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帆沒有因為Elsa的言語冒犯而對其誅之,反而心還不錯地把給攆走了,一個人繼續悠哉悠哉地喝咖啡。
閑來無事,他掏出手機默默搜索:朋友沒趣怎麼辦?
下面的帖子以及回答應接不暇,傅競帆輕哼了一聲,看來有這方面問題的朋友還不。
他一邊喝咖啡一邊瀏覽其他“病友家屬”的問題描述以及熱心網友的解答。
問題差不多就是那些,有點千篇一律。但答案可謂是五花八門。
有網友建議帶著朋友多看看電影、話劇、展覽等演出類質的活,陶冶下,有人建議帶對方一起旅行、喝酒、做一些刺激的極限運之類的,培養下另一半對自己的依賴……
傅競帆細細回想了下,他和隨遇認識的時間雖然很長,但“狗”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很短,兩個人在一起做那事兒去了,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炮友。
但炮友怎麼了,以后就不能轉正了嗎?
他又繼續往下瀏覽,有人言簡意賅:“換個姿勢。”
呃,怎麼答到那方面去了?
有一說一,傅競帆和隨遇在那方面還合拍的,姿勢解鎖了很多。
從剛開始的扭扭放不開,到后來的默契配合,這個過程中他沒給洗腦。
他經常說的是:“隨遇,我們是炮友,是最親的床伴,在一起不就是為的圖個心俱爽麼?不要有心理和思想上的負擔,一切讓做主,你平時工作力那麼大那麼累,偶爾放松一下當作解了……”
隨遇后來慢慢聽進去了,對彼此就是互相解的床伴這件事深信不疑。
怪誰?
傅競帆最后心輕輕哀嘆一聲,網上都沒有什麼一針見的建設意見,看來男之上的事,不是看攻略就可以攻略的。
“傅,好巧啊。”
傅競帆聞聲抬頭,見秦舒雯帶著助理從外面走進來。
“巧不巧的,你自己心里沒數嗎?”他的聲音都淡出鳥了,但秦舒雯就喜歡他這調調。
得不到的永遠在。
秦舒雯巧笑嫣然地坐下了,把助理打發走了,“傅一個人在這吃飯,不孤獨嗎?”
傅競帆抬眸看,“我讓你坐這了嗎?”
紳士風度,他這人上是一點沒有。
商這種東西也是不存在的,因為,本不需要。都是別人費盡心思用在他上。
不過秦舒雯百煉鋼,玉未挪半點兒,“傅,我都坐下了,拼個桌唄。”
傅競帆對秦舒雯一向耐心缺缺,準備起離開。
對面狀似無意道,“看來你和隨遇都喜歡來這家店吃飯啊。巧了,我也是。”
一聽到某個名字,就像是發了傅競帆某條線的DNA一樣,要抬起的愣是沒抬起來,“你什麼意思?”
秦舒雯點完單后無奈一笑,“傅,好歹我們在生意上也是戰略合作伙伴關系,至于私下搞得這麼生分嗎?你家公司的流運輸業務還能找到像我們家這麼有價比的合作商嗎?”
目前確實沒有,無論是傅競澤主導的家族企業,還是他的公司在流倉儲方面,都要有賴于秦家這個重要的商業伙伴,彼此是魚和水的關系,誰也缺不了誰。
傅競帆懶懶道,“在商言商,私下我不想把工作帶進生活。你別和我沾邊兒,上次的事我沒和你計較,已經算是很給你們秦家面子了。”
他指的是他和秦舒雯上次的“開房緋聞”,的默認已經了他的逆鱗,但后來因為隨遇的有意,他才沒有特別追究,只封鎖了消息,這事最后不了了之。
秦舒雯哄道,“好的傅,知道啦。”
“你提到隨遇,上次在這吃飯遇到了?是偶遇還是刻意為之?”傅競帆沒有彎彎繞繞徑直問道。
秦舒雯舉雙手做投降狀,“真的是偶遇,那天我加班下來吃個便飯就恰好遇到隨遇一個人在這用餐,隨便聊了幾句,沒和你提?”
傅競帆輕咳了一聲,“這種小事兒跟我提什麼?”
“喔。”
“是哪天?”傅競帆問。
“這我上哪記得那麼清楚啊,我每天要理的公事那麼多。”秦舒雯的意思很明顯,也很忙的好嘛,這種小事無足掛齒,只不過今天順帶一提罷了。
“你好好想想。”傅競帆的語氣很認真、很嚴肅。
秦舒雯眼波一轉回憶了下,說了個大概的日期,傅競帆想了想,好像就是那天隨遇心不太好。
他冷聲道,“你都和說了什麼?”
秦舒雯看出來了,涉及到隨遇的事他總是非常敏,略作停頓后著口道,“傅,你怎麼跟審查犯人一樣,嚇到我了。”
傅競帆神漠然,“秦總,撒賣萌發嗲這一套我不吃,你還說不說了?”
“傅,我們就隨便聊聊你不要這樣張。”秦舒雯的心臟非常強大,被他那樣冷面相對,言談舉止間也沒有半分尷尬,是個做大事做狠事的人,“我和之間的共同話題無非也就是顧宴岑唄。”
秦舒雯也沒撒謊,傅競帆的臉目之所及地沉下去了。
“傅你怎麼不高興了?你是不是喜歡隨遇啊?你們在一起了?”秦舒雯適時試探。
傅競帆下意識地反駁了一句,“誰喜歡了?”
意識到自己反應有點過激,他恢復疏冷語氣道,“這事和你沒關系,不該問的不要問,知道嗎?”
秦舒雯趕點頭,但想了解的已經了解到了。
覺傅競帆和隨遇之間很復雜,看起來有一,但又不是簡單的一,難道是單純的糾纏?隨遇那副清高模樣,也不像啊。
但不管怎麼樣,想得到傅競帆,必須得先想辦法把隨遇踢掉,攪渾水徐徐圖之。
秦舒雯雖然久居國外,的是西方教育,但骨子里還是國人脈,深諳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
轉而正地和傅競帆聊起生意上的事,以往秦舒雯只要往業務頻道轉,他就會認真地就事論事。
今天傅競帆卻一反常態,和八卦起來,“你和隨遇聊了些關于顧宴岑的什麼?”
呵,這個男人啊,只許家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霸道得很。
秦舒雯故意吊他胃口,“傅,你不是說‘不該問的不要問’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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