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魏思初不挑。
“那就和我一樣的吧!”
阮棉棉又了一杯熱可可,笑容滿面,雙手托腮就這麼盯著魏思初的臉蛋瞧,一臉的欣賞,妥妥的迷妹神。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魏思初瞥過去。
阮棉棉比較激,說話也趴趴的:“你好看呀!”
“你是我見過最好的。”阮棉棉繼續。
魏思初聞言,面上倒沒什麼神,因為在看來,阮棉棉這樣的發言才是正常人的發言,而不是像盛放那樣。
盛放竟然覺得長得丑!
魏思初想到這里就來氣,剛巧服務員上了熱可可,隨手拿起,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你有什麼事兒嗎?”
“沒事兒就不能你出來玩呀?”
阮棉棉笑嘻嘻的,一整個明的樣子,熱到像個小太,一直圍著魏思初轉悠個不停,觀察還仔細的:“初初,你家里人是不是很重視你?”
“沒有,”魏思初不疾不徐,冷淡著說,“家里人不喜歡我,天天看我不爽。”
阮棉棉一臉的不相信,笑著說:“不見得。”
魏思初說:“怎麼?”
阮棉棉笑著回答:“你剛才坐的車市面價值過百萬了,說明你家里財力不錯;你一進來,周邊就有好幾輛車下來人,都是便保鏢,說明你家里生怕你出意外;最后一點,你今天穿的服,全上下,小到這對耳環,都是市面上有錢都不一定訂的到的限量款,說明你家里人十分寵你。”
這麼一看,魏思初簡直就是一個被保護的極好的小公主。
關鍵小公主還格冷淡。
誰都不的眼似的。
這一條條的,簡直無端端的就吸引人,阮棉棉覺得已經被魏思初釣了個翹,迷的不要不要的。
魏思初倒沒這麼多想法,因為覺得這一切都是正常的:“車是代步車,保鏢是監視,服首飾是基本的東西,并不算什麼寵。”
阮棉棉眼神一亮,更了。
因為甚至有預,就魏思初這個格,要真跟盛放對峙上,估計得把盛放當狗耍,耍的團團轉的那種。
別說盛放了,阮棉棉自己都覺得對魏思初興趣。
很大的興趣。
“對了,網上的新聞你看了嗎?趙晴也算是自食惡果,每次都找你的茬兒,上課要回答問題誰也不,就你,一節課八九次,還總給你家里人打電話告狀,這次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大快人心。”
阮棉棉托腮,繼續:“聽說還有一個當教授的爹,這幾天都忙著在醫院照顧呢。”
魏思初并不發表意見:“嗯。”
阮棉棉說:“也不知道是誰了第一波熱搜,現在第二波可沒人了。”
魏思初心想,還不是盛放那個敗家子麼。
有這閑錢給人熱搜,還不如給多置辦幾件新服,花錢都不會花,盛放要不是投胎投的好,估著一輩子也就是個混混。
沒啥出息。
阮棉棉要是知道魏思初對盛放是這樣的評價,估計得笑掉大牙。
畢竟在海城,誰都知道盛放是什麼人,海城是姓盛的,盛家說了算,偏偏盛放年輕氣盛,他十七八歲那會兒不靠盛家,是頭鐵憑著他自己開了好幾個公司,上市的時候每一個都市值幾個億,手段更是雷厲風行,那是實打實的靠實力打下來的。
這麼一對比,“盛”這個姓氏其實只是起到了陪襯作用。
圈子里大家畏懼盛放,不是沒有原因。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魏思初挑眉,看向阮棉棉。
阮棉棉笑的滴水不:“我喜歡網上沖浪嘛。”
魏思初沒質疑什麼。
兩個年輕孩兒約在一起,能干的事兒也就聊聊天,逛逛街,買買東西,魏思初買東西是習慣不看價格的,看上了就刷卡帶走,關鍵也不自己拎,只報地址讓柜姐讓人給送家里去。
刷卡那會兒阮棉棉看上了魏思初手里的卡:“不限額的黑卡哎,這也是基礎嗎?”
魏思初掃了一眼這張卡,道:“你不是也有?”
“我……”
阮棉棉一時有些震驚,結結:“你怎麼知道?”
魏思初冷冷淡淡的,并不打算多關心:“上課的時候你翻書包掉出來一次,我看見了。”
阮棉棉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生怕魏思初問的家庭背景,還沒想好該怎麼說呢,但實際上魏思初兒不在意,也沒打算問,自顧自刷卡買單,然后填寫地址,讓人送家里去。
阮棉棉提起的一口氣,就這麼順下去了。
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畢竟人家魏思初好像真的不打算關心關心這個“朋友”。
太失敗了。
這邊兩人逛街吃飯,那邊趙焦是真的焦頭爛額。
沒想到網上的事會發酵的這麼快,而且第一波明明已經下去了,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沒想到事反而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第一次是連帶了魏思初,所以盛放給人熱搜撤走了。
但這次熱搜上絕口不提魏思初,好像兒沒魏思初這個人,只有趙晴的黑料,這又說明了什麼?
說明——
盛放只想保魏思初一個。
“你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趙焦跑去醫院,指著趙晴的臉狠狠說,“你打人之前不查查那個孩兒到底是盛放什麼人嗎?”
趙晴現在鼻青臉腫,渾都疼,好幾骨裂,紅了眼,握手說:“能是什麼人?不就是一個野種嗎?”
“你還說!”趙焦氣的臉扭曲,這次事件真是太嚴重了,因為趙晴是他的兒,直接導致了他這教授的聲也跟著一落千丈,他現在在學校里都抬不起頭。
趙焦繼續:“要真是一個野種,盛放會親自到學校給撐腰?你有沒有腦子!”
趙晴也很委屈,又火又難堪,明明吃虧的人是,怎麼盛放反倒給魏思初撐起腰來了?
“魏思初就該打。”
趙晴哭著說:“欠,故意激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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