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妙清回頭看了一眼。
就瞧見李儀貞正站在不遠。
點點頭,“公主覺得暢快就好。”
說完這話,便直接上了馬車。
謝寒照看了看李儀貞,眉心裏清晰的寫著煩悶和厭惡。
李儀貞將他的表收在眼底。
心裏的滋味更是不太舒服。
-
回府的馬車上。
謝寒照主問祝妙清:“懷慈公主是不是為難你了?”
回答的怪氣,“公主還能怎麽為難我?他為了你,喜歡我還來不及呢,不得能和我更親近一些,再多聽聽你的事。”
“……”
“果真為難你了?”
他聽出祝妙清是在故意冷嘲熱諷,可又是真的擔心會委屈。
隻好攬住的腰,又問了一遍。
“難為我做什麽?”推了下他,不出所料的本推不開。
他輕輕蹙了下眉心,表嚴肅:“你好好跟我說。”
這才沒再繼續鬧:“算不上為難,就是說了些有的沒的話。”
他繼續問:“說的什麽?”
祝妙清江剛剛在輔國公府李儀貞說的話,都複述給了他一遍。
謝寒照的臉變得有些沉。
他如今都舍不得說祝妙清什麽,倒是先給了別人機會。
他收起心底的那一鬱,先安起了:“別聽胡說八道,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祝妙清沒答話。
也沒說是自己有福氣嫁給了他。
誰的福氣是被著得來的?
等回了府後,謝寒照見還一直悶悶不樂的,他也不敢多說什麽。
主要是怕說多了更煩。
一直到了晚上,祝妙清的緒才稍稍好了一些。
謝寒照這才敢說話。
晚上時,他在床榻上抱著,又好好哄了哄:“公主的話你不必聽,又不了解咱們之間的事。”
祝妙清敷衍:“我知道。”
“你若是不解氣,要不然你打我幾下出出氣?”
眼睛發亮,“真的?”
還真想打他?
話都說了,他還能如何?
隻能著頭皮點頭:“真的。”
祝妙清倒是一點也不客氣,說打就打。
砰砰的打了他好幾拳頭。
但是落在謝寒照上,不怎麽疼。
-
第二日一大早。
祝妙清跟著大夫人一起去了老夫人的院中請安。
如今和謝寒照婚了也快兩個月了,老夫人就算事先前再不同意,如今娶都娶了,現在也已經接了。
看著祝妙清,開口說道:“妙清,你如今和寒照婚的日子也不短了,是時候該考慮著子嗣的事了。上京城中和他年紀一般大的男子,還有幾個沒孩子的?”
每次麵對這種問題,祝妙清都沒什麽可說的,反正說來說去,都是那套推辭的話。
回答:“妙清知道了,祖母。”
大夫人在一旁幫解圍:“母親,他們才剛婚了幾日,子嗣的事哪有這麽快的。”
老夫人看著這一心的婆媳倆,知道自己管不了他們。
抿了口茶,“你們心中有數就好,我老了,如今隻想快些抱上重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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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壽安院出來,大夫人才有了開口的機會。
問道:“孩子的事,你和寒照是如何打算的?如今老太太日日催促這事,也沒見你們著急。”
反倒是這個做婆母的,整日跟在後麵幹著急。
“我已經開始調理子了,興許……快了。”
祝妙清沒說先前喝避子湯傷了的事。
這事若是說出來,還不一定會扯出多麻煩來。
“找的哪裏的大夫?調理的如何?若是沒什麽效果,那便拿著侯爺的帖子去宮裏請太醫來看看。”
“還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呢。也是才剛剛開始調理。”有些無奈。
“嗯,若是再過幾月還是沒效果,那便去請太醫來看看。”
點點頭:“妙清知道了。”
-
下午,祝妙清將府裏的事理完,便又去了鋪子裏。
楊月荷看出有些不高興,便主問:“怎麽了?悶悶不樂的。”
“侯府的事。”一想到老夫人和大夫人日日催著子嗣的事,便提不起神。
“什麽事?跟我說說。”
也沒瞞著,便跟楊月荷說了:“子嗣的事,這幾日侯府的長輩催的急切。”
說不準,還能幫忙想想如何應付。
“我當是什麽事呢,小侯爺的年紀家中的長輩自然是要催的。這事你肯定躲不過,除非是給他納房妾室。”
妾室?
祝妙清忽然靈一閃。
怎麽沒想到呢。
如今不想生,而且子也生不了。
倒不如給他納一房妾室。
楊月荷看沉默的樣子,心中一:“我就是隨口一說,你不會還真打算給他納妾吧?”
祝妙清轉了轉眸子,點點頭。
一臉震驚,差點無奈的笑出來,“你得考慮清楚,就小侯爺那個子,他能要妾室嗎?而且到時若是妾室先生了孩子,你這個做正妻的肚子卻沒靜,你還不得被侯府的唾沫星子淹死。”
祝妙清沒說話,準備回去打探打探謝寒照的想法。
耳邊卻又傳來了楊月荷的聲音:“不過,我瞧著你歡喜蕓娘的,瞧著整日活蹦跳的,你就不想和小侯爺也生一個?”
祝妙清確實喜歡蕓娘,可不代表想和謝寒照也生一個兒。
是在腦海裏幻想了一下,就覺得可怕。
到時若是隨了謝寒照的子。
說不得,打不得,做了錯事,就知道冷著一張臉。
這些都還好,若是隨了他那偏激的子。
都不敢相信日後會是什麽樣的一副場麵。
可是忘了幻想,若是隨了的子會如何……
鋪子修繕基本已經完了。
這幾日侯府的事越來越多,祝妙清不出時間整日待在這裏,便將招繡娘的事給了楊月荷和梅香。
梅香將人領到了鋪子後,楊月荷又挑選了幾個合適的。
最後由祝妙清定下,要留哪幾個。
簡單看了看幾人的繡品,和楊月荷商討了一番後,最後留下了三人。
鋪子裏的各種布匹還有針線倒是都買齊了。
祝妙清沒急著先開業,準備先好好想想繡坊要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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