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凝的傷勢這麼嚴重,溫孀心下也越沉。
倒不是圣母心腸。
只是怕季深因為這件事,心里會有負擔,從此后和江凝扯上更多關系。
“那現在要怎麼辦?”
“現在還只能等。全世界最頂級的專家昨晚已經到手了,說要是只要江凝能平安度過頭兩天,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季深滿臉疲憊。
溫孀又問:“...那江凝的父母那邊...”
季深再次皺了下眉頭,他搖搖頭,“沒事,這些我會自己理的。孀孀,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再過兩個月就要生產了。”
他輕輕著溫孀的肚子。
狹長的眸子里浮現出溫來。
“你和寶寶這段時間都不能不累,不然我在外也很擔心。”
溫孀的心卻無法平靜,季深攤上這樣的事,心里不舒服極了。
而且牽扯的人還是江凝!
溫孀說:“季深,這件事我昨晚也想了久的。其實從頭到尾,江凝出事這事兒,和你沒有直接關系。江凝是自作自!是自己那麼晚了不回家,一定要跟你在的后,明知道任務危險,還是要去!后面發生的一系列事也沒有人可以提前預料!但凡一開始長點腦子,也不至于有現在的下場。”
溫孀這話說得很理智。
“江家要找算賬的人應該是那個罪犯!而不是你!”
季深垂下眼簾,看不出實際緒,“孀孀,你先休息吧。等我忙完了,再來看你。”
他沒有正面回答剛才說得那段話。
溫孀不解抬頭,“季深,難道你覺得我說得不對?”
季深沉默,還是沒說話。
“我是就事論事!”
季深終于抬起頭,“不管如何,要不是我在,不然也不會來。這件事,我是有過失的。孀孀,江凝現在生死未卜,我實在沒辦法不管。”
“你有什麼過失!季深,你到底是心疼,還是真的死腦筋?”溫孀坐起來,“還是你覺得我說得話太難聽了?不為江凝著想?”
季深搖頭,否認,“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別誤會。”
“你的態度很難不讓人誤會。”
溫孀眼睛冷了冷。
季深又上前,親哄,“我沒有心疼,我只是太累了,可能表達的意思不對,你別誤會。”
這回換做溫孀沉默。
每次季深只要一說累,就沒辦法再反駁了!
“你去休息吧。”
溫孀避開了他的親吻,“我也要休息了。”
季深溫聲說:“好!”
他給蓋好了被子,輕聲離開。
溫孀在被子里,此時此刻半點睡意都沒有。
上讓男人走,但心里還是希能留下來陪。
本就在孕晚期,心思也難免會比平常脆弱很多。而且江凝和季深的關系一直以來,也是的心頭刺。
現在江凝出事,代表著季深以后要花一部分時間去陪江凝。
溫孀早已習慣了這幾個月來男人無微不至的照顧,一想到他也會那麼溫的照顧江凝,這心里就難的不得了。
而且完全不覺得自己剛才說得話有什麼問題。
季深,卻好像聽不下去了。
腦海中思緒繁雜。
溫孀迷迷糊糊睡去,但也睡不好,做了好多個噩夢。
朦朧中,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鬧聲!
還沒睜開眼,就聽到病房大門砰得一下被人打開!
溫孀立馬驚醒。
一直守在病房里的保姆王嫂嚇了一跳,“你們要做什麼?”
來的人正是江父江母。
江父兇神惡煞:“季深呢!他人去哪里了,趕滾出來!我凝凝現在生死命懸一線,他竟然不守著!”
原來季深沒去照顧江凝。
溫孀皺眉道:“他不在這里。再說了,你們找他也沒意義。這件事,并不是季深的錯。”
江父本來就在暴怒狀態,聽到溫孀這麼一說,憤怒上前沖了幾步,王嫂趕攔住他,“怎麼就不是這個臭小子的錯了!要不是他,凝凝現在的傷勢會這麼嚴重嗎!季深就是個混蛋!還有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看你還幸災樂禍,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他暴怒起來還想手。
寧素厲喝道:“住手!再怎麼樣你也不能手!”
溫孀也昂著頭,毫不甘示弱,“有種你就打!我是孕婦,且我本沒做錯什麼,你要是敢手傷害我還有我肚子里的孩子,季家會跟你沒完!”
“好啊,你這個小賤人,看來是嫁進季家之后,覺得有人給你撐腰,就無法無天了是吧!”江父被寧素拉著,這才沒有手。
他轉頭喝道:“你看清楚了嗎,就這種臉。虧你之前還說是個好孩子,這明明就是一個毒婦!不得我們的凝凝好不起來!”
寧素皺眉:“好了你也說兩句。這件事和溫孀沒關系。”
忽然一個護士快步跑了過來,“不好了,江小姐在做手的時候,忽然出現大出。而且是熊貓,庫暫時沒有相對應的緣!”
“什麼?!”
寧素當即,“凝凝大出了?怎麼會....”
電石火間,忽然想到什麼,一雙眼睛頓時期盼的看向溫孀,“溫小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是熊貓。我記得你之前救過凝凝的,這次危在旦夕,你能不能救救...我只有凝凝這麼一個寶貝兒,求你了!”
溫孀猝不及防。
聽到這個消息也錯愕了,接著寧素的話,讓更加錯愕不堪。
"不是....寧夫人,我能理解你急切的心。雖然我是熊貓,但是我現在還懷著孕,我實在沒辦法給江凝輸!"
溫孀捂著肚子說。
江父怒道:“你到底是不能,還是不想!”
王嫂拼命護住病床上的溫孀,不讓這兩個人靠近,“你們別想迫我家太太。我家太太現在都已經七個多月的孕了,不可能再給你們兒輸了。你們要有這個時間,不如去別的醫院調庫!”
江父此時已經急瘋了。
他揮開保姆,強行抓住了溫孀的手!
“我兒的命,你今天必須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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