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立馬來手下民警,可這時陸淮卻突然站出來說道:
“等等,蘇盈份特殊,而且現在住在姑姑家,姑父是軍區團長,你們不方便直接過去抓去。”
一聽對方背后是團長,大隊長的臉微微一變。
他倒不是怕,只是確實如陸淮所說,直接闖上門抓人可能會引起太大的靜。
況且蘇盈現在還只是個嫌犯,在沒有掌握確切的罪證之前,不適合闖。
陸淮見大隊長皺眉沉思,猜到了他的想法,接著說道:
“我建議明天早上你們在營區門口抓人,同時我會讓我邊的人陪你們一起,這樣營區那邊就不會鬧出太大靜。”
“這個主意好!”
大隊長一聽立馬就同意了,并高興地說道:“那我們今晚就加快審訊,看看能不能掌握更多證據,這樣也方便明天的工作。”
陸淮“嗯”了,隨后來何立軍,吩咐他明天早上和民警一起去營區抓蘇盈。
接著大隊長又問了江曼一些關于這個案子的細節,等簽字后,便讓回去了。
走出門時,楊文德也被放出了審訊室。
他看到江曼和陸淮,眼底充滿了后怕和不安。
孫靜那賤人膽子實在太大了,居然敢害陸營長的妻子,要是真的讓得逞,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遭到什麼樣的報復。
那可是個十足十的冷面煞神啊,營區里誰敢惹!
想起那些流傳在營區的關于陸淮的事跡,楊文德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竭力抑制心底的慌,上前對著陸淮態度小心地說道:
“陸營長,那,那個孫靜做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語氣小心翼翼,可見是真的害怕了。
陸淮面無表地睨了他一眼,淡漠地回道:“這件事派出所的人會查清楚的,你不用和我說。”
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帶著江曼離開。
臨走前,江曼看了楊文德一眼。
從他的臉上,江曼看出一無奈和慌。
不過隨后楊文德的眼底就布滿了憤恨,沉得嚇人。
江曼知道楊文德這會兒已經徹底恨上孫靜。
畢竟他們現在還是夫妻,所以不管他是不是知,孫靜做的事他還是要負責的。
或許,這個連長的職位都要保不住了。
江曼暗自搖了搖頭。
就憑楊文德剛才手打孫靜的那狠勁,以及迫不及待地和撇清關系,就能看出他對這個妻子沒有一點。
要真的因為而丟了連長之位,都不用江曼和陸淮后續再手,楊文德就絕不會放過。
不過孫靜完全是罪有應得,才不會同。
江曼收回目,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
這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清晨的秋風帶著一刺人的寒意,江曼走在路上,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陸淮立刻下外套披在了上。
江曼攏了攏領,笑著抬眸看他:“謝謝。”
陸淮沒接話,只叮囑了一句:“現在已經秋,早晚有些涼,要注意些。”
“知道了。”江曼笑著應了一聲。
兩人接著又繼續往前走。
江曼注意到,雖然抓住了人,但陸淮的臉已經繃的十分難看,像是在擔心什麼。
江曼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人都已經抓到了,你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嗎?”
陸淮抿著,沉默片刻后,方才回道:“我沒有想到那些要害你的人居然都是我們邊的人。他們甚至已經心積慮,蓄謀已久,要不是那天任務突然推遲,你就……”
后面的話陸淮實在說不下去。
江曼明白他的意思。
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還能合謀,尤其是那孫靜,平日里編排些難聽的話也就算了,竟然還要這樣害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我也沒做過害的事。”
說完,江曼略顯無奈地搖了搖頭。
陸淮手攬住的腰間,低沉道:“算了,別想了,反正等派出所那邊審問結束后我們就知道了。”
“嗯,你說的對。”江曼點點頭,沒再說話。
兩人繼續往家里走著,沒一會兒,就到了家屬大院。
孫靜被帶走的時候,家中大門都沒來得及關,現在還那麼敞開著。
大院里有不人在附近探頭探腦,想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怎麼好端端的,孫靜居然和通緝犯扯上關系了?
而且還是陸營長親手抓的人,這可真是太奇怪了。
這時候看到陸淮和江曼從外面回來,眾人心的好奇心幾乎都到達了頂點。
只可惜陸淮的臉太嚇人了,誰也不敢上前去問,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走過,然后再想別的辦法去打探消息。
進了家門,江曼就看到昨天被那人踹壞的房門。
眉頭微皺,正在想應該怎麼理,陸淮卻忽然開口道:
“不管這樁案子最后怎麼判,我們都不能繼續和楊文德家做鄰居了,所以我會盡快向領導申請換房子。”
換房?
江曼微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確實,這個房子兩次進了人,再要住下去的話也膈應,還是換房好。
江曼點點頭,回道:“行,這件事你決定就好,我沒意見。”
陸淮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接著,陸淮和江曼一起把隔壁房間稍微打掃了一下,準備在新房沒分下來之前,兩人搬到另一邊屋子住。
整理好之后,江曼已經困的不行,半瞇著眼對陸淮說:
“不行了,我太困了,要先睡一覺,如果派出所那邊有事你再我,沒事的話我就一直睡到自然醒。”
陸淮知道這幾個晚上都沒睡好,頓時回道:“你安心睡吧,今天我都在家,不會有事的。”
“嗯。”江曼點點頭,隨后倒頭就睡。
而這一覺,江曼從清晨一直睡到了下午三點。
要不是聽到了敲門聲,很可能會繼續睡到天黑。
江曼了眼睛,帶著一困意走到了院子里。
只聽何立軍正興地向陸淮報告:“蘇盈已經被抓到了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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