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騰了三個多小時。
大汗淋漓。
溫孀昨天下半夜就沒睡好,今天跳了一天的舞,晚上還要被男人摁在床上猛烈掠奪,只覺自己整個人快廢了。
季深還不知疲憊的親吻著溫孀的后背,“溫老師,還有力氣沒,再來一次?”
他對溫孀真的是食髓知味,怎麼弄都不夠。
溫孀連擺手,“深哥,求你放過我吧!明天我還要跳一天的舞呢。”
季深念及也是初嘗事,只得放下作的手。
“今天第一天進舞團跳舞,高不高興?”
“高興的,就覺自己一直期待的愿終于實現了。”溫孀一說起舞蹈,眸子里就亮,“而且我來的第一天就被蘇導看上了,讓我直接跳主角呢!”
“孀孀這麼厲害呀。”
季深倒是不太意外,上回溫孀在他面前跳了一舞,他就知道,溫孀以后在舞蹈方面絕對大有發展。
“有沒有人欺負你?”
溫孀把頭驕傲一揚,“沒人敢欺負我!”
“真棒,我的孀孀。”
人嫵又真,漂亮的臉蛋混著純,簡直讓季深罷不能。
他對溫孀食髓知味,連著一整周的晚上都沒放過溫孀。
有時候就算他加班到凌晨,第一件事也是要把床上的睡人弄醒的。
所以溫孀經常睡到一半,就覺一溫熱的覆了上來,一開始還會嚇一跳,到后面就完全習慣了。
季深十分強悍,一夜好幾次,一次基本都是一個小時起步,搞得罷不能。
第二天起來兩酸。
唐周中見過一次,“孀孀,你現在整個人容煥發,就跟那的水桃一樣哇!看來季警床上的活兒很好嘛!”
溫孀抿著,風萬種的笑,“是很不錯,我很!”
.......
給季深打去電話,又問他追到人沒有。
季深角輕勾,“您放心,現在已經追到手了。”
還放在家里像小玫瑰似的養著呢。
“追到了!那太好了!”就像自己追到了人一樣高興,“那趕的,有空帶過來給我瞧瞧。我可喜歡孀孀,長得漂亮格又好,一看就是個好孩子!”
季深:“現在就先不了,家里有我媽。”
季夫人和老太太的觀念一向不和。
前者非要季深找名門閨秀,后者則是不計較家世,只要聽話懂事就行。
所以這倆常年婆媳關系也不好。
老太太生氣:“你管干什麼。我跟說了不知道多次,我們如今季家的聲,實則沒必要用家族聯姻穩固。但是你媽那個人就是跟那群太太圈比較,攪得你每次都不得安生的。你別管,下個月我大壽,你直接把孀孀帶回來!”
十分霸氣,一錘定音。
季深笑了笑,說了聲遵命。
他確實喜歡溫孀的。
氣卻不蠻。
嫵卻不放。
非常合他的口味。
但...如果要結婚,還委實太早些。
他和關系不僅沒到這一步,而且能到以后,也難說。
溫孀進舞團之后,表現越發優異。
就是舞臺上天生的舞蹈演員,那麼多人一起跳舞,但是在臺下幾乎所有人的目都是看著!
長得漂亮,舞姿出眾,技巧也是一流。
由于接演的《昭君出塞》舞劇非常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好評。一場兩場的舞劇的票都被賣了!
溫孀的名頭一舉打響,舞蹈圈里的人都知道現在省劇院出了個新秀。
溫孀,曾經的舞蹈天才,在畢業沉寂了三個月后,又重新殺回來了!
所以蘇導又把《采薇》《白》這些主角分給了,原本蘇導還想把《銅雀枝》這個舞劇也給溫孀跳,溫孀說自己一時之間也吃不下這麼多舞劇。
其實是可以吃得下的。
只是目前《銅雀枝》姚芊芊主舞的,姚芊芊對那麼掏心掏肺,不想搶姚芊芊的東西,相反還給姚芊芊推薦了自己舞劇里的A角。
姚芊芊知道后很。
“孀孀!跟著你混就是好啊。”
溫孀說,“你可是我的恩人,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夏安然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緒徹底平復后,再度回劇院上班。
原以為自己的回歸,會讓所有人無比興,熱烈歡迎。
剛走進劇場,看到臺上正在排演的舞劇后,瞬間呆住!
領頭的人舞姿翩若驚鴻,宛若游龍,甩著水袖連續翻著蹦子。
——竟然是溫孀!
怎麼會在舞蹈團?!之前明明已經被....
夏安然快氣得炸了!
一曲結束后。
夏安然直接殺進了后臺,“溫孀,你怎麼在這里!誰讓你進來的!”
溫孀正對著鏡子,慢條斯理的卸妝。
“當然是院長讓我進來的,不然我還憑空跳下來了?”
“院長!他、他怎麼可能讓你進來!”夏安然之前明明已經給過院長好了,誰想這次院長在出事后,又把溫孀弄進來了!
在大學的時候,夏安然就永遠比溫孀差了那麼一截。
溫孀跳《點紅妝》,就跳《念相思》,一個是水袖一個扇子。
但在桃李杯上還是比不過溫孀!
最后只能拿一個優秀獎項。
然后就搶了溫孀的男人,秦游甩了那溫孀那次,讓覺得無比的解氣。終于有一件事是能比得過溫孀了!
一畢業就進了全市最優秀的省劇院,花了關系把溫孀一腳踢出去局,當了三個月的主角,在離首席之位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溫孀竟然又回來了!
而且還是秦游的前友,時刻威脅著的地位。
這讓剛出獄的夏安然怎麼能不氣!
“溫孀,《昭君出塞》是我的舞劇,你趕還給我!”
“我已經出演三次了,不說觀眾已經悉了我的臉,而且這個舞劇也是蘇導親自給我的。夏安然,你要是不服氣,你就去找蘇導。別湊到我跟前來找罵!”
正面對上,溫孀可毫不慫夏安然!
夏安然之前在劇院里都是順風順水,何曾過這種氣,一下就來勁了,一把將溫孀桌前的化妝品全部掀翻在地,“我、讓、你、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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