄乎的東西，似乎真的存在，今晚蘇清云的牌特別好，贏了好幾把。

十二點的鐘一過，沈家父子就搬出了煙花竹擺在院子里，有作快的人家，這會已經放上煙花了，一朵朵炸開，煞是好看。

幸好他們不住在市區，不然就會錯失一年中最熱鬧的時刻。

沈硯山點竹煙花的工作已經給了沈沉，男人將竹擺在煙花上面，點燃竹的同時也會把煙花點起來。

“砰砰砰”

小姑娘高高揚起看頭，煙花絢麗的影落在小姑娘下眼睛里，像在眼里也開看一場煙花。

男人悄悄站到了小姑娘旁邊，彎腰低頭，親孩的側臉，低語道：“寶寶，新年快樂！”

小姑娘眼眸里帶著萬千星子，目灼灼地看著他，下微抬，在男人上印下一吻，一即分。

“新年快樂！阿沉。”

煙花燃盡，竹也接近尾聲，蕭梅玉打了個哈欠，“好了，回屋睡覺吧，太晚了。”

路過將軍，沈沉挑了挑眉，剛才煙花竹太響，把將軍嚇進給它做的窩里去了。

大年初一一早，對聯、窗花、拜年，蘇清云作為沈沉的對象，畢竟還沒正式領證，這個時間去見長輩不太合適，所以早上就直接沒起床。

沈沉家親戚眾多，男人很早出門拜年，直到上午八九點才回來。

拜完年才能吃早飯，男人端著碗，小姑娘蹲在將軍的窩前面，人狗對視。

男人在旁邊蹲下，將軍黑黝黝的眼睛便看向了男人的碗，眉上下挑，眼地看著。

“將軍吃飯了嗎？”

“吃了，”小姑娘回道，“還吃了多。”

男人用筷子隔空點了點將軍的頭，“吃了就不能再吃了。”

男人往里了兩口飯，故意吃得很香的樣子，惹得將軍忍不住了鼻子。

小姑娘側頭，一臉無語地看著沈沉。

“過兩天等寵店上班了，咱們帶將軍去洗個澡，然后檢查一下。”男人將碗里的飯吃完，還特意倒扣給將軍看，“沒了，別看。”

“……”小姑娘對于男人這稚的行為表示很鄙視，點點頭，“好。”

初二那天，聊城終于紛紛揚揚下了一場大雪，積了又六七厘米高。

當天大家一起熱熱鬧鬧聚在一起吃了火鍋，熱騰騰的。

一直到初四，店鋪便陸陸續續地開了，這幾天沈家走了好幾家的親戚，大部分都是蕭梅玉和沈硯山他們去的，沈沉和蘇清云倒是去沈沉朋友家多，經過這幾天跟將軍的相，它變得不那麼社恐了，雖然還是在它窩里待的時間最長，但好歹敢在附近轉悠。

它好像逐漸意識到自己有家了，對于把它抱回來的沈沉，將軍是最黏的，看到他回來，居然會輕微地搖晃尾。

每天早晚，沈沉和蘇清云便帶著它在外面溜一圈，上了廁所才回家。

不知道多久的流浪生活，在將軍短短十幾年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它太乖了，乖地讓人心疼，蕭梅玉瞧著它，也忍不住多給它加了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