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臉紅得厲害,回想起昨夜的場景,得用枕頭蓋住了臉,連看都不敢再看傅冷夜一眼,
傅冷夜輕笑一聲,將秦晚的雙分開,將藥膏抹在指尖,輕輕替秦晚藥。
當間傳來冰冷,秦晚忍不住了一下,間險些溢出聲音。
保持著這麼恥的姿勢好一會兒,傅冷夜取來替秦晚穿上。
隨后上去拿走了秦晚蓋在臉上的枕頭。
這會兒秦晚的臉已經紅得不像話,生怕傅冷夜會看見自己這幅樣子,連忙將臉埋了他膛中。
“我收拾一下便要出門了,今天你就在家休息一天,有什麼需要的讓你助理送來家中。”
秦晚連連點頭。
最后傅冷夜在額間落下一吻,這才不舍起進了浴室。
約十分鐘后,傅冷夜穿戴整齊離開了臥室。
但沒多久,門就被敲響。
是保姆。
“夫人,傅總出門前安排我給你送來早餐,我方便進來嗎?”
秦晚坐起了子,說道:“你放門口吧,我自己拿。”
“好的。”
聽到保姆離開的腳步,秦晚這才忍著痛起將早餐端了進來。
轉而進了廁所,看著鏡子里自己上被傅冷夜留下的痕跡,不有些頭疼。
昨夜就覺得不對勁,傅冷夜一直啃咬的頸間,就猜到一定會留下痕跡。
這麼深的草莓怕是沒十天消不了。
秦晚洗漱吃完早餐,化了個淡妝,順便把上的吻痕給遮了個七七八八。
這才安心出門。
雖然傅冷夜不讓去上班,但是秦晚卻不想懈怠。
只是沒想到會在門口遇見喬雨。
兩人見時,喬雨很親昵地上前挽住了秦晚的胳膊。
這讓秦晚有些不適,不留痕跡地推開了喬雨。
“秦小姐這是去哪兒啊,需不需要我的司機送你一程?”
“不用,我自己會開車。”
“這樣呀……原來秦小姐出門都是自己開車,不像我都不會開車,還是冷夜心疼我,將他的司機給了我呢!”
秦晚皺眉,疑看向喬雨。
隨后看向喬雨坐來的車,的確是傅冷夜的車,司機也有些眼。
秦晚只當是喬雨的小把戲,冷哼一聲說道:“是嗎,喬小姐也二十五了吧,連車都不會開,可真是廢。”
喬雨面大變,完全沒了剛才和善的樣子,“秦晚你罵誰呢!是,我是二十五不會開車,可是我有人疼啊,你呢?人要強,可是招不來男人疼的。”
“那喬小姐慢慢等著讓男人疼吧。”秦晚皮笑不笑,隨后想要離開。
但是喬雨不依不饒,一把拉住了秦晚的手腕,“你裝什麼裝,大家都是人誰不了解誰啊,你以為你裝得一副清高樣子就可以得到冷夜的喜歡嗎?我告訴你,冷夜那都是跟你逢場作戲呢!”
說著,喬雨拿出了一把鑰匙在秦晚面前晃了晃,“認出這個了嗎,這可是冷夜院子的鑰匙,就在剛才是他親手給我的,你沒看見吧?”
秦晚面一沉,抬眸看去果然是院子的鑰匙。
但是秦晚不相信傅冷夜會是這樣的人,輕笑道:“行啊,喬小姐喜歡我家的院子鑰匙那就拿著,畢竟我家還缺個看門狗。”
這下喬雨徹底繃不住了,猛地扯住秦晚的服,怒吼道:“秦晚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我可是跟冷夜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人,我才是他最親近的人,你知不知道我家……”
話還沒說完,喬雨瞥見了秦晚脖子上的吻痕,瞬間刺痛了的眼。
“你這是什麼,你脖子上的是什麼?!”喬雨難以接地尖起來。
想要上手去秦晚脖子上的吻痕。
秦晚也不縱著,直接一掌用力打掉了來的手。
“你有病是吧,我脖子上的是什麼,跟你有什麼關系?”秦晚翻了個白眼,只覺得無語。
“肯定是你勾引的冷夜,你這個貨,冷夜是我的,你不許再他!”
這話引得秦晚忍不住笑出聲,無奈搖頭拍拍喬雨的肩膀,低聲說道:“這句話你應該對冷夜說,他要我,我還能攔著嗎?再說了,我們是合法夫妻,做點夫妻應有的義務,有什麼問題嗎?”
這話氣得喬雨發瘋,還想要來撕扯秦晚,被秦晚一個閃躲開。
“真是頭一次見上趕著當小三的,就怕喬小姐上趕著來,也沒人要。”
說著,秦晚原本打算離開,可是管家這時走了過來。
“夫人,老爺子有請。”
“爺爺?”秦晚詫異,傅老爺子好端端地請做什麼。
秦晚心里頓生不妙,看管家徑直走過來的這架勢,應該是知道跟喬雨在門口爭吵,特意來找的。
秦晚想了想,問道:“除了爺爺還有誰?”
管家似乎沒想到秦晚會這麼問,愣了一會兒后,說道:“還有喬家老爺子。”
秦晚明了地點頭,看向怒到近乎發狂的喬雨,輕笑一聲后朝著傅老爺子那兒走去。
還沒走近,就聽見客廳里傳來一陣陣笑聲。
“老傅,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改變啊,老巨猾!”
“彼此彼此,該你下了,趕的!”
秦晚走過去敲了敲門,隨后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在秦晚走進去后,客廳里原本熱鬧的氣氛瞬間凝固下來。
喬建不屑地打量秦晚一眼,將手里的棋子給扔回了罐子里。
“爺爺,你找我,”秦晚看也沒看喬建一樣,走過去看向傅老爺子問道。
傅老爺子笑容淡淡,他微微點頭,隨后介紹起來,“小晚,這是你喬爺爺,這可是我們傅家的世,跟誰都不好,都一定要跟喬家好!”
秦晚看向喬建,正好對上喬建那雙明犀利的眸子。
秦晚也不甘示弱,臉上掛著淡淡笑容,客氣說道:“喬爺爺好。”
“不敢好啊。”喬建怪氣地說道,“這丫頭就是冷夜的那個沖喜媳婦兒?這長相一看就是伺候人的命,過門幾個月就把冷夜的病給伺候好了。老傅,你可不能小氣,送走這沖喜丫頭的時候一定要多給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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