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在老宅里抓人泄憤,一定沒想過我會繞后抓這個小孩吧?”
人坐在后座沒,以為中心,周邊有好幾輛商務車,聽到命令之后,立即從車上下來,每一輛車都有八九個材魁梧的男人。
“季姨太,”司機低聲匯報,“邊好像就一個司機。”
被做“季姨太”的人聞言,角更是上揚:“那不正好?省事了。”
果然。
如所料。
盛放現在全部心思都在老宅那邊,今天發了瘋似的要把所有跟魏思初有“過節”的盛家人送去監獄關起來,哪有什麼時間來管魏思初。
是看見了有人匿名發送了魏思初的照片,特意來抓人的。
看見照片的那一刻,季雨蕓都震驚了!
竟然……
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一個長相如此酷似素瑾的人!
季雨蕓也是慶幸:“幸好我前幾天跟著劉太太出去旅游了,這才沒在老宅被盛放甕中捉鱉,我現在家都不敢回,可不是要來抓人嗎?”
到了這一步,就算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盛放在乎這個小孩兒!
這個魏思初,就是盛放的命子。
拿了魏思初,可不就是拿了盛放?
“可惜了,”季雨蕓抬起手,做了一個手勢作,示意所有人都去抓魏思初,“我可不是閩芝惠那個蠢貨,我的兒子今年……也快24歲了。”
繼承人的位置……
可得爭一爭。
“小姐。”戎一把車開到過道時,被一伙兒人攔住了去路。
魏思初偏頭看車外,才發現多了許多人,這架勢,讓魏思初不免皺起眉頭:“來者不善。”
戎一回頭詢問魏思初的意思:“可能走不了了。”
而且,對面的人似乎都是練家子,戎一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對方實力不弱,而且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是……
他們這邊就他一個,對面卻是幾十個人。
寡不敵眾。
就算戎一再能打,也不可能是幾十個人的對手。
“踩油門,”魏思初面無表,語氣也帶著一子淡淡的瘋,“撞過去。”
戎一心底里充滿了對魏思初的贊賞。
不愧是小姐。
因為戎一認為,如果是盛放在這里,被這麼多人攔住了去路,對方還來者不善的前提下,盛放也會猖狂至極的命令撞過去。
戎一心想:小姐跟盛總,不愧是一對。
“是。”戎一立即踩了油門,眼都不眨的,開著車,加速,沖撞過去!
前邊攔著的一排人見狀,屬實是沒料到會有這樣一幕發生。
紛紛嚇的臉蒼白,開始倒退四散跑開。
“小姐,我們應該是被人盯上了,”戎一開著車,一邊匯報,“暫時還不知道對面是誰。”
魏思初卻有超強的第六:“盛家來人了吧。”
戎一:“盛家的人今天都在老宅被押著。”
魏思初淡淡的:“盛家上上下下幾百號人,不算盛放這一脈的,他那些叔叔伯父,嬸嬸阿姨,旁枝的一些兄弟姐妹,盛放可能連人都認不全,他哪里知道盛家總共有多臉,有網之魚也很正常。”
這話……是實話。
盛放久不回盛家,這些年盛家的那些人可會生了,生孩子又生的快,盛放本不認識人,都是靠資料查,再對著照片對號座。
掉一個兩個平時不怎麼臉的,太正常了。
戎一皺眉:“小姐別擔心,我……”
話還沒說完——
一輛寶馬車忽然從拐角別過來,一個甩尾,整輛車橫在了道路中間,恰好擋住了魏思初要走的路。
戎一不得不急剎車。
慣作用,魏思初整個人朝著前邊栽,蹙眉,漂亮的臉蛋上全是藏著的怒氣,目卻冷漠的朝著窗外看去。
季雨蕓緩緩從車里下來,朝著魏思初的方向走:“魏思初。”
魏思初冷冷看著,沒搭理。
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的來意,魏思初是不太想理人的。
“早就聽說過你,”季雨蕓是貴婦太太的打扮,一絨的旗袍裝,上披著個大氅,踩著雙紅的高跟鞋,看著有種民國時期的太太做派,“你的名字真是,如雷貫耳。”
魏思初眼神漠然,漫不經心掃過:“是嗎?可我不認識你,不知道是阿貓還是阿狗,能不能有本事讓我也對你如雷貫耳。”
一句話。
讓季雨蕓的臉瞬間變得難看不已。
真是……好猖狂的小孩兒。
夠膽,也夠狂。
這一刻,季雨蕓忽然從魏思初的上看見了幾分盛放的影子,不愧是跟在盛放邊長大的,這脾氣格還真是如出一轍,都是這麼的……人生厭!
季雨蕓眼神一冷,看向魏思初:“當然,我會讓你銘記一輩子。”
魏思初自始至終都沒什麼表,淡漠的似乎本沒把季雨蕓當回事,微偏了偏頭,撥弄了下自己的甲:“盛家的人?”
“我想請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季雨蕓揚起角,笑的意味不明。
魏思初當然不去:“能想是好事,但想的就不好了。”
季雨蕓挑眉,繼續說:“你不就是想嫁給盛放嗎?他肯娶你嗎?他為了你不惜跟海城上流圈人士撕破臉,更為了你現在在盛家大義滅親,就為了給你一個安全保障,是不是覺得他很你?他喜歡你?喜歡你到了這個程度?但是……”
這些話一字一句,準的踩中了魏思初的心臟。
每一個字,都在切中要害。
魏思初忽然握了手:“滾。”
季雨蕓被罵了,卻不生氣,反而笑的更歡了。
從剛才到現在,魏思初都沒什麼緒起伏,唯有這番話說出去之后,魏思初整個人像是被踩了尾,竟然罵人。
季雨蕓捂著笑,非得接著往下說:“但是呢……他應該就是不肯娶你吧?你想嫁給他,他就算做到這個程度都不娶,你想過為什麼嗎?”
是啊,為什麼呢?
為什麼盛放對這麼好,卻就是不肯娶呢?
他甚至還當面拒絕過,為什麼呢?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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