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誤殺』的學子後續有沒有什麼補償,大抵上是沒有的。能恢復下名譽,已經算是曹在當下為了緩和朝野氛圍做出的讓步了,若是再跳著腳要錢,那就有可能變給臉不要臉了,反而更糟糕。
因此在其他學子聚會的時候,一方面就像是被施展了集健忘,忽然就忘記了某些人曾經的存在,另外一方面也不再議論曹,而是開始議論爭辯整個天下的制度……
不指名道姓,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一旦指名道姓,就必然招致神……哦,校事郎降臨……;
平原遭遇『賊』的消息傳遞到許縣之時,這些士族子弟正在一起議論天下之制,各懷機杼,言辭鋒如刀劍相擊。
有人振袖而起,舉起手中的論語書簡,朗聲而道,『昔日兵火多毀聖賢之書,難有善本得存。今日有願存道而免兵燹者,善莫大焉。如有賊逆反,毀文廟,搜刮賢聖面金而毀像,敢問孰為真儒仇讎?』
言畢,便是將手中的論語書簡傳於他人觀看。
因秦漢之時烽火連天,各地論語傳授多以口述為主,因此有各個不同的版本,都表示自己才是正宗,詆毀他人的模版,就像是後世APP市場一般,只要沒給自己GG費的都是非法。
結果等到了青龍寺大論,各路儒家子弟聚集長安,在鄭玄等大儒的引領之下,重新修定了論語等書之後,才陸續刊發出了定版。
傳遞到了眾人手中的論語,在書簡角落之,便是有『青龍寺刊定,太興八年』字樣。;
座中便是有學子頷首而應和道:『若可存孔聖賢之道,不絕於祀,當可也。』
此話才落,便是邊角一人拍得案牘轟然而響,推冠而怒道,『諸君但言存祀,可知雒慘狀?河之地,十室九空!更有當年董賊,烹食宗室,醉臥龍床,玷污皇室脈,此等禽,豈能真心奉聖賢?!』
語未竟,又是一人冷笑,聲音刺耳,『可笑啊,塗門之,猶未冷也,然已忘之!』
在樹下一人原本正在琴,聞言也是啪的一聲將琴弦盡數拂斷,喟嘆而道,『某聽聞幽州大族,雪中跪迎胡騎,爭獻簞壺,以北兵,豈非以夏變夷乎?』
此語一出,頓時滿座寂然。
這才是要點啊!
雖然眾人方才議論,沒有提及曹和斐潛,但是實際上大家都清楚,這都是代號……;
在山東之中,對於斐潛,或者說類似於斐潛的,包括之前董卓之類的武夫的抗拒,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在山東之人覺得他們才是華夏正統,脈純正的聖賢傳人,而類似於斐潛董卓這樣的,這是帶著一胡人的腥臊氣味。
忽有人站起,振臂而道,『諸位皆謬!《春秋》有言,「諸侯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今有刊經糾偽之人,又有毀文屠命之輩,敢問孰為華夏之正也?』
此人還沒說完,便是有人將傳遞到他手中的書卷扔在了地上,『荒謬!大丈夫,豈因胡行漢禮便可屈節之?』
爭辯,面紅耳赤。
瘦骨嶙峋的手臂和青筋暴的額頭相輝映。
被推倒的桌案灑落的酒水菜餚浸潤著那本論語書簡。
有些人高呼,有些人大笑,有些人憤怒,有些人遲疑。
唯有一子獨坐殘中,蘸墨記此日事。
曰:『予觀天下震之際,冠競折腰於武夫,豈獨外力強悍使然乎?暴虎馮河之論,何之?自永壽之始,士大夫漸以仕宦為業而為榮;黨錮之大議,道統屈從皇權,君子絕於朝堂;至孝靈之時,十常侍橫行,士人氣節早糜爛於銅臭矣!』
『嗟乎!道統不絕如縷,豈在公府朱門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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