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氣得額上青筋暴出,想殺秦晚的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再加百分之三的份,從南到北的產業作罷。”這句話幾乎是從安格牙里蹦出來的一般咬牙切齒。
他覺得自己已經退到了底線之外,完全就是給足了秦晚臉,這下秦晚總得答應了。
誰知秦晚輕蔑一笑,雙手環斜靠在沙發上,搖頭看著安格。
“我剛才說的兩個條件,一個都不能差,要是安格王子還跟我繼續討價還價下去的話,那這場生意就到此為止吧。”
秦晚顯然是沒了耐心,這兩樣東西其實也并不是很想要,但是秉承著不要白不要的觀念,秦晚當然是想利用莫尼為自己賺取一分利益。
畢竟這麼好的一個棋子在手,不好好利用的話,都覺得愧對了自己。
可是的耐心并不好,如果安格繼續討價還價的話,可不介意讓安格從此與子嗣無緣。
安格看得出來秦晚就是鐵了心地只想要那兩個條件。
他提出多加百分之三的份,就是不愿意手中的財產落到秦晚手中。
偏偏不知道秦晚從哪里得來的消息,他家族從南到北那一塊的財產,是他們家族的主要經濟來源,也是最賺錢的一個板塊。
雖說其他幾個板塊也依舊賺錢,可是這麼大的一塊落在別人手中,他自然是心有不甘。
而家族的份其實并不算什麼,就算秦晚拿到那也是他們氏族的家族份,秦晚手握著也不過是多賺了幾分錢,本就起不了多大的影響。
后面也可以使計將這些份給拿回來。
而產業一旦落秦晚手中,那就是落狼的羊,咬住可就不會松了。
所以安格寧愿咬咬牙多讓些份出去,都不愿意將財產業讓出去。
可是秦晚就是說不,鐵了心的就要那兩樣。
安格在心中權衡著利益,始終下不了決定。
他自然想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心中又覺得為了一個孩子,而將這兩樣東西拱手讓出去著實有些不劃算。
可是這很有可能會是他唯一的孩子,他可不想自己苦苦經營的這麼多年的東西,付出了這麼多的心,到頭來落別人脈之中。
安格攥了拳頭,看著秦晚的眼中都多了幾分怒意。
可是秦晚在看到他眼中怒意的時候,笑意盈盈還朝著他打招呼。
思索片刻之后,安格最終松了攥拳頭的手。
他無奈說道:“好,讓與你便是,那明天……”
“不用等明天,我已經草擬好了!”
等到安閣一松口,秦晚就迫不及待地從口袋里面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合同,還有筆通通遞到了安格的面前。
安格人都傻了,頓時氣極反笑。
“看樣子你是斷定我一定會答應了。”
“反正就打印幾張合同的事,又浪費不了多筆墨,你要是不同意,大不了扔了,你要是同意了,那免得夜長夢多,兩邊都不耽誤!”
秦晚揮了揮手,無所謂的說道。
安格氣不打一輸出,可是他又斗不過秦晚的,最后只能拿著筆滿含怒意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簽下名字之后,直接將筆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秦晚也不在乎他發脾氣,滋滋地拿過那兩份合同檢查了一番之后又收回了口袋里。
全然不顧安格納能殺人的目。
“什麼時候將莫尼給我?”因為談判失敗而臉沉的安格,也只能詢問什麼時候才能要回莫尼。
心大好的秦晚,這會兒倒是愿意多跟安格說幾句話。
“別慌嘛,如今才一個月的孕,胎都還沒做完,萬一中途出了點意外,孩子掉了,那豈不是我的責任。”
安格的眉頭狠皺起來,“你不打算將還給我?!”
“你瞧你這個人,急子了不是,我只是說如今才一個月的孕,胎還沒有坐穩,如果現在將還給你,一定會想要掙扎逃跑,到時候弄得流產。
誰我這個人心善呢,既然收了你的錢,自然就要將事辦到底,這段時間我會為調養,讓這個孩子在里徹徹底底的坐穩,你就靜候佳音吧。”
聽著秦晚說了一大堆的安格,顯然沒有多耐心。
“我只想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回,不要和我扯這些。”
秦晚只覺得無趣地撇撇,“就當我一片好心喂了狗了,既然你這般急,半個月之就你們父子團聚。”
“三天。”
秦晚微微挑眉,“二十天。”
“五天。”
“一個月。”
安格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還在微微跳。
“十天。”
秦晚不屑的冷哼一聲,“那就兩個月之,我勸安格王子還是乖乖按照我說的話。行事我說多久便是多久,不要在意我談判,畢竟如今的主權在我手中,要是我不將莫尼還給你,你又能拿我如何。”
安格清楚的知道,秦晚的確可以干得出這種事。
而且就算是真的不將莫尼還給自己,恐怕自己一時半會兒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就憑秦晚本的實力就夠他喝一種了,更別提加上傅冷夜的實力。
無奈之下,安格也只能選擇妥協。
“那就半個月。”
見安格終于答應秦晚,這才滿意的勾起角。
“那就一言為定,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送。”這幾個字幾乎是從安格牙中蹦出來的。
秦晚也樂意見的安格這幅生氣的模樣,高興的挑了挑眉,起直接離開了酒店。
但是在出門的時候卻迎面撞見了石書。
兩人四目相對,石書愣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是秦晚卻沒有想要搭理的意思,故作從未見過一般,徑直朝著石書來的方向離開。
就在兩人肩而過之間,石書出聲出了秦晚。
“上次多謝你。”
秦晚停住腳步,不明所以的看向石書問道:“謝我什麼?”
石書看起來有些別扭,但卻故作自然的說道:“上次約賽爾酒店的化妝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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