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嚴漠九看著在自己心口蹭來蹭去的腦袋,“姐姐并沒有去和姐夫花前月下。”
孟明萱抬起頭,“你騙我?”
說著就要掙扎起,卻被他按在床上深深吻住,很快失去反抗的心思,勾著他脖子回應。
嚴漠九幾乎要將嵌里,良久才氣息不穩地抬起頭,“我吃醋。”
孟明萱笑,“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16歲開始,你就越來越疏遠我,每天都和在一起。”
“……”
孟明萱慶幸房間里燈很暗,否則的心虛一定會被他看出來。
“后來,我們以為再也回不來了,關系越發僵。”嚴漠九親了親眉心,“那時候是不是很討厭哥哥?害你失去最的姐姐。”
“不是。”孟明萱抱住他,“從來沒有討厭過哥哥。”
嚴漠九很低很低地輕哼了一聲。
“……”好吧,確實討厭過。
那時候腦子里全是漿糊,一心想著離他遠點遠點再遠點,不可以喜歡他,他是哥哥,也是姐夫,喜歡殷霆,得跟殷霆在一起。
于是,做了很多傷他心的事,甚至親口說過討厭他。
“我……”孟明萱想了半天,才輕聲說:“我以為你只把我當妹妹,我不敢對你心,我說討厭你都是違心的。”
“在哄我?”
“是在哄你,但也是真心話。”不太敢看他眼睛,垂著視線讓睫擋去眼底的酸,“如果你那時候強一點說你不想當我哥哥,你喜歡我,想跟我在一起,你甚至又爭又搶,強迫我和殷霆分手跟你談,我就不會……”
嚴漠九再一次吻住。
拒絕說的每一個讓他心痛難忍的字眼。
憾就是憾,錯過就是錯過。
生活不是話,總有些自以為是的小心翼翼與珍視保護,造重重誤會。
沒有人勇敢踏出那一步,就會錯過一輩子。
嚴漠九吻出了孟明萱的眼淚,他聽見難以自抑的啜泣,捧著臉的手掌被溫熱的淚水沾。
他手將抱住,“是哥哥不好。”
是他沒有保護好。
是他自以為是。
是他沒有踏出兩人之間的第一步。
“不是。”在他懷里漸漸平息下來緒,“你很好,只是你跟我一樣,害怕打破平衡,怕連哥哥的份都失去,這不怪你。”
“你應該怪我。”
“我不怪你。”
“你打我幾下,不然我會哭,我哭起來很難哄。”
“……”
孟明萱輕輕推開他,看著他的眼睛泛著紅,于是說:“我不會打你,我咬你一口吧。”
“怕你牙疼。”嚴漠九的臉頰。
“我牙口很好。”
“……”
傷的氣氛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斗中,漸漸消散。
“還沒想好在哪里下口嗎?”嚴漠九躺在床上,衫半解,看著上方猶猶豫豫的孟明萱。
孟明萱確實不知道從哪兒下口,他一的估計都很。
“咬。”
趴上去,細的手指點了點他的。
“可以。”嚴漠九也抬手點了點的,“雖然沒有明萱的,但也算是哥哥全上下最的地方了。”
“……”
什麼話。
孟明萱湊過去,咬住他瓣,稍稍用力。
他漆黑的眼眸看著,帶著灼人溫度的手掌在腰上,似乎在等著下口。
孟明萱又加重了半分力道,隨后松開。
“我舍不得。”
“……”
嚴漠九快被可死了,一翻將重新住,細細地吻住。
舍不得就算了。
誰讓這麼他。
……
封亦霖很快理好了白蟬的事,宋津越接了賠償,并從孟嚴集團辭職,他并不敢糾纏,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不是為了白蟬的名聲,他會以強暴未遂罪被送進去。
他打算醫治好眼睛之后就離開臨城,遠走他鄉,因為他總覺得事不會這麼輕易結束,他害怕事后報復。
封亦霖當然有后招,但沒這麼快,他理完事就回到別墅向他九哥和嫂子匯報結果了。
一行人正在準備回京都。
秦家車隊都已經在外整齊列好。
眾人從別墅里出來時,遇到一對飯后散步的夫妻,其中的人看向孟明萱一行人時,眼里綻放出幾驚喜。
“孟明萱!”
孟明萱循聲去,一愣之后開心地跑上前,“老師!您怎麼在這兒。”
是孟明萱的高中班主任。
老師笑著拉住孟明萱的手腕,“前幾天我婿買了這里的別墅,我們剛搬過來。”
說著,就看向孟明萱后不遠,抱著貝貝的孟明憂,和旁邊的嚴漠九,“你姐姐姐夫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啊?長得可真像你姐姐,一點不像你姐夫。”
自忽略掉了坐在椅上的秦長安。
那一瞬間,嚴漠九的沉默,足以讓孟明萱心慌意。
“老師……”
孟明萱剛一開口,嚴漠九就朝前走了一步,微笑問道:“明萱以前跟您說,我是姐夫?”
“是啊。”
“什麼時候跟您說的?”嚴漠九又問。
老師沒察覺異樣,很自然地講起往事,“明萱高三那會兒吧,我不是有個侄在臨大念書嗎,就托我跟明萱打聽你有沒有朋友,明萱跟我說,你有朋友,是姐姐,將來你會為的姐夫。”
孟明萱:“……”
“我不是明萱的姐夫。”嚴漠九神自若,抬手指向面不豫的秦長安,“這位才是。”
老師一臉懵地看向秦長安。
這又是誰?
“至于我,我是明萱的青梅竹馬,以前的未婚夫,以及現在的合法丈夫。”嚴漠九繼續說。
大事不妙。
孟明萱顧不上老師了,扭頭就朝車上跑。
老師更加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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