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語咖啡店的生意越做越火,陳政和齊可可忙的不亦樂乎。
這一天,來了一位好久不見的客。陳政一眼就能認出他,是的,他就是錢哨峰。
陳政親自拿著點餐本走了過去,自己也在桌前坐下并問了聲好。
“最近怎麼樣?喝點什麼?”陳政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氣好像比以前好了不。
“其實我是過來表示謝的,謝謝你們的幫忙,尤其是你家小妹,我才能走出來,也沒有了顧慮。”
“我家小妹?”陳政心里一陣疑。
“是的,不是你讓你家小妹告訴我那一切的嗎?”男人滿臉微笑。
“我小妹向你傳達了什麼?”
“你們說,我是被人惡意催眠,以后多點戒備心里,不要相信任何人,還讓我多注意接過的人和腦海中出現過的畫面。”
“那你當時有跟我家小妹說過什麼?”
“我當時...,哦對了,我說:我這人沒什麼好,基本都是上班在公司,下班回家,還有就是經常去彩票店。也就每天三點一線,也沒接過什麼特別的人。至于腦海中的畫面,我記得我說過有一片金麥田,金的麥田里面有一座荷蘭風車,但是很奇怪,風車是紅的。”
“紅的荷蘭風車?”陳政用手撐著額頭,輕聲的重復著。
“哦,對了,我期間還去過一次教堂,這個我也跟你家小妹說過。”錢哨峰說的跟肯定。
“好的,我知道了,只是你去過一次印象這麼深刻?”陳政抵著額頭,一副頭疼裂的樣子。
“那天剛好迷迷糊糊經過一個教堂,就想著進去求點好運,但不想,出門時不小心絆倒磕破了手肘,當時還流了好多。所以也就比較有印象。”男人說著出自己手肘上的傷疤。
“還有其他的嗎?”
“就這些了。誒,我看吧臺都換了,你家小妹呢?”
“小姑娘覺得工作累,回家先休養一段時間去了。”陳政沉默了片刻回答道。
“哎,現在的小年輕真好,沒有生活的負擔,出來也就是驗驗生活。”
“看需要喝點什麼?”陳政出一微笑。
“一杯拿鐵,謝謝!”
“好的,您稍坐。”
陳政對齊可可一陣吩咐之后,自己匆匆朝外走去。驅車來到石翠圣母堂,陳政站在遠靜靜的看著這座莊嚴的天主教堂,一遍遍告訴自己,只是自己想多了,一切都不會是真的。
陳政慢慢向教堂走近,每邁出一步,都好似趨向于真相。教堂的大門敞開著,座椅規整的排列在兩側,幾羅馬柱屹立在其中,通道的盡頭樹立著高達兩層樓的十字架肅穆十分。
陳政幻想自己是錢哨峰的樣子,隨著大門,過門檻慢慢走進教堂。環顧著教堂的四周,不經意間已經走到了十字架跟前。過玻璃窗灑進來的那道耀眼的芒,讓陳政不自覺的出手遮擋在了眼前。
陳政不得不歪著頭,過指仰著莊嚴天主十字架,耀眼的照在陳政的臉上,不一會兒功夫,眼前事慢慢被重影朦朧。
“荷蘭風車!”陳政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突然之間自言自語。
陳政腦海里開始慢慢將畫面重新組合,旋轉的荷蘭風車,難道片的金麥田是?陳政急忙向教堂門口走去,啪的一聲,陳政摔了個狗吃屎。
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門檻,外進里和里出外的門檻高度居然是不一樣的,不難想象,錢哨峰當時摔倒也應該是這個原因。
陳政慢慢站起,看著自己流不止的手肘,然后環顧著道路四周,突然之間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睛變得潤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輕盈的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車里有醫藥箱,過去給你包扎一下。”著潔白連的高澤怡現在下,一陣微風拂過,好不麗。
“阿姨,這麼巧。”陳政微笑著說道。
“剛出來辦點事,路過這就看見你個死人頭在這里,好死不死,還看到你摔倒了,所以只能過來見義勇為一下。”
“我要給你頒發個最市民以示嘉獎。”
“來。”
來到停車場,高澤怡給陳政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繼而拿出醫藥箱,小心翼翼的給陳政拭消毒,敷上止藥,然后纏上繃帶,過程細致微。理好傷口,高澤怡抬頭想要說什麼的樣子,看著陳政正直直的盯著自己,高澤怡覺心里一陣慌,然后埋下頭自顧的收拾著醫藥箱。
“怎麼?我妝花了嗎?”高澤怡沒有抬頭。
“沒有,我覺得好看的,只是我在想,如果我們是朋友那該多好。”陳政的聲音很輕,溫的有些輕嘆。
“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高澤怡抬頭看著陳政一臉疑。
陳政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打開車門走了下去。陳政朝著自己的車慢慢走了過去,沒有回頭。
“你這人有病啊,就這麼走了,一句謝的話都沒有。”高澤怡打開車門站在原地,看著陳政的背影,有點氣急敗壞。
陳政走上車,轟的一腳油門,消失在了到路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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