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書房里靜悄悄的。
筠冉只覺得坐下筋骨分明, 繃著讓大氣都不敢一下。
他看著眼前的堪輿圖,認真給筠冉指點:“這里是鳥鼠山。”
筠冉哪里還記得哪兒是什麼?
沉水香的氣息卷挾著森森木質,厚實中帶著高冷, 頃刻之間就將包裹得嚴嚴實實。
被那氣息包圍得暈頭轉向,差點沒坐穩,急之下手扶到了他脅。
晏時雍指點江山的手停住。
他著的布料又又涼, 冷得筠冉一激靈,布料下的繃,可以猜想到一定有著實的線條。
就在這當口晏時雍已經將手收了回來,上了頷頦。
另一只原本扶著的右臂也猝然用力,牢牢將扣在了自己臂彎里。
筠冉回過神來, 終于意識到這個姿勢也太驚悚了些, 又將手虛虛搭到他肩膀上。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像是到了什麼鼓舞,左手按著的胳膊,扯得更深些按到了自己肩膀, 直到筠冉胳膊牢牢勾住自己脖頸才滿意放下。
這樣一來兩人的距離就離得更近,筠冉瞳孔瞪大,幾乎來不及吸氣。
的確沒什麼功夫吸氣,晏時雍遽然上前便咬住了的。
這回與以往不同, 晏時雍上來便雄肆恣睢直接侵舌,將挾制得無氣無力。
筠冉原本前傾著的姿也不知不覺中被他驅迫著往后仰起,無力抬起頸項。
他竭盡全力試圖推開他,對方終于松開了他, 讓筠冉能吸一口氣。
可是他似乎不滿意,雙手在腋下一使勁, 將短暫抱起,隨后又面對面放下。
筠冉本來側對著桌子, 一下就變了背靠桌子、面向晏時雍。
腦子“轟”得一聲像是竹炸了,繼而拼命掙扎,可是怎麼掙得過晏時雍呢?
晏時雍打量了下現在兩人的距離,點點頭,像是滿意,隨后又親了上來。
筠冉臉要紅了,膝蓋屈起硌著冷冷的黃花梨椅子,腳則耷拉在椅子兩側。現在這樣,幾乎是坐在晏時雍上。
想往后躲,可是后背早被晏時雍墊上了自己的手。一躲晏時雍的手就被硌到冰冷的黃花梨桌上一次。
躲了兩次筠冉就不忍心起來:上次在假山后頭也是用手墊在后腰,最后走的時候他的手背都硌紅了一片。
不過他這不是活該嗎?自己為什麼要幫他繕后?
不過筠冉沒有太多胡思想的機會,對面的人似乎覺察到了的分心,在舌尖狠狠吸了一下。
筠冉吃痛,眉眼一下就泛了紅,哼唧了一聲表達不滿。
可晏時雍并沒有放手,他頭滾,看了看泛紅的眉眼,眼底熯天熾地燃起了火焰。
……
直親到筠冉大腦空白,整個人發暈才停了下來。
筠冉像條大雨前浮出水面的魚,大口大口著氣,想將剛才憋著的氣都換出來。
晏時雍額角有青筋浮起,呼吸聲很重,隨后才慢慢輕了下去。
他扶起無力靠在自己上的筠冉,雙手抱起,自己也跟著起,再將放回到了書桌上,自己則起。
他要去干嗎?筠冉實在腰背酸得厲害,顧不上回頭看他,顧不上挑剔書桌太,直不了。
“喝水。”晏時雍端來了一杯茶水,他將茶杯小心送到了筠冉邊。
邊到杯壁,晏時雍手腕微,立刻就有清冽的茶水流進了筠冉口中。
也的確是了,大口大口喝完了一杯。
晏時雍又給倒了一杯。
不過這次筠冉喝到最后一口時,卻被他再次托起了頷頦,隨后他過來,從筠冉口中喝走了那口茶水。
室響起吸吮的嘖嘖水聲。
筠冉瞪大眼睛被他的大膽嚇得不知所措。
晏時雍卻神淡然,還出拇指輕輕將角的一抹水滴抹去。
筠冉腳趾都要蜷到一,恨不得從扯起桌旗將自己面裹上。
晏時雍一本正經又將抱回了懷里,自己坐回圈椅。
怎麼又要來?筠冉可再不想第二次了,不安掙扎了下。
卻被晏時雍輕輕了頭頂,小聲在耳邊道:“先做正事好不好?”
?
明明是他先不做正事的,倒好像自己剛才的抗拒是引他。筠冉不干了:“明明是殿下不干正事。”
“是誰先來孤的脅?”晏時雍食指輕輕從發間穿過,了雪白的耳垂,像是在逗弄。
他的確一開始就只是想抱著看堪輿圖,后來筠冉沒坐穩上了他脅才勾得他差點沒控制住自己。
這……的確是自己舉止不當害得他誤會了。
筠冉自知理虧,低下頭不說話。
晏時雍見雙頰得像四月海棠,便熄了再逗弄的心思,轉而指點堪輿圖上山川河流給看。
鳥鼠山、渭水、涇河,一個個悉的地名在堪輿圖上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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